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兩個清如水、明如月的瓷娃娃。鄒燃還真是第一次發現原來女人可以長成這樣。
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柳月彎眉粉腮臉,齊額的留海微微遮着雙眼,怎麼看都像兩個卡通人物。
簡而概之曰:可愛!絕對的可愛!
難得的是,兩個人幾乎長的一模一樣。
大大的眼睛裡透着一股子靈動勁,水靈的氣息下帶着一抹狡黠。看着鄒燃的時候她們的櫻桃小嘴微微撅起,彷彿跟誰賭氣似的。
“你就是鄒燃啊?”
“也沒什麼大不了啊!”
“你能寫出《戰歌行》和《精忠報國》?”
“不會是抄來的吧?”
“我看一定是。”
“對,絕對是!”
……
兩個一模一樣的雙胞小丫頭竟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完後又縮着身子進了羅帳遮蓋的座椅裡。就這麼將鄒燃給定了性。
從頭至尾,鄒燃都沒來得及說一句話。
宋金剛有些訕訕地對鄒燃道:“呃,咱們,咱們就坐這兒吧?!”
鄒燃發現,在雙胞蘿莉的右邊還空着四張椅子。宋金剛貼着這兩個雙胞胎坐下,然後是趙毅、劉全,最後是鄒燃。鄒燃旁邊就是葉冰蘭。
宇文獻終於從葉冰蘭身上轉過注意力,看見鄒燃頓時驚喜道:“鄒燃,你怎麼來了?喲,宋曲長也在?”說到後來,宇文獻的聲調陡然提高,語音裡帶着一絲難以掩飾的嫉妒。
看來他剛纔是真的被葉冰蘭給吸引住了。現在一發現宋金剛纔難掩對他佔了第一曲曲長的嫉妒感。
鄒燃衝他笑了笑,卻沒有多說什麼,反倒是對葉冰蘭道:“你今天很漂亮!”
這句話純粹是鄒燃的一句應承話。不過今天葉冰蘭的行頭也的確稱得上漂亮。一件月白的輕裘將她玲瓏的軀體包裹住,束髮裝點,配上她那冷豔的神情,風華絕代也不爲過。很顯然,她今晚是特地打扮過的。
葉冰蘭俏臉一紅,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冷漠,啓脣道:“謝謝。你也是爲了幫清兒和吟兒拿頭籌麼?”
“頭籌?什麼頭籌?”鄒燃不解。
宇文獻顯然才反應過來,訝然道:“你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什麼嗎?”鄒燃更加不解。他這次來看春晚完全是好奇,更是機緣巧合。若不是票沒賣掉,他才捨不得好幾十金幣一張票來這裡瀟灑呢!
直到劉全附耳過來輕聲解釋一番鄒燃才明白,這裡算是整個晚會現場最好的位置,但其實能來這裡的很多人都是有任務的。比如宋金剛就是爲了讓自己的兩個表妹搶到“定國安邦”箭。再看這每一層的甲等座上幾乎每隔幾個位置就會有幾個看上去體格健壯,一臉彪悍的人出現。這些人眼神裡透露的精光表示,他們絕對不是富商或者高官一類的角色,而是真正能捨得一身剮的保鏢型人才。就連宇文獻身側也有兩個一身勁裝的中年人。不過葉冰蘭怎麼也出現在這裡?難道她的級別也到了這個程度?
當然,看宇文獻那一臉花癡樣,鄒燃也能猜測出原因了。
“哇,看來今天的陣仗不小啊!就一支箭,那不是要搶的頭破血流?”鄒燃咂舌。
葉冰蘭冷淡地道:“歷年來的春晚都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戰場。民衆早就習以爲常了!”
劉全看了葉冰蘭一眼,然後對鄒燃道:“那倒是。其實那些乙等座和丙等座的人大都也是爲了看今晚的肉搏而來的。甚至還有人開出盤口,賭今晚到底誰能拿到‘定國安邦’箭。”
誰說中國人沒有生意頭腦的?看看,區區一個晚會都已經被徹頭徹尾的開發了,裡面的每一分利益都被挖掘的乾乾淨淨。
說到賭,鄒燃忽然道:“那你下注沒有?”
