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你以後別在我面前翹嘴角,因爲我總是把你的這個動作理解爲“要”,我就想衝動的辦你,還有,別輕易的的叫我小混蛋,嘿嘿,我總理解成那是讓我衝鋒的信號。“
又打了金恩華一下,柳慧如罵道:“臭流氓。”
“第三: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你都要對蘭姐好,盡力的關心她幫助她,如果你做了象以前那樣對她的事,我豁出命去也不會放過你。”
柳慧如嬌軀一顫,語氣略有嫉妒:“哼,早知道你對她做了那個。”
“第四:作爲一個從政的女人,身後又站着一個強大的利益集團,我希望你繼續的努力向前走,別陷得太深,記住了,千萬不要在青嶺折騰出腥風血雨。”
柳慧如幽怨的說道:“我是那樣的人嗎?”
“第五:你從現在就是我的女人,以後直到永遠都必須做我的女人,在工作上和公共場合,你依然是書記領導,但是,嘿嘿,在其他情況下,你就是我的女人。”
柳慧如瞪了金恩華一眼:“你。”
“慢慢考慮,慢慢考慮。”金恩華故作大度的擺擺手,站起身,神秘的一笑:“要不,當我啥也沒說。”
突然,柳慧如也站了起來,一雙眼睛直直的凝視着金恩華。
金恩華苦苦一笑:“臭娘們,咱倆浪漫過頭了,災沒救完,我還要等着軍分區的發落呢。”
“我,願意。”
“終身協議?”
“我願意。”
“哦。”
女人撲過來依偎在男人的懷裡,更加放肆長久的熱吻過後,女人撫『摸』道男人的臉喃喃囈語道:
“小混蛋,知道爲什麼嗎?因爲,你終於讓我做了一回女人,真正的女人。”
“ 哦,原來如此。“雨停了,烏雲漸漸的散去,又是新的一天。
這三四天,別人都在各村忙得昏天黑地,金恩華哪兒都沒去,一個人蹲在鄉『政府』二樓的樓梯口,象頑童般饒有興致的看着磚牆上的水線一寸一寸的慢慢退下去,直到那幾格石板臺階完全的『露』了出來。透過樓梯口,可以看到『操』場上稀稀落落頑強活着的雜草,在享受災後第一次的陽光沐浴,洪水帶來的泥漬在身上慢慢的脫落,微風吹拂下,這些綠『色』的生命又重新的生機勃勃和燦爛養眼。
“臭小子。”王峰也踱了過來,一屁股坐在滿是泥漬的樓板上,點上一支香菸,叭噠叭噠的吸了幾口:“陪咱老王頭喝幾口怎樣?”
金恩華頭也不回,搶過王峰手上的香菸叨到自己的嘴上:“想得美,別人到咱月河鄉都是幫助災後重建,就你老人家,成天想着喝酒玩樂。《搜索哈十八看最快的免費小說》”
王峰又掏出一支香菸點上,眯着小眼睛笑罵道:“臭小子,官不大,脾氣見長哇,縣委書記縣長都在下面忙碌,就你小子卻躲起來享清閒,。”
金恩華靠在牆上,有點壞壞的瞅着王峰,然後忽然詭異的笑起來。
王峰瞪了一眼:“臭小子,你一轉臉就有鬼主意,說吧,咱老王頭幫你辦。”
一臉的似笑非笑,金恩華樂道:“聽說除了劉書記,就你自個敢自稱老王頭,你老人家何不也來個改革開放,對咱放寬放寬政策呢。”
王峰一楞,旋即一通笑罵:“臭小子,肢膀硬了是不?敢和我老王頭平起平坐了,哼。”
金恩華嘿嘿一笑:“怎麼,看我要倒黴,想撇清咱倆的關糸是吧。”
王峰一拍大腿,瞪了金恩華一眼:“臭小子,你少給咱裝蒜,衝你這次領導有方,月河鄉沒死一人,咱豁出這張老臉,老王頭就老王頭,不過,我可警告你,將來你有了兒子,還得給我做孫子,這個,可不在改革之列。”
“行行。”金恩華樂道:“你老王頭就等着做爺爺吧,咱回家種田,一定努力生個一大串。”
王峰看了看一起走過來的柳慧如和葉文彬,嘆了口氣道:“臭小子,你這回玩兒有點大了,好一個舉重若輕,把自個給舉了進去,唉,這回咱老王頭可沒轍了。”
幾個人坐在辦公室裡,葉文彬看了看柳慧如,又看看王峰和金恩華,勉強的笑問道:“王書記,你們爺倆說什麼這麼高興?”
