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至於死亡這個問題蛇叔你不用擔心我。”王輝擺擺手。
“既然這樣的話,讓我咬一口。”說着大蛇丸微笑的用他那超長的舌頭舔了一下嘴脣。
···
王輝看到蛇叔的表情嘴巴咧了一下,摸了摸脖子,給自己做了一下心理輔導,然後說道:“來吧。”
“我可不想你死啊,所以,首先試試一個咒印先吧。”
王輝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大蛇丸的說法。
死亡他覺得不可能,但是他知道身體種植咒印後會很痛。
天地兩個咒印加在一起,他不知道痛感是一加一還是化學反應的幾倍增長。
大蛇丸見王輝沒有反對,就來到了王輝的身後,露出了上牙左右最邊邊的包含天之咒印力量的兩顆牙齒,接着準確的只讓這兩顆牙齒咬中了王輝的脖子。
然後,他站在了一邊。
下一刻,王輝感覺到一股劇痛涌入。
“啊——!”王輝痛的從坐着的凳子上翻到了地上,全身蜷縮起來。
說起來,王輝已經很久沒有痛感了,當然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也就是最多半年的時間而已。
但是習慣是個很可怕的東西,王輝習慣了沒有痛感,這痛感忽然來了,就讓王輝比一般人更加受不了。
在原著裡,種植天之咒印的人有多痛呢?
以佐助爲例。這時候的佐助雖然還只是個下忍,實力不行,但耐痛力肯定比正常和平世界的人要強。
訓練時,使用手裡劍、投擲苦無飛鏢等這些動作,肯定不可避免會受傷,可以說受傷對忍者來說是家常便飯的一件事。
但即便是這樣,天之咒印的痛苦也讓佐助接連慘號,甚至痛的無法保持意識,全身脫力昏了過去。
王輝這傢伙,雖然也算身經百戰閱歷豐富了,但他不是個真正的戰士。
這就好像你叫那些“兩彈一星”的巨人去當兵,他們不一定能當個好兵就是這麼理解。
總之王輝現在疼的不行,一開始他還疼的大聲慘叫,過了一會嗓子就啞了,再過一會兒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就是低聲的呻吟着。
至於爲什麼沒有痛感,這個交易所賦予他的身體功能沒有發動,王輝現在也沒有精力去猜測。
或許是因爲這個功能判斷目前的痛苦是必要的?
過了一會兒,終於痛的勉強可以適應了,終歸交易所賦予他的身體又有點特別,他暫時沒有昏迷,開始對大蛇丸說話:
“蛇叔···地之咒印也一起來吧···哈···哈···我想···哈···哈···一次一起痛過算數···”
一段話深呼吸了幾次,王輝總算是吃力的說出了這番話。
大蛇丸皺起眉頭,先是摸了一下王輝的額頭,又摸了一下他身體其他地方。
“奇怪,你居然沒有發燒。”大蛇丸說道,“也沒有痛的昏迷過去。”
“···”
“這就是你敢把天之咒印地之咒印一起種植的自信嗎?好吧,那我來了哦。”
大蛇丸說完這句話,嘴巴長得大大的,下排牙齒左右最邊邊的兩顆牙再次精準的咬住了王輝的脖子。
“啊啊啊啊啊!”王輝扯着沙啞的聲音再次痛吼起來。
王輝算是刻骨銘心的明白了,啥叫“叫破喉嚨”。
然後他終於昏迷了。
過了一天,王輝從昏睡中醒了過來,他發現他正躺在交易所的臥室。
(奇怪,我怎麼躺在牀上了?兩個咒印加在一起的痛苦還是讓我昏過去了?這身體真夠奇怪···)
(等會兒···誰送我到交易所臥室的···蛇叔!)
王輝一想到這裡,立刻掀開被子,發現他一身衣服完好,又摸了摸自己的菊花,感覺沒有痛感,王輝總算是鬆了口氣。
“和蛇叔共處一室,特別是昏迷的時候···那太可怕了。”王輝自言自語道。
然後,臥室的門被打開了,蛇叔出現在門口。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和服,臉上紫色的眼紋已經不見。手上拿着一個托盤,上面貌似是裝着一碗粥。
“呦,王輝君醒來啦。那趁熱把粥喝了吧。剛好聽到輝君你說我呢,和我相處有這麼可怕嗎?”
···
王輝看向用托盤裝粥向自己走進的蛇叔,嘴巴一時沒能控制張了開來。
然後他調整了一下臉部肌肉,綻放出笑容:“哈!哈!哈!蛇叔辛苦你了啊!沒想到你居然會煮粥啊!”
蛇叔的笑容很溫和,去掉她那些奇怪的着裝和化妝風格後,堪稱盛世美顏。
“以前幫木葉執行任務的時候,野外生存可是很多呢。在木葉的時候,也時常有和自來也綱手他們做些聚會什麼的,做飯的可都是我哦。”
然後他走進了王輝的牀,坐了下來:“現在還沒什麼力氣吧?來,我餵你。”
“不——用——了——蛇叔!我自己吃飯的力氣還是有的!我自己來就好!不用這麼客氣!”說着王輝着急的從大蛇丸手上搶過了粥碗。
而大蛇丸嘛,還是笑眯眯的看着王輝,一點生氣的模樣都沒有。
看着大蛇丸溫和的笑容,王輝不知怎地,忽然想起之前他想過的一個問題:
催眠把自己在大蛇丸的心裡刷滿了好感度,是兒子···還是愛人呢?
被這個問題驚到,王輝一時沒有喝粥。
“怎麼,粥很燙嗎?”大蛇丸見此問道。
“啊···有點。”王輝迅速回答道。
“奇怪,我記得我試吃過纔給你端上來的,對溫度能承受的感覺不一樣嗎?”大蛇丸一手在下顎上來回滑動,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王輝···王輝把頭撇過了一邊。
···
在一番奇怪的氣氛中,王輝把粥喝完,和大蛇丸一起來到了客廳。
王輝此時坐在了大廳,因爲大蛇丸說有些事情想要問他。
而大蛇丸這會兒還沒過來,因爲他要清洗王輝吃過的碗,儘管王輝極力阻止,但還是大蛇丸勝利了。
王輝點了根菸讓自己冷靜了下來,他下了一個結論——雖然蛇叔是變態,但就算要**他也會光明正大的來,自己不用懷疑了。
(等下,自己對蛇叔的行爲揣測貌似沒有對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