劉全搖頭,道:“這種盤口很複雜的,大體分有單式和複式兩種,可以賭某個人也可以賭某個家族,還可以賭某個座位,總之是非常複雜的。我離開雒陽這麼久,都不瞭解形式,亂買只是浪費錢。”
宇文獻忽然笑道:“如果你們想賭,我倒是有個好建議。”
鄒燃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身邊的兩個中年人,道:“你想讓我們買你贏?”
宇文獻搖頭道:“我今天只是陪蘭妹來看春晚的,對‘安邦定國’箭沒有興趣。不然我就不值帶兩個人來了。再說了,本少爺傷還沒好利索呢,就算搶到估計陛下也不願意見我這樣的人!”
鄒燃這才發現宇文獻是側着屁股座的,剛纔他還以爲是宇文獻爲了跟葉冰蘭多親近才這幅吊兒郎當樣呢。
“那你有什麼建議?”劉全忍不住問道。
宇文獻遇刺的事鄒燃已經告訴他了,所以他現在至少知道宇文獻對他們是沒有敵意的。
宇文獻笑着朝下面一層指了指:“或許你們買他贏會賺不少!”
鄒燃順着宇文獻的手往下一瞧,在他右手邊大概三十米的位置上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那裡。青衣小帽,但卻一副挺拔身材,器宇軒昂的模樣。
“武鴻?!”鄒燃忍不住驚呼一聲。
宇文獻笑道:“對啊,正是我們的老熟人武少幫主。看見沒,他旁邊那個就是青洪幫第一高手牛秂。”
劉全一眼掃過,不由也變了變臉色道:“何止牛秂啊,你看,那邊是青洪幫的奔雷手侯進,獨臂刀余文泰,西北鏢王慶豐收……乖乖,青洪幫的高手全到齊了。看來今晚武進功是下了血本要爲武鴻搶個爵位啦!”
他的這一番話引起了趙毅和宋金剛的注意,他們也偏過頭來,看見那些人時臉色也微微一變,看來他們也知道這些人的來頭。
鄒燃卻聽的一陣眼暈。怎麼從歷史類跳到武俠類了?
不過劉全的話倒是給鄒燃提了個醒。
武鴻本來想考羽林軍校,結果因爲大鬧考場沒考上,而一心想讓自己兒子混個身份的武進功顯然瞄上了今年的春晚。帶這麼多人來,難道是要羣毆?但是,這裡有這麼多宮禁軍,還有皇帝在求學塔上看着,應該說不至於硬搶
,在如此歡慶的節日裡,又在皇帝面前,這一幫人打的腦漿四溢估計誰也不讓。那他們所說的搶“安邦定國”箭是個怎麼的搶法?應該是要依靠武力,但又是依靠什麼武力呢?
鄒燃在一邊想的走神,而劉全和趙毅商量開了。劉全道:“老趙,你那裡還有多少金幣?”
趙毅則道:“大概還有六枚,怎麼?你想押武鴻?”
劉全點頭:“對。除了押武鴻,盤口裡不是有賭團體的麼,我還想押青洪幫。”
宋金剛勃然變色,冷哼道:“爲什麼不押我?今晚我必定能搶到‘安邦定國’箭!”
宇文獻聽後冷笑道:“就憑你?宋世子,別丟了我們禁衛第三旗的臉面爲好!”
宋金剛臉色漲紅,怒視宇文獻道:“你憑什麼認爲我就會丟了禁衛第三旗的臉?哼,說不得,今日我還非搶這個頭籌不可!”
宇文獻冷眼看之,不屑之意明顯,淡然道:“不論是單打獨鬥還是羣毆羣攻,這青洪幫的幾個高手裡你自認爲能對付得了誰?‘安邦定國’箭今日必定射向這裡,宋世子,若是你想搶,最好還是看好那倆丫頭別亂跑,否則結果可不好預料!”
