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冰菲一臉認真的看着劉心說,“怎麼會早了呢,文兒現在就己經一歲多了,現在要是開始存的話,等存到她出嫁了,嫁妝自然是豐厚了。”
“小姑啊,你這張嘴巴可是太會說話了,連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你這句話了。”劉心一向自認爲自己這張嘴巴沒有自家小姑會說話,果然現在還是一樣,自家小姑幾句話,就把她說得是啞口無言。
最後,劉心跟孟母還是讓孟冰菲按着選了婆媳兩人各選了三件首飾這才罷手,孟母選的是兩條珍珠,一條是手上戴的另一條是脖子上戴的,還有一件就是手上戴的碧綠色玉鐲。
劉心選的則是比較年輕一類的,兩根用金子和翡翠打造的頭扠,另一條也是珍珠,不過這條珍珠跟孟母選的那兩條不同,劉心選的這條珍珠成色比較白一點,搭在她脖子上,讓一向普通的劉心頓時變得高貴了不少。
晚上陳二山跟陳三山兩家來墨宅這邊吃飯的時候,孟冰菲同樣給了兩位舅媽各三件首飾,把這對妯娌高興的不行。
望着旁邊那一桌子婦人坐的位置上,範金銘一臉好奇的朝墨止軒這邊看過來,打趣的笑道,“看來墨大人這次去剿匪得了不少的好寶貝啊。”
對於範金銘這句話,墨止軒一點反應都沒有,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之後,低頭看了一眼他坐在輪椅上的那兩條腿道,“你的腿什麼時候可以醫治?”
範金銘見墨止軒完全不理自己剛纔那句話,聳了聳肩,一幅不甚在意的樣子,又聽墨止軒提起了自己的這兩腿,臉上又多了一絲笑容,“冰菲說五天後可以治這雙腿,到時候範某可能要來這裡打擾一段時間。”
墨止軒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嘴裡,邊吃邊答道,“隨時歡迎,不過你只要記得付你在這裡每天生活的生活費就好了。”
剛吃下一口菜的範金銘聽過到他這句話,差點沒讓自己嘴裡沒來得及吞進肚子裡的菜給嗆了個半死,輕輕的咳了幾聲之後,範金銘瞪了一臉老神在在的墨止軒,腦海裡突然浮想起了自己今天過來時聽到宮裡流傳出來的事情。
“今天早上宮裡流傳着一件事情,早上太子妃全身起了一身紅點,宮裡的太醫都束手無策,也不知道是宮裡哪位宮女偷偷在宮裡傳起了效外何家村那邊有一位女神醫,專治疑難雜症,不知道這件事情墨大人知不知情。”範金銘一雙泛着精明的眸子緊緊盯在墨止軒臉上。
這件事情發生的太過巧合了,他敢肯定,這件事情要是沒有眼前這個男人的推波,不然不會這麼巧的。
墨止軒聽完他這句話之後,嘴角勾了勾,淡定自若的繼續吃着眼前的飯菜,“是嗎,這件事情我還真不知道,範大人又不是不知道,這幾天皇上許了我幾天的假,我都在家裡陪着家人呢。”
範金銘看着還在自己面前裝的墨止軒,咬了咬牙,他是打死也不相信這件事情會沒有這個男人的推動,“宮裡現在正在到處找這位女神醫呢。”
墨止軒心裡暗暗一笑,找吧,找吧,最後快點找到這裡來,到時候,他有的是辦法讓那位太子妃嚐嚐被人欺負的滋味。
範金銘在這裡吃完了晚飯,又跟墨止軒談了一下最近朝廷發生的事情,兩人聊了好一會兒,範金銘這才坐着自家馬車進了京城裡面。
晚上,孟冰菲腦海裡一直想着今天見到的那兩個箱子,每次一想,她嘴裡都會發出一道得意的笑聲。
抱着她睡覺的墨止軒聽到懷中傳來的笑聲,也睡不着了,把她從自己的懷裡拉了出來,好笑的看着她臉龐追問,“都笑了一晚上了,什麼事情讓你笑個不停,講出來,也讓我一塊跟你笑一笑。”
孟冰菲聽到他說話的聲音,擡頭看向他,笑眯眯的望着他說,“我在想那些金銀首飾呢,墨止軒,你說你這次去打仗,回來一次就弄兩箱金銀首飾,這樣子算的話,你是不是也屬於土匪那一類啊。”
孟冰菲這句話剛落下,下一刻,她就覺着自己的耳朵被咬了下,“你咬我耳朵幹什麼,很痛啊。”孟冰菲摸着自己被咬的耳朵,一臉氣呼呼的瞪着咬自己的某人嘟嘴道。
墨止軒悶聲一笑,伸手摸了摸她耳垂被咬的那一塊,語氣帶着點不悅對着她說,“該咬,居然敢說我是土匪。”嘴裡雖然這麼說,不過他手卻沒忘去揉孟冰菲那被咬的耳垂。
孟冰菲嘟了嘟嘴,“人家就只是說說嗎,這裡又只有我們兩個人,別人又都聽不到。”
看着一臉委屈模樣的嬌妻,墨止軒低聲一笑,一隻手放到孟冰菲後背上,隔着衣服幫她揉着那背上己經快要好的傷,輕聲在她耳邊說,“很痛嗎?”
孟冰菲回頭瞪了他一眼,堵氣模樣對着他說,“當然很痛了。”
“那我讓你咬回來。”墨止軒說完這句話時,眼角閃過一抹狡黠光芒,低聲在她耳邊繼續說道。
孟冰菲哼了哼幾聲,從他懷中坐起身,然後低頭張嘴在他左耳上的耳垂上咬了下,還沒等她把嘴巴從他耳垂上移開,一道清晰的低喘聲就傳進了她耳朵裡。
對於這種聲音,孟冰菲可是一點都不陌生,在她沒受傷的時候,每天晚上他要想跟自己做那事的時候,這個男人都會露出這個聲音。
孟冰菲趕緊把自己的嘴巴從他耳垂上移開,可惜晚了一步,剛放開,還沒等她坐起身,她整個人就讓一道厚重的身子給重重的壓了下來。
“墨止軒。”孟冰菲望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低聲喊了他名字,身上不斷傳來的熱源,讓孟冰菲覺着自己好像被火給烤着一般,熱的難受。
墨止軒低頭在她脣上輕輕吻了下,眼神溫柔的望着身下的女人,“菲兒,今天晚上可以了嗎?”
孟冰菲當然知道他問的可以是什麼意思,這些天,因爲她身上的傷,這個男人可是壓抑了好久,今天他聽到她說後背的傷好的差不多時,她就明顯的感覺到了他心情頓時變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