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您的臉”雲錦抱着安之跟平兒一起從屋裡走…冊一時候,剛纔被攔在外面的翠屏和綠語,還有以晴的姣掩和安之的奶孃一起迎了過來,見到安之在雲錦的懷裡揮着小拳頭掙扎着,綠語趕緊要上前去接,結果卻現了雲錦臉上的傷,她立時就驚呼起來,“這是怎麼弄的?”
“別說了,快走。”雲錦搖了搖頭,就抱着安之快步往永和宮外走。
翠屏和平兒交換了一下眼神,也趕緊跟了上去,綠語卻是往雲錦網出來的屋裡看了一眼,恨恨的跺了一下腳,才隨着衆人一起走出去了。
“側福晉,您怎麼樣了?”走出永和宮沒多遠,平兒就忙不迭停下來,開始查看雲錦臉上的傷情,“哎呀。傷口不小呢,都出血了,這可怎麼好?”
“怎麼會弄成這樣?”綠語又急又氣的說道,“早知道會出這事兒,奴婢就是闖,也要跟着進去了。”
“好了,別說了,我沒事兒的。”雲錦搖了搖頭,顧不得管自己臉上的傷,將安之放下地,趕緊蹲下身來仔細觸探着安之的周身上下,關心的問道,“安之,你怎麼樣,有沒有傷到,有沒有哪裡疼?”
“壞人!”安之摸摸雲錦臉上的傷,然後一臉怒氣的還要往永和宮那裡衝。
“安之!”雲錦趕緊將安之拽回來,“別去。”
“壞人,打壞人!”安之氣,亨哼的用小手指着永和宮的方向。
“那是你瑪妹。”雲錦用手摸了摸安之的小臉,無奈的說道。
“瑪掩是壞人!”安之還是滿臉的恨恨不平。
“主子,你的手。”綠語這時又驚呼了一聲。一把抓住雲錦的手。
原來雲錦的手剛纔因爲護着安之,也被弄傷了,估計是指甲抓的,上面有好幾條傷口,甚至延伸到了手腕之上,都在往外沁着血。只是她剛纔情緒緊張之下,全然沒有注意,這時纔開始覺得疼起來了。
“沒什麼大事兒,上點藥就好了”雲錦搖了搖頭,用帕子按住手。站起身來對那些人說道,“咱們趕緊走吧,別讓太后那邊等急了。”
雲錦在說這個話的時候,趁人不注意衝翠屏使了個眼色,用眼角的餘光瞄了瞄守在永和宮門口的下人。
“主子”翠屏心領袖會,一邊緊張的查看着雲錦的手,一邊有意的擡高了聲音說道,“怎麼能說沒什麼大事兒呢?您看看,這傷口有多深啊,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太后見了不定有多心疼呢。”
“別讓太后知道不就行了嘛。”雲錦笑笑說道。
“這麼明顯的傷口”平兒也幫腔說道,“太后又怎麼可能注意不到呢。”
“主子您就是心太善了。”綠語斜眼看向永和宮的那些人,恨恨的說道,“讓人欺負成這樣還不讓說。”
“就你話多”雲錦白了綠語一眼說道,“行了,都別說了,趕緊走吧,先找個地方給我清洗下傷口,看能不能遮掩一下。”
“主子”翠屏搖了搖頭說道,“這麼深這麼長的傷口,哪裡能遮的住?再說,就算手上的傷遮住了,臉上的呢?又如何去遮?”
“遮什麼?”綠語不滿的說道,“主子您是被人弄傷的,爲什麼要遮掩?”
“平兒”這時小玉帶着人擡着一個肩輿過來了,因爲雲錦被翠屏和綠語圍着,所以她第一眼見到的是站在一旁的平兒,語氣中不禁略帶薄責的說道,“平兒你也是的,叫你來請側福晉到太后那裡去,你在宮外面站着做什麼呢?側福晉呢?”
小玉”雲錦聽到小玉的聲音,示意翠屏和綠語讓了開來,對玉笑着說道,“我在這兒呢。”
“奴婢給鈕祜祿側福晉請安。小玉見到雲錦,急走兩步,趕緊上前來行禮。
“翠屏,綠語,還不快去將你們小玉姐姐扶起來。”雲錦笑着吩咐道。
“側福晉,您這是”小玉起身之後,擡起頭來正要跟雲錦說什麼,這才現雲錦臉上的傷還有那被弄亂了頭飾,吃驚的說道,“這是怎麼了?”
小玉姐姐,我們主子傷到了。”綠語一邊扯過雲錦的手來給玉看,一邊忿忿不平的說道,“不光是臉上,你看看這手,都傷成這樣了。”
“好了”雲錦趕緊把手抽回來,重新用帕子捂好,輕責着綠語道,“不過是一點小傷,別這麼蠍蠍蟄蟄的。”
“哎呀,怎麼會傷成這樣了?小玉見到雲錦手上鮮血淋漓的樣子,嚇了一跳,急忙指了個跑得快的寧壽宮的下人吩咐道,“趕緊去請太醫到寧壽宮去,就說側福晉傷到了”然後又對周邊的人說道
乍們都是死人哪,這麼多人侍候着。居然還讓主子傷?佯子,一會兒看太后饒得了你們哪個?”
