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9月1日)
一轉眼十年過去了,蘭雅迪已長成了一個身高一米六五,身材苗條,長髮飄飄的高二女生了,而寒鹿也已長成了一個身高一米八五,身材勻稱的帥氣高二男生了。他們都已漸漸地忘掉了十年前地震所帶來的悲傷與痛苦,現在的他們都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和對未來的憧憬。
今天是馬卡龍—皇家國際學院的開學日,同學們都興奮的拉着大包小包的東西早早的來到學校,有的人在高興的講訴着暑假的開心之旅,而有的則講訴着這個暑假的痛苦與無聊,唯獨只見蘭雅迪邊戴着耳機邊不斷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嘴裡還唱着歌,身邊的寒鹿和連晨翔則是互相傳遞着籃球,開心極了。
(1998年的夏天)
“咳咳咳,好難受,好不舒服啊!”蘭雅迪滿臉通紅,很不舒服的樣子躺在牀上大叫着。
“你怎麼了,讓我看看,”連晨翔着急的跑來,摸摸蘭雅迪的額頭說:“好燙啊!你好像發燒了,我去叫院長過來看看,你等一下。”
連晨翔拉着院長一路小跑的來到蘭雅迪的牀邊說:“院長,你快看看,蘭雅迪是不是發燒了”。
“好好,你不要着急,”院長摸摸連晨翔的腦袋。連晨翔心想“從未見過蘭雅迪如此的難受過,真的沒關係嗎?”只見院長從醫藥箱中拿出溫度計讓蘭雅迪夾在腋下。
三分鐘過去了,院長拿起溫度計看了看,緊緊地皺住眉頭說:“哇,三十九度,必須得馬上給她吃退燒藥才行,連晨翔你快去倒點水來,順便拿一塊毛巾裡面裝點冰塊來,快去吧!”院長着急的對連晨翔說。
“好,”連晨翔立馬跑去廚房拿來了水和裝了冰的毛巾。“拿來了,院長,給您,”連晨翔大喘着氣說。
蘭雅迪最終吃下了退燒藥,額頭上也有冰塊降溫,睡着了。過了一會,院長再次量了一下蘭雅迪的體溫,鬆了口氣說:“三十七度,終於開始慢慢的退燒了,可以放心了。”
“院長,我還是不放心,我想留下來再照顧一下蘭雅迪,行嗎?”連晨翔懇求着院長。
“好吧,不過只有今晚,下不爲例,”院長嚴肅的對連晨翔說,轉身離開了。
兩個小時過去了,連晨翔看看蘭雅迪的臉,發現氣色好多了,又摸了摸蘭雅迪的額頭,發現的確溫度恢復正常了,連晨翔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下了。於是他不自覺的跳起了舞,剛好這一行爲被醒來的蘭雅迪看在了眼裡,蘭雅迪不知怎麼了,竟然被連晨翔的舞姿迷住了,於是她心裡暗暗地想自己一定要學會跳舞,讓自己變得更美,更健康,更快樂。
時間變得越來越晚,連晨翔的大腦越來越不受控制,眼皮也開始變得沉重起來,最終連晨翔還是被打敗了,漸漸地睡着了。這時只見寒鹿的一隻手摸了摸蘭雅迪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嘴裡說着:“真厲害,這麼快就恢復正常了,不愧是我認識的蘭雅迪,是一隻頑強打不死的小強,”嘴角又不自覺的向上翹起,轉身離開時又小聲的說了一句:“晚安,頑強的小強,祝你能有個好夢”。
到了第二天早上,蘭雅迪又變的活潑起來,像是昨晚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蹦蹦跳跳的來到連晨翔的身邊說:“謝謝你昨天晚上照顧我,你昨天晚上很帥氣哦!”
“什麼?很帥氣?”連晨翔疑惑地問。
“就是你昨天晚上的舞蹈啊!太帥了,”蘭雅迪高興的扭動着身體說:“是不是這麼跳啊,是不是啊!”
