“哦,我想逗逗你開心嘛,不過說真的和你在一起後,就感覺心情好了許多,肯定是因爲你對我有治癒作用。”他看着我輕聲說道,臉上帶着真誠,眼裡閃着星輝。
我的心,在今天這樣美好的氛圍中,徹底淪陷了,從最開始的固守到現在潰不成軍。
不過最可怕的是我竟然一點想要抵抗的意思都沒有,我願意放任我的感情,讓她跟着心走,只是控制好自己的行爲那是有必要的。
“說的好像是真的一樣!”我雖然聽了他這句話滿心歡喜,不過這個時候我只能剋制自己的情緒。
“我說真話,爲什麼你不相信呢?真的很讓人生氣呢!”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配上表情,突然覺得他的性格其實或許沒有我平日裡看到的那麼高冷,至少現在表現出來的是有些活潑的。
“好吧,好好,我是你的良藥。”看着他的臉,我笑着說道。
真是一張讓人賞心悅目的臉呢!
“呵呵,不過確實也挺苦口的!看你的臉,我就覺得很苦。”沒想到他又補了一句。
我聽了他的話,頓時感覺有些無力,說好的謙謙君子呢?怎麼突然變成了毒舌呢!
“因爲像苦瓜麼?爲什麼我覺得我其實更像土豆一點?”和風趣的人在一起,會被帶動的,再說其實我骨子裡本就是一個,怎麼說呢,用現在的詞語形容的話,絕對是一個小二貨。
只是目前的生活讓我失去了微笑的能力罷了。
“土豆?爲什麼?恩,讓我想想,是因爲你覺得自己比較受歡迎還是因爲你長得比較圓?”他看着我,故作不解的問道。
“恩恩,就是因爲我長得比較圓,你不是經常說我身上到處都是贅肉麼?”說完,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咳咳,這個……”
“喲喲,這可了不得,你們的關係都到了探討這個,這個……的地步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謙少走了過來,也不知道他在外面聽了多久。
“你來多久了?”鬱灼褶的目光在我臉上掃了一下,然後就看向謙
少,語氣平淡,但是我竟然能從他這麼平淡的語氣裡感受到一絲惱意。
明顯謙少也感覺到了,我發現他面上的表情一窒,但是轉瞬即逝,爲外面從新換了兩杯不一樣的咖啡後,直接離開了。
“嚐嚐,這是他新調製的產品,每次我過來,他都會爲我調製一些新產品。”鬱灼褶說着,臉上閃過一抹笑意,一改剛纔的凝重氣氛,這是對朋友的感謝。
“恩。”我端起了咖啡抿了一小口,嘴裡立即瀰漫着一股濃厚的香醇味。
“怎麼樣?是不是很不錯?”他雖然沒有直接說,但是我能感覺到他對我的答案有些期待。
“恩,很好喝,不過以前我都沒有怎麼解除過這些東西,如果要我說出更專業的評價來,我實在不會。”我的臉微微有些發熱,我是小地方來的人,雖然不能用貧窮當做我無知的藉口,但是有些東西沒有機會接觸,更別說是要透徹去了解了。
如果胡編亂造的破綻百出,還不如直接承認我不會。
“其實咖啡本來就是調給人喝的,只要好喝就行了,別的不過是一些虛禮罷了。”鬱灼褶端起了被子抿了一小口,眉間有一抹驚喜閃過。
顯然他很喜歡這個味道。
我和他又東拉西扯的聊了一會兒,我的電話打破了此時還算比較和諧的氣氛。
竟然是婆婆打來的。
電話接通,婆婆的語氣並不是很和善,直接問我在哪裡。
我的心咯噔一下,難道是他們發現了什麼?
“我,我在外面呢,媽有事麼?”我故作鎮定的問道。
“你爸讓你馬上回來。”接着我聽到電話那邊公公的聲音,“你直接問她在哪裡,和誰在一起,一天天到處跑,齊家的臉還要不要了?”
公公的聲音很大,我沒忍住,擡頭看了一眼對面的鬱灼褶,將電話緊緊的貼着我的耳朵,“媽,我馬上回來。”
他們果然是知道了什麼。
我的心跳此時纔是真的快。
“走吧,回去吧。”看着我接完電
話後,就開始魂不守舍的模樣,他眼裡含着關切。
“和你公公婆婆住在一起了?”上車後,他問了一句。
“恩,上次住院後,就住在一起了。”我點了點頭。
此時覺得一切都亂了,回家如果他們問我關於鬱灼褶的事情,我該怎麼說!
但是我們兩出了健身房就上了車,爲什麼公公婆婆會知道這件事?
我覺得有些奇怪,不過此時卻沒有去細想,焦急,擔心,還有一絲恐懼將我的理智全部淹沒了。
“你怎麼看這件事啊?”快下高速的時候,鬱灼褶忍不住問了一句。
“什,什麼事?”我此時一句六神無主了,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去應對這件事了,更沒有心思去想他說的什麼。
“爲什麼你出來,你的公公婆婆就知道了?”鬱灼褶提點了我一句。
“不知道,可能是因爲最近他們看我看的比較緊吧。”是的,公公最近退居二線了,雖然沒有退休,但是手裡已經沒有實權了,每天回家的時間就特別多了,管我也管得特別嚴厲了。
不過這種嚴厲只是針對我的的,齊子城每天回家再晚,他都不會過問的,甚至有時候還要暗示我什麼男人在外打拼,有些事情在所難免,所以我對公公一點好感都沒有,甚至打從心裡感到厭惡。
因爲我有一次,無意間聽到老同事議論,說什麼他年輕的時候也喜歡在外面亂來,甚至現在都還改不掉這個壞習慣,只是因爲在高位,有些事情不敢做的太明顯罷了。
所以我覺得其實這些事情和環境有關係的,以前在單位的時候,齊子城對我有多好,我也是時刻記在心裡,一點也不敢忘,可是從單位回來後,就完全變了一副模樣。
如果說這和家庭因素還有環境一點關係都沒有的話,我可定是不相信的。
“那你想好了回去怎麼說了麼?”鬱灼褶將車開的很慢。
我木訥的搖搖頭,不是沒有想好,而是現在我壓根就沒有去想,放在腿上的手都因爲緊張而有些顫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