金恩華神秘的一笑:“王書記想喝酒了唄。”
說着,從身後變戲法似的拎出一瓶白酒,幾個手指一撮,瓶蓋撲地打開,自顧自的喝了一口:“就這一瓶了,要不是我打了埋伏,怕早被老劉頭那酒鬼喝光了。”
老王頭一把搶了過去,瞪了一眼,涎着臉道:“這麼多領導在,也不講講規矩。說着,卻就着酒瓶自個咕嘟咕嘟的喝了幾口,一抹嘴,側身將酒瓶遞向柳慧如,小眼睛挑戰似的盯着她。”
柳慧如微微一笑,接過酒瓶,毫不猶豫的喝了兩口後,轉身遞給葉文彬。
葉文彬道:“誰都知道我向來滴酒不沾,今天一定要破個例了。”皺着眉頭仰脖就喝。
金恩華向三位領導作了個揖,豪由衷的說道:“感謝三位領導陪我喝酒,月河鄉就拜託了,咱可說好了,等咱回來如果老百姓有罵孃的,咱立馬帶着老百姓到縣裡罵你們去。”
金恩華笑說着,從葉文彬手中接過酒瓶,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
三個軍人裝束的中年人站在門口,一臉嚴肅的看着室內。他們的身後,是李紅年王兵『毛』雅君金天明等一大堆鄉『政府』的幹部和職員。
葉文彬拍拍金恩華的肩膀,拉起老王頭走了出去。
柳慧如伸出手來,主動的握住了金恩華的手,低聲道:“放心吧,蘭姐的病沒事的。”
金恩華收回自己的手,用輕的不能再輕的聲音淡淡說道:“臭娘們,替我好好照顧蘭姐,不然,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
柳慧如嬌軀一顫,快步走到門口,和那幾個軍人低聲說着什麼,軍人讓開了一步,李紅年和鄭紅線兩人走了進來。
李紅年一把抱住了金恩華,兩眼熱淚盈眶:“好兄弟。”
金恩華呵呵一笑:“怎啦老李,咱又不是不回來了,別弄出個生死離別好伐,你得給我看好攤子了。”
轉身衝着門外罵道:“滾,都給我滾,看咱笑話是不?都給咱幹活去,誰偷懶咱讓老李揍你屁股。”
李紅年挺挺腰,堅毅的一笑,邊點頭邊說道:“我等你回來。”說完,在金恩華胸前輕擂一拳,轉身昂步就走。
金恩華慢慢的轉身,看着鄭紅線哭得紅腫的雙眼,猶豫了一下,伸過手去幫她擦着還留在眼角的淚花,嘴裡苦笑着:“丫頭,別哭了,你哭的樣子可不好看,只能打個五十九分哩。”
當着衆人,鄭紅線勇敢地拉住金恩華的手,強忍着沒再讓眼淚掉下來:“我,我等你回來,我們一起去見我爸我媽。”
金恩華心中一陣苦笑,本來你老爸對咱就不大待見,這回怕更難有好臉『色』了,嘴裡卻說道:“走了走了”眼前的場景讓金恩華楞住了,不知什麼時候,『操』場上早已擠滿了人,雅雀無聲的望着一個方向,站在最前面的,是拄着柺杖的爺爺『奶』『奶』,他們的身邊,是他的姐姐和叔叔嬸嬸,還有孫校長趙鐵明陳大軍林二同黃立春小五子……
“爺爺,『奶』『奶』。”金恩華心一緊,急忙叫了聲,掏出口袋裡的半包香菸遞給爺爺。
爺爺接過香菸,放到鼻子邊聞了聞,又舉手揚了揚,眯着雙眼笑道:“這是書記的香菸,好煙哩。”