“你說什麼?”兩聲齊亮亮的嬌叱。張撰清和張吟月同時從羅帳裡鑽了出來,兩個一模一樣的可愛蘿莉同時鼓起粉嫩的腮幫朝宇文獻瞪大了眼。
宇文獻一滯,摸了摸鼻子,心虛地偏過頭去。這兩個小丫頭可是冀公的寶貝疙瘩。幾個哥哥姐姐又都比他們年長許多,故而對她們極盡寵愛,自小就嬌慣的不行,脾氣也接近不可理喻。現在她們可是禁衛軍校的兩個小魔頭,誰都不敢惹。看見她們朝自己瞪眼,宇文獻都心虛地偏過頭去。
可這倆丫頭卻彷彿認了死理,她們本在羅帳裡聊天,忽然聽見宇文獻的話頓時不服氣起來。
“宇文獻,你是說我們姐妹搶不到‘安邦定國’箭麼?”其中一個也不知道是張撰清還是張吟月叉着腰,伸出如蔥食指指着宇文獻的鼻頭叱道。
宇文獻心虛地偏過頭,嘴裡卻嘟喃:“沒有他們保護你們搶不到。”
“哼,我們就搶給你看!妹妹,咱們走!”終於分清了,這個說話的母辣椒是張撰清。她拉起妹妹的手,說着就要跳下高臺。
宋金剛趕緊跳出攔住:“清妹、吟妹,你們要去哪兒?”
張撰清道:“我要去砍了武鴻那個王八蛋。”
“順便告訴他今晚的‘安邦定國’箭沒他的份!”張吟月補充道。
鄒燃咂舌,這兩個母辣椒也太脆了點吧?!不過看她們氣鼓鼓的模樣卻一點不像是要去尋仇,反倒是跟某個情郎*一般。
宋金剛趕緊道:“清妹、吟妹,陛下就快來了,你們能不能消停點?等會兒直接跟他們搶‘安邦定國’箭就是了。”
張撰清偏着頭想了想,嘟着嘴好像很認真的想這個問題,忽而展顏笑道:“行,那就等會兒跟他搶箭就是了。不過表哥,等會兒你們誰都不許幫忙!”
“我們單獨會會所謂的青洪幫四大高手。”張吟月摩拳擦掌,裝出一副獰笑樣道。
“這樣好像不太好吧?”鄒燃略微擔心地道。
“有什麼不好的?”張撰清忽然掉過頭,橫眉瞪眼。
“你看不起我們姐妹嗎?”張吟月這個小跟班也擠眉鼓眼。
鄒燃被這倆可愛的小蘿莉一瞪眼,不由有些尷尬地望向劉全和趙毅,只見他們都很默契地仰頭看天。
“呀,今晚的太陽好大……”趙毅故作深沉。
“嗯,是的,咦,你說太陽爲什麼缺個角呢?”劉全也裝作認真地朝天上指指點點。
這兩個沒義氣的傢伙。鄒燃恨恨地道:“因爲那個叫月亮,不叫太陽!”
※※※※※※※※※※※※※※※※※※※※※“你們怎麼都這麼怕這兩個小蘿莉啊?”等一切安撫好,鄒燃忍不住問到。
劉全賊兮兮地看了正和葉冰蘭聊得正歡的張氏雙胞胎一眼,悄聲道:“誰不怕啊?她們兩個可是京都小魔頭。仗着冀公的寵愛,又有幾分姿色,到處興風作浪啊!更可怕的是,她們還是皇太后的幹孫女,連陛下也對她們寵愛至極,唉,總之是一言難盡啊!”
宇文獻被兩個小魔頭給推到了一邊,只能像望穿銀河的牛郎一樣看着葉冰蘭,嘴裡道:“可不是麼,要不是看在皇太后和皇帝陛下的份上,我早就……”
“你早就怎樣?”宋金剛忽然貼了過來,惡狠狠地道。
宇文獻吞了吞口水:“……早就躲遠點了。”
鄒燃不禁暗道:“原來這兩個小丫頭還有這點魔力,那武鴻沒準還真要吃虧。我只有一個金幣,不知道押她們身上會不會贏?”
