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們要做的就是緊跟天哥的步伐,將來能夠再並肩作戰”熊坦若有所思,蠻山說的話沒錯,他們能與御天這樣的人做兄弟他已經知足了,生死關頭,不離不棄,而且天賦十分恐怖,近乎妖孽,智慧也相當出衆,最重要的的心智堅定,就算是面對破凡士巔峰的章建他也敢於一戰,這樣的人在武道的修煉上得天獨厚,不久的將來定會名動迎風,甚至遠播整個陰陽大陸。
“別逗留了,走吧,要是皇室的兵馬發現了,我們想走也走不掉了,到時候或許還會連累你們的天哥”蠻山身旁的那位壯碩男子催促道。
聞言,蠻山點了點頭,大手一揮,道:“我們走……”
說罷揚鞭策馬,飛速的疾馳起來,茫茫黃沙之上,一行人風馳電掣的朝着前方而去。
翌日,毒辣的陽光灑在沙城的每個角落,喧囂聲如常而起,迎風第一使刀人慘死的消息如颶風般席捲沙城的每個角落,整整三天過去了,衆人談論的話題還是圍繞在御天和無涯的身上,以魂士一重和魄士六重的實力合力將一位破凡士巔峰的強者斬殺,這樣的戰績光是聽聽就覺得毛骨悚然。
“那古御天和無涯,這幾天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似的,無論怎麼搜索都見不到看個人影,這兩個傢伙應該是躲起來了”
“哼,我當他們是有多了不得呢,到了這個時候還不是隻有做縮頭王八”
“說的也是,要是真的有傳言那麼厲害的話,爲什麼不敢現身,我看傳言就是一些人編造出來的”
……
街頭巷尾,客棧酒肆,一些人對御天和無涯不敢現身的事,嗤之以鼻,不禁懷疑起那匪夷所思的戰績是否屬實,這些天人言相傳,御天跟無涯被傳得神乎其乎,甚至還有人說七大宗三大族之內的那些天才弟子也比不上二人,這讓那些七大宗三大族中的年輕一輩十分不爽。
誰都沒有發現,就在這些議論者的旁邊,一張木桌之前,一黑一紫兩道身影對視而坐,他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長袍遮臉,根本看不清他們的面容,這二人也沒有散發出絲毫的氣息,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沒有修煉武道的普通人。
“你怎麼找到我的?”這時,黑袍人開口說道。
聞言,紫袍人將手中的瓷杯端起,一飲而盡,冷冷的說道:“你的氣息”
“我的氣息?”黑袍下那張俊美如妖的臉微微閃過一絲愕然,接着道:“好吧,那你找我什麼事,沒正事的話我先走了,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沒做。”
紫袍下,那同樣英俊的臉上,並沒有一絲不悅,道:“之前的事,一筆勾銷”
“好”
黑袍人沉吟一番後,伸出了右手,旋即,兩人的手重重的握在一起,之前的那些不愉快的事,在此同時,如紫袍人所言一般,一筆勾銷。
做完這些之後,黑袍人不在停留轉身就走,紫袍人也瞬間跟上,這匆匆一面,就是爲了解決之前的事。
…………
“不過是兩隻土雞瓦狗,也配跟我七大宗弟子相提並論,不知死活”鑄道跟許嵐二人親暱的走在街上,但是耳中卻不停傳來古御天和無涯二人的名字,這讓他有些惱怒,不屑的哼道。
“鑄道師兄,別爲這些小事生氣了,那兩人怎麼會是師兄的對手,在嵐兒的心中,師兄是最棒的”許嵐嫵媚一笑,玉手在鑄道的胸膛上不斷的磨蹭,看上去頗爲風騷。
“哈哈,嵐兒說的沒錯,那什麼古御天、無涯,要是在我面前出現的話,我一定將他們踩成狗屎!”鑄道大笑一聲,說道。
“是麼?”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充滿冷意的聲音響起,在聲音響起的瞬間,似乎空氣都瞬間凝固起來,衆人回過頭,才發現一黑一紫兩道身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他們身後,面前的二人身材修長,臉都被袍子遮擋住了,根本就看不見他們的面容。
“哼,你們是在跟我說話麼?”鑄道不屑的說道,他自然感覺得到二人的實力,雖然他只是魄士五重,而對方有一人氣息比他強橫一點是魄士六重,但是他們這邊足足有十來人,而且修爲都在魂士左右,他自然不會懼怕,再說了他們可是花宗之人。
“不然呢?”黑袍人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喲,實力還挺強的,一個魂士一個魄士,但是你們知道我們是誰麼?”在鑄道的示意下,許嵐已經知道對方二人的實力,一個魂士一個魄士,當下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尖酸了起來,很顯然這二人的實力她覺得不夠看。
“你們是誰?”黑袍人故作疑惑的問道,事實上這個問題根本就沒有問的必要,因爲不管他們是誰,也不會改變他心中已經打定的注意。
“小子,你可要穩住了,我們乃是花宗弟子,這位,乃是我們的鑄道師兄,花宗的核心弟子,天賦驚人,怎麼樣你們害怕了吧?”又是一位花宗之人開口道,說話的時候胸膛高高的挺起,充滿了自豪之意。
“不是說了要低調麼,我們的身份不可隨意暴露,真是的……”鑄道佯怒道。
“你不是趕時間麼,速度解決吧”這個時候,從未開口的紫袍人側頭看了黑袍人一眼,冷冷的說道。
話音一落,他變化做一道紫影,身後瞬間出現了數把摺扇,旋轉着,呼嘯着,泛着冰冷的寒芒,朝着花宗衆人急掠而去。
鑄道還沒有反應過來,這不知死活的傢伙竟然在知道他們乃花宗弟子的身份的情況下,依舊敢動手,而且如此迅猛,似乎絲毫不在意他們的身份,想到這裡鑄道臉面有些掛不住了,人家都欺負到這個地步了,他們豈能不反擊?