『奶』『奶』瞪一眼爺爺,柺杖在地上重重的頓頓,拿手在金恩華的臉上撫『摸』着,高聲說道:“土崽子,好樣的。”
『操』場上一陣沉寂,瞬間,幾千人突然爆發出一個震耳欲聾的聲音:
“土崽子,好樣的。”
“土崽子,好樣的。”
多年以後,當自己的孩子從破舊的箱子裡翻出他的日記,就這段敗走麥城的事蹟進行“審訊”的時候,妻子在旁邊發出會心而幸福的微笑,什麼是姻緣?什麼是機緣巧合?在冷靜平心的面對自已所走過的人生軌跡進行梳理的時候,他不得不承認運氣是多麼的奇妙,命運中的偶然是多麼的必然。他躺在一張臨時搭成的軍用摺疊牀上,經過幾個小時的心理折磨,基本上平靜的接受了身陷“囹圄”的現實,儘管他在自己的孩子面前,孩子氣地把它改造成了自己的又一段英勇無比“光輝事蹟”。
這裡是天州軍分區司令部大院的一間小房子,只有三米見方的空間,金恩華很快克服了難熬的壓擬感,喜歡起這裡的寧靜和清涼,顯然它曾經是軍人專用的禁閉室,除了鐵門外偶爾走過的哨兵和屋外樹上知了的『吟』唱,沒有人來打擾他,八天了,除了送飯來的老頭,他甚至沒能看清哨兵的臉,其間送飯老頭帶他出去洗過幾次澡,持槍的哨兵只是遠遠的看着,周圍沒有人,他有點難耐寂寞,可連送飯的老頭也不大搭理他。
於是他每天的主要任務就是睡覺,他學會了睡覺,學會了不去思想,他可以從早睡到晚,吃過晚飯然後再睡到第二天天亮,甚至,他忘卻了這是他來到這裡的第幾天。
躺在摺疊式鋼絲牀上,拿一雙半開半閉的眼睛,似看非看的瞟着鐵門外的方文鶯,金恩華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臭丫頭確實長得勾人,也比以前乖巧溫順,眉眼間發出的不再是毒辣獨尊的目光,而是無限的甜蜜情意,可惜金恩華實在提不起興趣,在鄉里還從未正眼瞧過,何況此時此刻。
什麼叫難以忘卻的回憶,哼,臭丫頭,你打了兩下,咱男子漢倒不能太過計較,是你方家強勢欺人,橫『插』一槓打斷了咱的人生軌跡,儘管那是剛濺起的人生小小浪花,可是作爲男人怎能輕易忘懷,你們惹到咱了。
方文鶯早有冷場的心理準備,小丫頭其實心裡挺鬼,部隊裡『摸』打滾爬出來的,決不是善茬,她心安理得的倚在鐵門上,依舊向小房間傳遞着含情脈脈的光芒,咬着嘴脣,心裡唸叨着老爺子教的絕招,精誠所至金石爲開,小冤家,女孩子的私處可以輕易碰的麼,我就粘上你了。
金恩華瞅到又一個倩影出現在視線中,心裡總算鬆了口氣,和臭丫頭的無聲僵局,他怕堅持不住,在美豔的大家亮女面前,不起波瀾的人,還算是真正的男人嗎?要不怎麼說男人有表面和內心兩個精神世界呢,裝是勉強的有限的,暴『露』真實面目的纔是必然的。(下載本書請進入或者搜索“書名+哈十八”)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幕後潛規則:官道迷情 哈十八”查找本書最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