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拳先生的樣子極爲類似牛頭人,但是我很納悶爲什麼他的註釋會是人型生物?
老壞的解釋是,因爲重拳先生的父親是卡姆裡多的牛頭人。
開始大家都覺得很合理,畢竟只有這樣才說的過去,但是嘿嘿在這時候跳出來,疑惑得問:爲什麼一定要是父親,也可以是他母親是牛頭啊。
這個問題使得大家突然間恍然大悟,對啊,爲什麼一定要是父親呢,我們4人齊刷刷地盯着老壞看,期待着他給我們答案。
老壞也是雙眉緊鎖,一副問題很嚴重值得推敲的樣子,良久過後,他的表情顯得釋然。
他雙肩一聳,看着我們認真地說:不知道。
被扁得死去活來是免不了的了,何況這次我也加入了進來,完事後,我搭着老壞的肩,不錯,很爽,你骨頭的韌性很足,經得住。
老壞一臉哀默,斜着眼看我,你記住你記住,以後看我不打得你死去活來纔怪。
我嘿嘿地笑,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機會了,我向其餘3人使使眼色,我們4人又朝着老壞圍了上去;老壞的表情從不可置信變成了“任人宰割”,看得我們狠笑着。
嘿嘿是笑得最開心的,指着老壞直說,看你那樣子,看不欠扁。
我順着嘿嘿指的方向看過去,老壞低沉着臉,估計已經把嘿嘿現在笑到恐怖的樣子記了下來,我馬上停止笑容,在心裡慢慢爲嘿嘿祈禱,以後要是給老壞抓着什麼把柄,估計就要在他手上交代一次了。
其實我在心裡是很羨慕老壞的,因爲老壞是牧師,完全沒有後顧之憂,基本一人被他修理得慘不忍睹、面目全非之後,老壞可以嘩嘩地搓着聖光把那人救起來再打。
同樣,這樣的羨慕也令人很是痛恨,想着遊戲這設定真不平衡,被人扁還要被扁到過癮才行,自己死了都逃不過對方的魔爪,還要被救起來打,這世道,太沒有規矩了。
我們5人的感情卻不盡然只是在遊戲的過程中建立起來的,在這樣的打鬧中、玩笑中、埋怨中,友情會悄無聲息地膨脹開來,最後凝固,變成一種虛無卻真實存在的親情。
玩笑過後,每個人又都回到了戰鬥的狀態,要知道我們可是在匪徒的老窩裡說笑,不知道範克里夫現在在他的小船上是否會很不安,我們的到來一定給了他不少的“驚喜”吧。
重拳先生還是一如既往地站在船的甲板上,老壞提醒我們,在路口處有2個潛行的盜賊,一過去重拳先生就會知道,並投入到戰鬥中。
我們點點頭,嘿嘿早就等得不耐煩了,在一邊跳着,就等着老壞說開怪了。
而老壞在對我們再三囑咐後,對着嘿嘿點了點頭。
衝鋒,在戰士的這個標誌性動作下,帶着紅色的尾光,重拳先生大叫着拿着2把斧頭跑了下來。
嘿嘿一直都不會讓我們失望,拉着後,我們便開始集中輸出1個盜賊,然後是另一個,最後剩下重拳先生。其實每個BOSS的打法都是不一樣的,老壞說重拳的血條掉3分之一就會全體震暈,而震暈的同時,另2個盜賊是繼續攻擊狀態的,如果沒有老壞的治療,這段期間,嘿嘿是很危險的。
所以,我們選擇了最後擊殺重拳先生,盜賊全部倒地後,我們只剩下這個自以爲是的匪徒大副了,震暈,更換武器,長大說,要是能變羊多好。
我在一邊大笑,要是能變羊,呵呵不是能上去悶了嗎?
沒想到,呵呵接着就來了一句,是啊,剛纔我還想着潛上去悶來着,前面嘿嘿都衝鋒我都沒機會。
我的腦袋後,流着一滴大大的汗,想着原來你們和我也就半斤八兩,心裡一下子安慰了不少。
最後的震暈如期而至,重拳先生拿上了他那個戰士前期夢寐以求的大錘,在我們強烈的炮火下,重拳先生也應聲躺在了地上。
老壞上前,重拳先生的大錘,嘿嘿在一旁搓着手YY着。
可是老壞笑得比嘿嘿還要**,我隱約有種不太好的預感,當然這個預感是針對嘿嘿的。嘿嘿啊,剛纔我被扁的時候,你不是笑得很歡嘛。
果然,老壞開始他的報復行爲了,要知道組隊之後的隊長分配就是這點不好,因爲除了隊長沒人能把裝備分給你,這下嘿嘿可是着道了。
不是吧你,你..你..你,你恩將仇報。
哦,天吶,我的反應基本就是嘿嘿完蛋了,要用成語也想好了再說嘛,好說不說,要說恩將仇報,簡直就是自己找死嘛,這不明擺着給人有臺階上去。
老壞和我想的基本一致,因爲他摩拳擦掌地霍霍向嘿嘿,現在嘿嘿似乎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可是爲時已晚,老壞大笑N聲,上天,讓我給嘿嘿最多的恩賜吧。
哦,NO,我們剩下的3人很有默契地回過頭去,老壞的場面是很血腥的,一會後,老壞搭着我們3人的肩,讓我們的心冷颼颼的,我們都習慣性地嚥了咽口水。
老壞的聲音很輕,但拿捏地很到位,正好我們3個人都可以聽到:你們3個要小心哦,別讓我找到什麼BUG,要知道,我可是會復活的。
其他3個人都還沒明白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冷出一身汗了,復活這詞讓我很是敏感,可是那只是我之前想的,難道,老壞他想得和我一樣,不會吧,這麼巧,想這個都能想一塊去。
我們回過頭去,媽呀,嘿嘿現在的這個造型,基本就和躺在地上的重拳先生沒兩樣,睡帶老壞還給嘿嘿做了一個草裙;這下,嘿嘿成了名副其實的母牛頭。
呵呵指着嘿嘿說,老嘿啊,你是不是參加假面舞會剛回來,這造型怎一個帥字了得,看這侏儒小母牛,嘖嘖,長得真是標緻。
額……我在心裡已經不敢爲呵呵祈禱了,因爲嘿嘿和老壞聯手的話,基本呵呵就要交代了,就算我再怎麼祈禱都沒什麼用,嘿嘿就是很好的一個例子。
不過幸好嘿嘿沒有在意,還特地在我們面前跳着侏儒纔會的舞蹈,老壞的心情也釋然了很多,大家說笑着,可是沒想到,嘿嘿藏得那麼深。
老壞把大錘分給嘿嘿後,就聽到嘿嘿喊着:老壞你這混蛋,別跑,看爺不生扒了你!
來呀來呀,抓不到我,死矮子。
我看着他們嬉戲着的同時,望向眼前這艘大大的海盜船,眼睛幽深的光瞄向最頂上的小房間,那個身穿迪菲亞套裝手拿殘酷倒鉤的男人。
我在心裡默默想着:
範克里夫,現在的你,還是那麼鎮定嗎?帶着你的爪牙們一起下地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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