“不是,這裡錯了,是這樣的,”連晨翔一邊示範一邊耐心的講解。
“哦!原來是這樣,我要學,我要學,你教我跳舞好不好啊?好不好嘛!”蘭雅迪用懇求的眼神看着連晨翔說。
“行是行,不過你得無條件的答應我一個要求,能做到嗎?”連晨翔用大人的口吻對蘭雅迪說。
“沒問題,不過前提你得教會我跳舞才行,”蘭雅迪用同樣的語氣回答連晨翔。
“好,成交,”於是連晨翔和蘭雅迪用擊掌的方式達成協議。
“對了,你的要求是什麼啊?現在就告訴我啦!”蘭雅迪用撒嬌的語氣對連晨翔說。
“對不起哦!我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連晨翔滿臉笑容的對蘭雅迪說。
一旁的寒鹿把剛剛的一切看在了眼裡,眼神多了一絲閃爍••••••
(2005年9月2日)(SpeXial舞蹈社一共6人)
“朋友們,很高興 我們又在SpeXial舞蹈社見面了,新學期新風貌,讓我們每天都過的更精彩吧!大家說好不好啊?”蘭雅迪興高采烈的大聲說着。
“好,當然好啦!這纔是我們高中生活的減壓地帶,讓我們熱情不斷吧!”大家都興奮地異口同聲的說。
“還有大家聽好了,身爲SpeXial舞蹈社隊長的我,這學期將帶領大家更進一步的愛上舞蹈,,讓我們的高中生活不留遺憾,並且我將帶領大家參加馬卡龍小鎮上舉辦的一年一度的舞蹈大賽,大家覺得怎麼樣呢?”蘭雅迪激動地說着。
“好啊,那還用說嗎,我的高中就靠舞蹈來度過啦!不然我的高中就真過不下去了,這個學校實在給我太大的壓迫感了,像我這種學習不好的人,連呼吸都快被限制了,只有當我來到SpeXial舞蹈社,我才能大口的呼吸,一下子就有了繼續待下去的理由了,你們大家說是不是啊!讓我們一起努力在舞蹈大賽中拿第一名給那些看不起我們的人看看,讓我們一起加油吧!”廖紫璇激動地說着。
“是的,讓我們一起加油努力,”大家都異口同聲的說着。
“好的,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讓我們爲第一名衝刺,加油努力吧!”蘭雅迪興奮的說着;接着伸出一隻手,大家都一個接一個的疊上來,使勁的上下搖晃着異口同聲的打聲叫着:“加油!加油!加油!”
在SpeXial舞蹈社的隔壁正坐着Forward社團,這個社團由全校前六名的學生組成的一個特殊的社團,這個社團每個月都會有六位不同的學生組成,只有在每個月月考排名前六名的學生纔有資格在這裡學習,但其中的第一名和第二名從未變過,第二名正是和蘭雅迪同一宿舍的葉詩涵,當然第一名正是每次考試都拿全校第一名頭銜的寒鹿了。
自從上高中以來,寒鹿變得越來越冷酷,不願和其他人說話,打交道,但唯獨能和他說上話並且讓他笑的人只有蘭雅迪一個人。到了每天上學放學,寒鹿都會默默地走在蘭雅迪後面,一句話也不說,認真的看着書。
蘭雅迪常常問寒鹿:“你爲什麼總是不和其他人說話打交道呢?”
