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敵

[情深深雨濛濛同人]煙花 情敵

陸尓豪睜開沉重的眼皮,扶住額頭用力地眨了幾下。房中陌生的擺設讓他有些疑惑,這是哪裡?他甩了甩頭,撐起身子。昨天他和一羣同事去喝酒,被灌了很多,然後呢?

他濃密的劍眉緊緊地皺起,慢慢從迷茫中清醒過來。卻頓時被身旁軟滑溫暖的觸感嚇了一跳。

“尓豪……”美麗的女郎睜開瀲灩的雙眸,柔若無骨的嬌軀輕輕地靠在他的胸膛上。

“施悅!”陸尓豪猛的坐起身,將她從身上推開,低聲吼道:“怎麼是你!這是哪?”

施悅抱着被子,委屈地咬了咬下脣,長長的睫毛像是雨中的蝶翼,無助地顫抖着,“你問我這是哪裡?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她的聲音微微發抖,顯得格外使人心憐。

“你不要哭啊!我昨天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你告訴我好不好?”看着美人半露香肩,無聲垂淚,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抵抗住這樣的誘惑,更何況是風流成性的陸尓豪了。他懊惱地將施悅攬在懷裡,柔聲安慰。

“你昨天……”施悅偷偷地擡頭望向他,見他一眨不眨地注視着自己,連忙嬌羞地垂下脖頸,形成一個美麗的弧度。“我們……”她羞澀地無法說下去,手指不停地攪動着自己的長髮。

陸尓豪見狀,心裡像是有幾百只小耗子在撓,癢得不得了。他輕笑着靠近她的耳垂,慢慢地吐了口氣,“我們?我們怎麼了?恩?”

施悅俏臉通紅,嬌嗔地瞪了他一眼,指甲塗得嫣紅的小手輕輕推拒着他的身體,欲拒還迎,好不動人。

“你真漂亮……”陸尓豪深吸了一口氣,勾起脣角,露出一個邪氣的微笑。“知不知道一句話?”

“什麼話?”施悅疑惑地歪頭,嫵媚的鳳眼中透着疑惑。

“**一刻值千金……”陸尓豪一個使勁,將她壓在身下。

片刻之後,室內的溫度逐漸升高,被翻紅浪,散發着旖旎的氣息……

此時的陸尓豪怎麼還會記得他早已有了方瑜,怎麼還會想到這處處透着的詭異。他早已被這美妙醉人的錯誤給迷得神魂顛倒、神志不清了。

施悅微眯着眼,任憑他在自己的身上四處遊走,適時地翻出喘/息。她的目光卻一直注視着天花板,眼角閃過幾絲嘲諷。男人,又有幾個是抵擋得住誘惑的呢?

陸爾珣挑眉看着手中的黑白照片,上面的人物雖然有些模糊,但是卻依稀能看出這個風韻猶存的女人,正是陸振華的第九房姨太,王雪琴。畫面中的她正嬌笑着坐在車中,和一個陌生的男子依偎在一起,親密異常。

“拍得倒是不錯。”隨手將照片扔在書桌上,陸爾珣顯得興味十足。他摘下鼻樑上的眼睛,緩緩靠在椅背上,手指輕點着扶手,目光從那攤開的一疊照片上掃過。

“你說陸司令看見這些照片,會有什麼反應?”

安德烈撇了撇嘴,斜靠在少年面前的書桌邊,將他的手執在自己的大掌中,“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忍受被戴綠帽子。”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你準備出手了?想要怎麼做?”

“要讓一個人感受到痛苦,必須要用鈍刀子。一步一步來,我很好奇,偉大的陸司令能夠忍受到什麼地步。”陸爾珣抽回自己的手,卻因爲男人一臉的委屈而抽了抽嘴角,又好氣又好笑地環住他的脖子。

金髮男人喜滋滋地將少年抱在懷裡,感嘆地說道:“要是胖一點就更好了……”但是話沒說完,就感覺不好,連忙偷偷地望向懷中人的臉。

果然,陸爾珣此時正眯着眼,微笑地面對着他,“真是萬分抱歉。你家裡的那些情人們不是身材各個勻稱完美,如果覺得可惜了,找他們不就行了?”

安德烈滿眼真誠地回望,“寶貝兒,你不是知道嗎?自從有了你,我忠心的跟什麼似的,你千萬別生氣啊!”