他想了想,問劉全道:“對了,怎麼押注啊?”
劉全看了他一眼:“你真要賭?”
鄒燃笑道:“小賭能怡情,大賭才傷身嘛!”
劉全也正跟趙毅商量着把注碼押在武鴻身上,但是不知道該押多少錢,於是問道:“你打算押誰?押多少?”
鄒燃道:“我只有一個金幣。就賭一個金幣吧!”
趙毅低叫道:“靠,這叫小賭啊?你這都等於押身家了吧?”
鄒燃呲笑不語。趙毅想了想,對劉全道:“這樣,我們也賭一個金幣吧。反正輸了我再管舅舅要。”
劉全拍了他的頭一下:“呸呸呸,烏鴉嘴,注都沒下,你就喊輸!”
趙毅苦笑:“這不是未雨綢繆嘛!”
鄒燃笑道:“既然這樣就別囉嗦了,把錢給我,我去下注。對了,去哪兒下?”
劉全和趙毅各自給了鄒燃一枚金幣,然後指着甲等座位置盡頭的侍應小廝道:“你直接去跟他說就行了,他們會安排的。不過要給一個銅幣的小費。”
鄒燃點頭往那邊走去。自始至終,劉全和趙毅都忘了自己沒告訴鄒燃要買誰贏。他們以爲鄒燃剛纔有聽他們討論呢。
鄒燃走到侍應小廝身邊,見他正背對自己,便道:“小哥,麻煩一下。”
那侍應轉過身滿臉堆笑:“公子,請吩咐!”
待看見正臉,鄒燃愣了一下:“咦,是你?”
那小廝也愣了一下,忽而想起:“呀,原來是你啊公子?”
這人鄒燃認識,不正是德雲書社的趙九重香孩兒麼!
看見他鄒燃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他的傘還沒還給人家呢。
趙九重似乎看出了他的尷尬,非常善解人意地道:“公子,小的已經不在德雲書社做了。”
“啊,哈”鄒燃仰天打了個哈哈,心裡暗道:“明天一早就去還傘,免得無顏見人。”
“呃,小哥……”
“公子叫我香孩兒吧!”趙九重謙卑的彎腰笑道。
鄒燃無論如何也不能把這個人和歷史上的宋太祖趙匡胤聯繫在一起。
“呃,好吧,香孩兒,我想下注買‘安邦定國’箭的歸屬……”沒等他說完,趙九重立即低下頭悶聲道:“公子,這事兒咱們能不能低點聲說?巡查大人就在下面呢!”
鄒燃往高臺下一望,還真看見一個穿官服的人正往上面走。他這才意識到,這種賭博可能是非法的。也對,在能設置這麼完善法律的漢聖祖面前,估計博彩業不會如此明目張膽的在京都氾濫。更何況這賭的目標人物還是直指皇帝!
鄒燃趕緊背過身去,趙九重也識趣地轉過身,低聲急速地道:“公子,你是想下單式還是複式?”
對這第一個問題鄒燃就有些發懵,在現代他連福彩都沒買過,更加不懂什麼是單式複式了。只是聽說過這麼個名頭而已,眼看那名穿官服的人要走上來了,鄒燃就像六合彩推銷人員見到警察一樣緊張,將手裡的三枚金幣塞到趙九重懷裡,低聲道:“你幫我押在……呃,押在甲等座九十七號身上,至於單式複式你看着辦吧!那樣多賺就押哪個!”
那個官員已經越走越近,趙九重也很緊張,趕緊扯出懷裡的一個小本子,在上面快速的拿出鉛筆塗畫了一番然後塞到鄒燃懷裡,緊張地道:“好的。”
說完鄒燃趕緊直起身,裝作剛點完東西的樣子,拍拍趙九重的肩膀,道:“香孩兒,就點這些,你去吧!”
“是,公子!”說完趙九重趕緊低眉順目地下了高臺。
這時那官員已經走了上來,鄒燃一看,我靠,又是老熟人---禁衛軍軍官處的楊少霆!
