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狗大叔和我一個人出發了,這裡的事情希望大家能夠互相照應一下。”
陳年說完這句話以後就回到了房間裡,他需要爲這次出行多準備一些東西。
而且,他還通過契約聯繫到了一個人,或者說是一隻獸。
第二天一大早,老鬼就和玄天宗的弟子們道別,一個人飛行離開了北夜城,朝着玄天宗的方向直直的飛了過去。
在這一路上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到路過妖獸森林的時候,突然間停了下來,落到地面上等待着什麼。
沒過多久,在他的身邊樹叢裡就出現了好幾只狼形妖獸。不過互相之間並沒有攻擊,而是試探性的聞了聞身上的氣息,然後退了回去,再過了一會兒天狼來到了外面。
這一人一狼都沒有說話的意思,過了兩三分鐘,遠處天邊又飛來了兩道人影,正是陳年和狗大叔。
還別說,狗大叔雖然知道天狼在陳年的手上。
但是這麼近距離的看天狼的模樣,還是頭一回可以說是處處透露着好奇,覺得對方威武不凡,這嘴裡誇讚的言語就沒有停下來過。
拍馬屁這件事情可以說是跨物種跨實力反正要多通用,有多通用的一項技能。
天狼被狗大叔誇的,那是越看他越感覺到順眼,而且這舉手投足之間是越來越在乎自己的形象了。
陳年一個巴掌拍在了自己腦門上,覺得無語的很,他好像已經知道爲什麼上古時期這隻憨憨會被其他人抓住了,而且被騙這件事情,他也覺得恐怕跟拍馬屁有關。
天狼有些疑惑的問了陳年一聲。
“現在我的實力還不強,爲什麼要帶上我?如果不帶上我的話,或許你們的計劃成功機率還大一點。”
天狼這句話其實說着也是有考慮過的,他如今的實力纔剛剛恢復到輪迴鏡,雖然因爲吞噬之力的緣故,戰鬥起來的戰鬥力或水比起同等級的強者要稍微好上一些。
可是如果去面對輪迴境後期,甚至是苦厄境的強者……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條。
陳年既然收服了他,已經簽訂了主僕契約,就肯定不會把他當成炮灰來用,因爲會這麼幹的人,多少腦子裡有點大病。
天狼不懼怕自己會死亡,也不懼怕敵人的強大。
這麼多年纔等來的復活,就算是死了也不過就是再等上些年頭罷了,當然不懼怕死亡。而敵人再強又如何知道他是天狼的情況下,根本就不會下死手,誰都想得到他。
“還是老路數,栽贓嫁禍。現在所有人都以爲天狼在藥谷的手上,如果此時我們讓真正的天狼在玄天宗的地盤上面現身,那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同一時間出現兩隻天狼,而且正好是同樣和天狼有糾葛的兩大陣營,那其中絕對是有貓膩啊。
陳年現在在利用的就是人的心理,你們越是覺得有貓膩,那就越是合了陳年的心意。
藥谷早晚會發現自己手裡的那個天狼是假的,而一旦傳來了玄天宗有可能擁有天狼的消息,他們第一時間就會發動劇烈的反撲,到時候劉老二估計也不好處理。
最好能逼的這兩大勢力開戰,不過昨天從老鬼那裡知道,玄天中現在還有一個苦厄境的強者古董在裡頭。
基本上就絕了,開戰的心思。
畢竟這種老古董就是用來當定海神針使的。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絕對不會輕易開戰,而是會想辦法弄清楚原由,雙方的高層一旦交談上了,那這場仗就打不成了,只有讓他們失去理智纔有這個機會,但是太難了。
“白霧山究竟在何處?爲何我的記憶當中並沒有這塊地方。”
別說是狗大叔腦子裡頭沒有這個地方,陳年出發之前可是連地圖都準備好了,在上面也找不到一個所謂的叫做白露山的地方,好像這裡是隨便編出來的,地點根本不存在。
他們現在前進的方向與其說是去找寶庫,倒不如說是直直的奔向了玄天宗的宗門地址。
老鬼倒是知道一些東西,不過他知道的也很模糊。
昨天晚上劉老七雖然什麼都說了,可是關於白霧山的具體位置,他也只說了就在宗門附近。
而且還留下了一些非常奇怪的引子。
什麼白霧山下見白霧之類的東西在他的腦子裡頭繞來繞去。
北夜城到玄天宗,這路途可遠的很,一天之內根本無法到達。
在這一路上大家一邊聊天增進感情,另外一邊就是修煉想要儘可能的提升自己的戰鬥力。
陳年更是已經開始用萬獸化生提升力量以後和身邊的強者對練。
狗大叔整個人都已經傻了。
之前陳年什麼實力?萬獸化身之後什麼實力?
現在呢?
這纔過去多少時間,居然就已經能夠通過秘術提升到天尊境大圓滿的程度。
那麼多的天尊境強者修煉了大半輩子纔有的境界,豈不是都修煉到狗身上去了。
狗大叔感慨的一番卻並沒有太多頹廢的意思,似乎修爲這件事情對他來說並不棘手。
陳年在這個過程當中也用了一些丹藥或者是其他能夠有助於修煉的好東西。
這一路上的簽到送的幾乎都是這些天材地寶,他還想拿出一些給狗大叔用,但是全被拒絕了。
“這些東西對我沒什麼效果,還是讓你們來吃吧,說不定還能夠突破一兩重境界,到時候也好保護我。”
陳年感覺到很奇怪,狗大叔的這個反應絕對不是正常修煉者見到寶貝時候的反應,彷彿帶有一股滄桑的味道。
“把手給我。”
陳年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狗大叔微微一愣。
看到陳年臉上那表情,狗大叔笑了笑還是伸出了自己的手,雖然說會暴露一部分秘密,可是讓陳年知道了也沒什麼不好。
學了丹經,陳年不只是對煉丹製藥有的些許涉獵,對於人體和傷病藥理也都有了一些感悟。
一股靈力順着狗大叔的手臂進入身體在內部探視了一番,然後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