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明天要回家了,兩天不能傳了,諒解哦,呵呵
第二天早上我逃了兩節課,雖然第一次逃課,但是我居然覺得心安理得的,我看我自從談戀愛以後,越來越頹廢了。
一進門就看到夏昊跟別的女生卿卿我我的,我昨晚還沒消的氣又不打一出來。我到現在還頂着一對熊貓眼呢,那全都是拜他所賜,他居然不聞不問。
“你昨晚什麼意思?憑什麼那樣對我啊?”一上課我就很氣憤地寫紙條質問他,畢竟面對面地質問,我還沒有那個勇氣呢。
“那你也不問問你昨晚是什麼意思啊?”看來他比我很氣憤。
“我昨晚什麼意思了?你那樣對我,還問我是什麼意思?”我越說越來氣,越來越委屈。
“你無理取鬧,開個會被你鬧成那樣,你有意思嗎?”
“我就是無理取鬧怎麼了?是你說話不算數的,還跟別的女生眉來眼去的。”
“你不高興就直說,幹嘛在那兒哭哭啼啼的?”
“我難過還不可以哭啊?”
“那下次哭的時候可不可以不要牽連上我啊?”
這節課是物理課,本來應該是好好聽課的,可是他的話再一次使我失去了聽課的耐心,一汪汪的水頓時填滿了眼眶。
“可以。”就兩個字飽含了我多少的心酸。
他沒有再回我,我也沒有再纏着他。
那時候,我覺得我就像一隻哈巴狗,每天不停地纏着他,然後被他討厭,再一腳踢開,他想念我的時候呢,又會給我一塊骨頭,我就犯賤地因爲那塊骨頭重新戀着他,纏着他,乞憐着下一次的丟棄和愛戀。
最近覺得越來越不舒服,肚子總是不聽話地痛,我那時候就想,這正好是一個機會,一個讓我表現的機會,一個試探他的機會。
一天我們都沒有說話,我壓抑着的心情催生着肚子裡的疼痛劑在那一瞬間蔓延,淋遍身體裡的每一個器官,叢神經到肉體,讓我有些招架不住。
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天,迷迷糊糊地睡一覺,大清早醒來,趁着別人都沒有醒來的時候,寫好一封信塞進夏昊的桌子裡,然後我就請假離開了,我就不信他會真的不
在乎。
躺在診所裡的小牀上打着點滴的時候,我就在想,要是夏昊真的不在乎,那我不是真的沒轍了?那豈不是丟死人了?但是我又馬上想,如果他真的不在乎了,我是不是也可以放棄了?
然後想想我信裡的內容,我又覺得應該是可以打動他的,再怎麼說我也是全班語文最好的那個,我把前天晚上他認爲我做錯的每一件事都給他找了一個合理的理由,基本上每一個理由都和他有關,換句話說,如果不是他的話,我也不會那樣,但是就看他會不會憐香惜玉了。
打完吊針,肚子也沒那麼疼了,我懷着忐忑的心情,再拖着那隻裹着白膠帶的手,回到了教室。
呵呵,好像這次輪到我勝利了。
纔剛進教室門,我就覺得夏昊跟這幾天不太一樣了。他規規矩矩地坐在那兒,也不跟人打鬧了,一見我進去,就擡頭一直看着我,直到我坐下。
我有意地避開他的目光徑直回到座位上。
“大頭,你嚇死我了,你幹嘛去了?”李佳如着急地問我。她過來拉我的手,“哎呀,你去打吊針了?你怎麼了?”
她這麼一問,周圍的人也跟着問我,我也覺得挺欣慰的,畢竟被朋友和同學關心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我看着他們,笑着說:“我沒事,今早不舒服,請假去打吊針了。”
“你是不是肚子又疼了?”李佳如問我。
“是,不過現在沒事了。”
陳靈萱也風風火火地回來了。
“死丫頭,你幹嘛去了?”她一進門就衝着我怒吼,實際上她的憤怒裡全是關心。
“呵呵,我去打針了。”我笑着迴應。
“虧你還笑得出來,我以爲你自殺去了呢。”
“怎麼會呢?呵呵。”我依然嬉皮笑臉。
“不會,就你那個樣子,說你自殺還擡舉你了,就怕你直接氣死了。”
“呵呵——”我只能是笑,不然陳靈萱真會把我給吃了。
“別笑了,上課了,某人都快被你急死了,你好好哄哄吧。”然後她就走了。
聽陳靈萱那麼一說,李佳如好像想起了什麼,“是啊,大頭,今早
夏昊還問我你去哪了,他好像很着急的樣子。”
“哦,我知道了。”其實我心裡早就樂開了花,看來這次換成我勝利了。
英語課。
在我神遊之際,後面的人戳了我一下,我回頭一看,他遞給我一封信,上面是夏昊寫的“請傳何星霖”。
“謝謝。”
我接過來趕緊打開,一句句甜蜜的話引入眼簾。
“豔,對不起,是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我發誓,今生今世只愛你一個人,如果逗着你,我就從七樓跳下來;如果惹你哭,我就哭一百回還你;如果不理你,我就遭天打雷劈;如果和女生打鬧,就是樓不夠高,不然我就從一百樓跳下來,除了你;相信我,我會愛你一生一世的。I love you
……”
看着我“撲哧”地就笑了,哪有這樣發誓的,不過倒是情真意切的,我的內心裡已經就不怪他了。只是當時被愛情矇蔽雙眼的我沒有想到,這樣的話屬於花言巧語,花言巧語的本領就是蠱惑人心,而蠱惑人心的背後就是被欺騙的悲劇。
“你不用發那麼毒的誓,我相信你就是了。”
“恩,我愛你。”
“我也是。”
我單純地覺得很幸福,想着一次次他說過的話,一直都想只想和他一生一世,只愛他一生一世。
也不知道現在的人發哪樣神經,動不動就鬧轉學,不過我也發過神經,只是因爲身在單身家庭,沒有任何勢力和靠山,還因爲捨不得夏昊,所以就撂下了。
據說在不久以前,朱樹、葉礪、陳尋、何勤磊、朱亦晨、夏昊結成了傳說中的六兄弟,不談同生共死,但也算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呢,作爲小六夏昊的女朋友,作爲小五朱亦晨的妹妹,還是陳尋的好朋友,所以跟他們六個也很熟,我也把他們當做哥哥來看待。
誰知道他們居然密謀着轉學,還是何勤磊這個混蛋帶的頭,我是既疼又恨的。正想罵那個挨千刀的,什麼遊戲不玩,玩這種遊戲,要是沒有了夏昊,我該怎麼辦啊?
在他們的密謀活動一直進行的時候,我一直在提心吊膽,不敢問,也不敢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