這可是個鐵面無私的代表人物啊。不過他怎麼會一身官服出現在這裡呢?
鄒燃正想趕緊走開,沒想到楊少霆卻叫住了他。
“等等!”
鄒燃苦着臉轉過身,喊了一聲:“楊處長!”
“咦,是你?”楊少霆顯然一愣。他對鄒燃這個入西山衛第一天就跟宇文獻打架的人還是很記憶猶新的。不過他卻很喜歡這個年輕人。因爲在鄒燃身上他好像看見了自己的曾經。
他笑道:“你怎麼在這兒?”
鄒燃看他並沒有板出一副大公無私臉,頓時有些放下心來道:“哦,屬下跟劉全他們來看春晚!”
楊少霆“哦”了一聲,淡淡地朝劉全那邊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有沒有看見宇文獻,繼續對鄒燃道:“嗯,今晚安分守己看節目就好了,不要再鬧事了哦!對了,也別再自稱屬下了!”
鄒燃習慣性的一挺胸脯,橫胸道:“是,長官!”做完纔想到不能這樣,不由有些訕訕然。
楊少霆看見他還是一副軍人做派,不由笑道:“你的票呢?給我看看!”
鄒燃趕緊從懷裡掏出甲等票遞了過去。楊少霆看了一眼不由有些訝然,顯然他對鄒燃能夠擁有這麼好的位置有些驚訝。不過他沒有過多的表現,而是道:“嗯,好位置。不過記住我剛纔說的話。”
鄒燃自然明白他是暗示自己不要隨便插手爭搶“安邦定國”箭,雖然不明白楊少霆爲什麼對自己一再關心,不過他還是感激地道:“是,長官。”
楊少霆點點頭,好像有些欲言又止。鄒燃正奇怪,他忽然開口了:“那個,最近秋香有沒有再去找你?”
秋香?鄒燃一拍腦袋。完了,今天本來應該要給那小妮子一首詞的。可是今天出門早,在這裡一待就是一天,都把這茬兒給忘了,要是那小妮子發起瘋來……鄒燃想想就不寒而慄。
楊少霆看他那錯愕的模樣,還以爲他否認了自己的問題,不由幽幽嘆口氣,將票遞還給鄒燃道:“嗯,沒有就算了。如果你有看見她,麻煩你順便告訴她一句話。”
“啊?什麼?”鄒燃接過票,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楊少霆看了他一眼:“讓她記得多回家看看她母親,就說,她母親很想她!”
“哦,是!”鄒燃頓時好像懂了一點,但更多的疑惑浮上腦海。
說完,楊少霆正要轉身離開,鄒燃忍不住問道:“長官,你,你是秋香的……?”
楊少霆的身影頓了一下,轉過頭,用低沉着嗓音道:“確切的說,我是她繼父……呵呵,等以後你自然會聽說,鄒燃,記得幫我轉達,我知道她會去找你的。對了,你寫的那些詞真的很不錯,繼續努力!”
這次輪到鄒燃繼續目瞪口呆了。楊少霆竟然知道自己寫的詞?而且他指的肯定不是《精忠報國》,因爲他用的“那些”這個定語。
說完話的楊少霆徑自下了高臺。
鄒燃帶着滿腹疑惑隨便瞄了一眼自己的票,忽然他雙眼溜圓,差點驚叫出聲。
乖乖,他才發現自己的甲等票上寫着的是“甲等票,九十七座”。
靠,他將三枚金幣都買了自己!!!
該死,鄒燃竟然忘了,剛纔那兩個蘿莉爲了和葉冰蘭坐的近點,跟自己換了位置。因爲這裡的位置都要登記,所以他們把票互換了……
哦,賣疙瘩。
不對,還有救。
鄒燃忽然想到剛纔登記座位的小廝剛剛過去,只要追上去還來的及。可他正要拔腿跑過去時,忽然一陣山呼海嘯般的震喝聲出現。
“大漢皇帝陛下駕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