“不知死活的傢伙,找死,給我殺了他們!”鑄道怒罵道,可是在他的話音落下許久之後,依舊沒有人上前一步,這讓他微微有些愕然。
許嵐的臉上也閃過一絲驚愕,但是很快便消失,嬌罵道:“你們都不想活了是麼,竟然連鑄道師兄的命令都敢不聽了。”
“竟……然,竟然是他們,我們快走”
花宗人羣之中,其中幾人的眼中充滿了恐懼,說話都變得結巴起來,話音一落這幾人竟然轉身就跑,根本就沒有看鑄道一眼,那泛着寒芒的摺扇,他們是那麼的熟悉,怪不得在之前見到這二人的時候有些眼熟呢,沒想到竟然是他們,人家連破凡士巔峰的王爺都敢殺,又怎麼會忌憚你花宗的一個核心弟子呢?
“沒用的廢物,剩下的人,跟我並肩作戰,到時候回到花宗定會有獎勵,那逃跑之人就等人花宗的懲罰吧”鑄道身子向前一步,魄士五重的實力毫無保留的爆發出來,深藍色的武氣瞬間狂涌。
“好”
花宗衆人齊齊點頭,五六道氣勢驟然爆發,黑袍人的眼神一凜,沒想到這些花宗普通弟子的實力竟然都在魂士以上,難怪花宗可以成爲七大宗之首。
這邊的戰鬥聲勢不小,不少的人都開始將視線投射過來,眼中帶着期待的目光。唱戲,從來不缺少看戲的人,這些看戲之人巴不得越激烈越好,最好是弄出幾條人命,這樣纔夠視覺衝擊。
嗤嗤嗤!
雙反瞬間交戰,泛着寒芒的摺扇,在一瞬間就奪去了四人的性命,花宗之人之前逃跑四人,原本就只剩下六人,要不是鑄道出手,或許此刻的許嵐也成爲了一具屍體,她滿臉的不敢置信,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間,他甚至都沒看清楚,花宗的人就都時光了,全部都是被割斷了脖子,生機盡逝。
鑄道的眼神也變得凝重起來,他這一刻在知道,他一直輕視了二人的實力,人家一出手,就直接奪去了其他人的命,他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心中確實有了一絲悔意,他後悔剛纔爲什麼沒有跟着那幾人一起跑。
難道他們知道什麼?
“死吧!”
就在這時候,黑袍人右手一抖,一把赤紅色的長戟,如同流星一般朝着他的胸口而來,鑄道瞳孔一縮,他從這長戟之上竟然感覺到了危險的味道,一個小小的魂士,怎麼可能具有如此恐怖的能量,他真的只是一個魂士麼?
“劍鯊弒浪斬”
鑄道很快回過神,大和一身,手中瞬間出現了一把深藍色的劍,長劍看上去很細,但是卻給人一種十分鋒利的感覺,長劍舞動,一股澎湃的能量隱隱散發出來,不多時,他的長劍似乎已經具有了靈性,像是一頭兇殘成性的鯊魚,張開了嗜血的獠牙。
嘩嘩譁!
長劍掠出,發出了海浪般的聲響,到最後竟然直接化形爲一直鯊魚,朝着赤色的長戟吞噬而來,二人的戰鬥聲勢十分浩大,之前那些看熱鬧的人也變得更有興趣起來,這種實力的較量,他們這些實力低微的修煉者還真不是竟然見到的。
紫袍人在一旁靜靜的看着,這赤色的長戟他見過兩三次了,他總覺得這看似簡單的長戟不凡,他隱隱間能感覺到其中複雜不堪的多種能量,雖然不能確定,但是這樣的感覺卻異常強烈。
轟!
重戟和那鯊魚轟然相撞,巨大的聲響像是海浪一般四處掀開,震得耳膜直響,黑袍人被震退了數十米,一口鮮血從嘴角溢出,他倒是忘記了這不是武靈,而是實實在在的人,面對魄士級別的人,現在的他依舊不是對手。
鑄道的眼中也閃過一絲詫異,他的劍鯊弒浪斬的威力他很清楚,同級之人都很少能夠接下來,但是這傢伙居然做到了,而且他還只是一個區區的魂士而已,雖然看上去我贏了,但是實際上我卻輸的一敗塗地,這二人到底是什麼人?
PS:啥,你說今天不能破萬,我就破給你看,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