“好了!別鬧了!話題跑得沒邊了。”陸爾珣像是拍着大狗般,拍了拍他的頭。說不在意安德烈的那些情人,也不全是假的。畢竟這些年,男人的所作所爲他還是看在眼裡,受到感動的。此時說說,也只不過是在逗逗這傢伙。誰讓他口不擇言來着。搖了搖頭,甩開心中不適時的想法,現在不是討論這件事的時候。

“我前幾天跟着杜月笙見了不少的抗戰人士。”說這話時,陸爾珣的眼中變得十分複雜,他坐正自己的身體,表情很是嚴肅,“現在國內的形勢很不樂觀……”

“你想要一些自己能做的?”璟之雖然有時候表現的心狠手辣,但是心中始終有着無法割捨的情感。他這幾天的四處週轉安德烈全看在眼裡,累得都瘦了一圈,連原本一心一意的報仇心思都淡了不少。

“我又能做什麼呢?”陸爾珣面無表情地搖頭,外面的世界依舊歌舞昇平,麻木的人們始終不瞭解自己將要面對的苦難。只有少部分人才清醒地知道,危機正逐漸逼近。

就像何書桓這樣所謂的青年才俊,有志之士,在這樣國難臨頭的時候,不還沉浸在情情愛愛中無法自拔嗎?作爲一個記者,不去了解東北三省的情況,敲響國人的警鐘,卻追着秦五爺報導他的什麼生平事蹟。

真是讓人無言以對,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陸爾珣對他的第一印象極差,有很大一部分就是這個原因。

“我想你將艾倫找來上海。”陸爾珣與他四目相對,如是說道。

“不行!!”安德烈猛的站起來,大聲叫道。不料膝蓋卻狠狠撞在了桌角,頓時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陸爾珣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這個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莽撞了?“不過就是找他過來談談供應軍火的事情。你有必要這麼激動嗎?”他小心地幫男人捲起褲管,卻震驚於那一條條的烏青。“這是剛纔跪的?怎麼這麼嚴重,爲什麼不早說?”

安德烈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暗暗得意,不就是等現在這樣的情況嘛。不這樣怎麼會讓你這麼心疼?果然,這幾天的《三十六計》不是白看的。

“艾倫那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別找他!”他一邊沉醉於膝上那溫暖的觸感,一邊不甘地抱怨道。

陸爾珣對着他翻了個白眼,手上塗藥的動作依舊輕柔,“那你還敢他做了十幾年的兄弟?”

“那是因爲我沒有了解他的狼子野心!嘶——”金髮男人深吸了一口氣,“璟之……寶貝兒……輕點……”

“狼子野心是這麼用的嗎?”陸爾珣無語地嘆了口氣,他快被這傢伙給氣死了。

“他對你有企圖,該死的!他想撬我牆角,給我帶綠帽子!”男人不滿地冷哼。

“啪”的一聲,陸爾珣嘴角抽搐地給了他後腦勺一巴掌,“混蛋!什麼綠帽子?你等一會兒還想跪搓衣板是不是?”這個傢伙,“綠帽子”這個詞是可以亂用的嗎?把他當什麼了?女人嗎?

“璟之——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擔心你……”安德烈現在只想撞牆。天啊!他又用錯詞語,踩到地雷了嗎?怎麼辦啊怎麼辦!

“你是乖乖地把艾倫找來,還是我親自動手?想要我消氣,你就自己看着辦!”陸爾珣瀟灑地拍了拍身上的白襯衫,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我去……”金毛大狗趴在地上,有氣無力地叫喚道。璟之……嗚……

幾日過後。

黑髮灰眸男人邁着優雅的步子,從飛機上走下來。他的臉上帶着很淺的微笑,卻仍然能夠清楚地感覺到他身上散發的疏離。他的身材高大,雙腿筆直而修長。五官深邃,鼻樑高挺,灰色的眼睛裡透着冷漠,就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危險的讓人脊背發寒,不敢直視。

此時的他卻是難得的好心情,不僅是因爲許久不見的朋友突然而來的消息,更是因爲那深埋在心中的身影。他的嘴角微勾,安德烈,既然你都已經和他在一起了,受點小刁難,總沒問題吧……

他坐進事先安排好的車中,緩緩地搖下窗,打量着外面的道路。房車平穩地行駛着,原本有些冷清的街道慢慢變得熱鬧起來,各式各樣的西式建築映入眼前。

艾倫撐着下巴,心中微微升起一絲感嘆。這個傳說中的“遠東華爾街”果然名不虛傳。

只不過——

這樣的和平安寧,又能維持到什麼時候呢?

算了!艾倫在心中嗤笑,他只是一個外國商人,這本就不是他該擔心的。

只不過因爲這是那個少年的祖國,纔會多出一份別的想法,要是遇上別的國家,也許還會希望更加亂一下,纔好大撈一筆。反正他本來就是發戰爭財的。

情敵出場,安德烈,乃杯具了……

話說,月榜一直在往下掉,授權還沒改好,三更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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