“算了,這事也怪不得他們。”雲錦笑笑對小玉說道,小玉,我這個樣子去見太后,怕驚着她老人家,還是先到別處上好藥再說吧。
爲了給安之討一個恩典。以防止他以後會受到德妃娘娘的傷害,雲錦並沒有打算對太后瞞下這件事,當然想瞞也是瞞不過的,只是她覺得有傷在身已經夠了,上面的血最好還是先弄乾淨了,也省得把太后嚇到了,畢竟她的歲數實在也是不小了。
“側福晉小玉一邊用帕子仔細的將雲錦受傷的雙手包好,一邊對她恭敬的說道,“不是奴婢不遵您的話,只是太后已經聽說您在這裡可能是受了刁難了,所以才急着讓奴婢帶着肩輿來接您,要是回去的晚了,怕是太后會等得心焦,再者說,您是臉上受了傷,手上的傷口也太深,依奴婢拙見,還是交給太醫處理爲好。”
“好吧”雲錦想了想,也怕處理不好會留下什麼疤痕,於是點頭說道,“不過等一會兒到了寧壽宮小玉先進去跟太后說一下,讓她老人家有個準備。”
“這是側福晉對太后的孝心小玉給雲錦包好手之後,又服侍着她上了肩輿,笑着對她說道,“奴婢自當遵命。”
“安之過來。”雲錦在肩輿上坐好,伸手接過被綠語抱起遞過來的安之,將他摟在懷裡,然後又看了看以晴,猶豫了一下。
在宮裡面行走,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坐肩輿的,就是雲錦現在坐的這個,也是太后的恩典,安之還和她一起坐是沒問題的,可要是以晴也坐上來的話,就不合規矩了,再說三個人坐一個肩輿,即使安之還也嫌擠了些。
判。四嬸只管帶着安之”以晴趕忙說道,“以晴在下面走就好。”
“也好”子錦對以晴點了點頭,又對她的供奉嫉嫉,也就是以前延禧宮裡的靜葉說道,“唐嫉婷,照顧好以晴格格。”
“奴婢遵命。”靜葉對雲錦行了一禮。
“走吧。”雲錦淡淡的吩咐一聲,隨着肩輿被擡起來,一行人離永和宮越行越遠。
“瑪婚”安之坐在雲錦的懷裡,轉了個身看向身後永和宮的方向,捏着小拳頭衝那邊揮舞着喊道,“壞蛋!”
“安之”雲錦用包着帕子的手將安之的小拳頭按下來,將他摟回到懷中,柔聲安撫着他說道,“好了,不氣了,額娘會想辦法不再帶你來這兒的。”
“額娘。”安之倚在雲錦的懷裡,氣哼哼的說道,“阿瑪打壞蛋。”
“那是你阿瑪的額娘”雲錦對安之搖了搖頭說道,“你阿瑪不能去打她,你也不能。”
“她打額娘。”安之又摸着雲錦包着帕子的手。
“沒事兒,額娘不疼”雲錦溫柔的對安之笑着,又用雙手環着安之,下巴在他的頭上蹭着,輕聲說道,“額娘很高興。”
是,雲錦是很高興,準確一些說,是很欣慰,很感動,她沒想到平時那個淘起氣來就沒邊的安之,那個見了阿瑪就忘了額孃的安之,那個,還不到兩週歲的安之,居然已經知道護着自己這個,母親了,想到安之踹德攢娘時的樣子,雲錦的嘴角又忍不住想往上翹,卻牽動了臉上的傷口,讓她倒吸了一口氣。
“主子,怎麼了?”翠屏在肩輿旁聽到聲音,趕緊問道。
小四嬸”跟在肩輿不遠處的以晴走過來,關心的問雲錦道,“是不是傷口疼了?”
“還好,能忍的住”雲錦回答了以猜之後,又用手指輕觸着臉上的傷口,有些擔心的問翠屏道,“我臉上的傷不要緊吧?”
雲錦畢竟是女人,看安之沒事兒之後,也開始擔心自己的顏面問題了。
“回主子話”翠屏看着雲錦的臉,小心的說道,“看着傷處不很深,有太醫的診治,想來應該是無礙的。”
“那就好。”雲錦鬆了一其氣,
四嬸”以晴還跟在雲錦的身利,有些不安的看着她說道,“以晴沒用,剛纔也沒能幫上您的忙。”
“不相干”雲錦搖了搖頭,淡淡的對以睛說道,“娘娘是你長輩,她的命令你是不能去違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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