但寒鹿的回答永遠是那麼簡單:“浪費時間。”
“那你爲什麼要和我說話呢?這難道就不浪費時間了嗎?你不是很討厭我嗎?”蘭雅迪好奇的問了寒鹿一連串的爲什麼。
“首先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要和你說話,其次的確很浪費時間,最後我告訴你我的確很討厭你,”寒鹿嚴肅的對蘭雅迪說。
但他的心裡不是這麼想的,其實寒鹿心裡真正想說的是:“我喜歡和你說話的感覺,因爲和你說話我可以變得很放鬆很快樂,一點也不浪費時間,而且自從第一次遇見你,我就沒有討厭過你,在我心裡你和其他女生很不一樣。”
隨着時間的變化,蘭雅迪有了自己的夢想,就是考進馬卡龍--皇家舞蹈學院並且今後成爲一名出色的舞蹈家;然而相反的是,寒鹿並不知道他自己長大以後要幹什麼,夢想是什麼,他目前能想的並且能做的就是讀書,讀書,還是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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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煩死了,剛開學就這麼鬧,他們就不能消停一下嗎?”杜亦宏很生氣的站起來將書扔在地上又說:“就沒有人能去和他們說說嗎?葉詩涵你去跟蘭雅迪說一下吧!讓他們能不在我們學習的時候跳舞嗎?你們不是好朋友嗎?肯定沒問題的。”
“我說過了,但她們沒有辦法啊!你就忍耐一下吧!”葉詩涵勸杜亦宏消消氣。
“什麼叫沒有辦法,應該是他們根本沒有想過我們的想法吧!我不管,如果你不去說,那就讓寒鹿去說,反正他和蘭雅迪每天都會走在一起,”杜亦宏依舊很生氣的說。(杜亦宏排名第三,性格比較暴躁)
話音剛落,只聽對面SpeXial舞蹈社的聲音突然沒有了,只見寒鹿手中正拿着隔壁舞蹈社的音響插頭。
“哇塞,太棒了,終於可以清靜一會了,”杜亦宏鬆了一口氣,高興的說。
“喂!是誰,到底是誰把我們的音響插頭給拔了的,是不是太過分了,”只見蘭雅迪一副要把人吃掉的樣子,大聲的說。接着大家同時將目光投射到寒鹿的方向。
“對,是我,那又怎麼樣,你們真的太吵了,你們不學習可以,但是我們要學習,沒辦法我只想到用這種方法能讓你們歇停一會,”寒鹿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對蘭雅迪說。
“好,你說得對,說的實在是太對了,我們是不學習,但如果你一定要用這種方法讓我們停下來不跳舞的話,那我告訴你,你錯了,我們只會更努力的跳舞,你和你們等着吧!”蘭雅迪更加生氣的提高音量大聲的說,接着轉身將門重重的關上,離開了。
一瞬間,Forward社團變得鴉雀無聲,只見這時寒鹿臉上露出的不是生氣而是笑容。
從那天起,SpeXial舞蹈社就和Forward社團成爲了死對頭。沒辦法,SpeXial舞蹈社的電不能從Forward社團那裡來,他們只好自己準備發電機,於是有了電,他們就將音量開到更大聲,而原本以爲Forward社團會投降,但沒想到的是寒鹿竟然想了一個更好的方法,那就是他們也放音樂,而且聲音還要比SpeXial舞蹈社的大,所以最終的結果是兩個社團一直的沒完沒了下去。
直到有一天,學校開展大型的家長會,讓家長們對學校的管理提出意見時,杜亦宏的媽媽對學校領導說:“我聽我家孩子說,說他們隔壁的舞蹈社每天都太吵太鬧了,讓我家的孩子根本就無法專心的學習,你們學校到底是怎麼管理的,怎麼能有舞蹈社這種社團呢?”
好的,我知道了,大概瞭解你所說的了,但我們學校也在大力的支持課外的活動,所以希望家長你能體諒。”領導很認真的回答家長的問題。
“好,我能體諒,但我孩子的未來誰來保證,反正我不管,我就是要你們學校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才行,”杜亦宏的媽媽依舊很執着的說着。
“好,你放心,我們校方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的,謝謝你給我們提出的意見,”領導很有禮貌的跟家長握了個手。
從那天起,SpeXial舞蹈社開始面臨了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解散。這一消息讓愛好舞蹈的SpeXial舞蹈社的成員無法接受,他們認爲這一行爲是學校在故意刁難他們,好讓他們自己主動地提出 放棄舞蹈社,這樣學校就不用那麼麻煩的去解決,其次也好給家長一個滿意的交代。
“太過分了,學校簡直是太過分了,他們怎麼能這樣子對我們,我們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社團的成立又不是我們提出的,而是學校提出的,他們怎麼能說讓我們解散,就讓我們解散呢?這樣會不會太不合情理了,”李丹妮很不理解的樣子,嘴裡不斷的抱怨着說。
“好,你們放心,我纔沒那麼容易屈服呢!我一定要找學校問個清楚,如果他們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理由的話,我們是不可能說解散就解散的,”蘭雅迪很冷靜的對成員們說。
“好,我支持你,我們一定要聽到滿意的理由才行,不然沒有了舞蹈社,我還有什麼理由在這個學校待下去,我的夢想就更不可能會實現了,”李丹妮激動地說着。
“好,我也支持你,”“我也是,”成員們都紛紛的給蘭雅迪鼓勵與支持,希望能保住SpeXial舞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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