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 颯颯風聲凜

ps:收拾安(越)南,諸位以爲如何

楊霆毫不猶豫的回答:“末將離開的時候,叔章已經下令反擊,馬老將軍會率領邕州軍和歸附大明的蠻族、大理兵沿路層層阻攔安南的在右江道的進軍,而以宣武軍爲前鋒,欽州軍和靜江軍爲左右兩翼,叔章親爲統帥,現在恐怕已經殺入安南境內了。”

“叔章這麼做合情合理,”葉應武點了點頭,“圍魏救趙,雖然看上去簡單,但是卻也是兵行險招,就是不知道馬老將軍有沒有能耐攔得住安南猴子了,這個陳國峻,既然號稱‘戰神’,自然也不是吃乾飯的,必然有兩把刷子。既然楊將軍不在前線,而是千里飛馳回南京,說明李叔章或者馬老將軍又開始打某的主意了,說說吧,他們想要什麼。”

楊霆苦笑一聲,果然什麼都瞞不過明王殿下,當下裡也就不再掩飾:“叔章說單單憑藉宣武軍和邕州軍,恐怕已經難以應付舉國而來的安南猴子,一旦圍魏救趙失敗,到時候整個廣南西路恐怕都要面臨滅頂之災,所以還請殿下抓緊派遣援軍,只要也要在廣南東路和江南西路佈置重兵,以防被安南真的突破防線。”

葉應武哂笑一聲:“這個李叔章,果然把主意打到某的頭上來了,現在神策、天武、鎮海三支大軍都在北面防範蒙古韃子,某又上哪裡去給他另外找一支足夠戰力的大軍。”

楊霆直勾勾的看向葉應武,深深的躬了下去:“殿下,若是殿下見死不救,廣南危矣!”

點了點頭,葉應武淡淡說:“李叔章的意思某明白,不過對付安南猴子,實際上並不是只有欽州和左江道這兩條道路。”

楊霆無奈的說道:“蒙古韃子之前進攻安南,都是從大理直接進攻,可是從大理到安南側翼的這一條道路咱們之前沒有走過,所以並不敢冒險,否則宣武軍就不是從欽州而是從大理出擊了。”

看了一眼楊霆,葉應武緩步走到輿圖前面,伸手在升龍府(安南都城,今越南河內)的位置上重重一捶,冷聲說道:“圍魏救趙,擒賊先擒王,對付安南,只要拿下河內,他就沒有多少迴旋的餘地了。”

“明王殿下的意思是?”楊霆詫異的看向葉應武。

“除了左江道、欽州和大理,還有另外一條道路,”葉應武笑着說道,“從海上進攻。”

輕輕吸了一口涼氣,楊霆有一種豁然明瞭的感覺,因爲之前南宋在南面一直都沒有安排水師,所以進攻安南誰都沒有想到還可以調動水師。現在被葉應武這麼一說,楊霆頓時意識到從海路上進攻對於安南的威脅所在。

安南國土狹長,偏偏多有良港淺灘,水師戰船可以在任何一個地方搶灘殺上去,突然間出現在身後的大明精銳,纔是真正對安南造成威脅的。

就在這時,已經候在旁邊的樑炎午從門口快步趕來:“殿下,右丞相、兵部兩位侍郎已經趕過來了。”

楊霆一怔,右丞相蘇劉義主掌軍事,而兵部左侍郎劉師勇、右侍郎張貴,都是執掌水師,現在葉應武把他們叫過來,顯然已經打算通過水師對安南下手了,反倒是自己過慮。

“臣參見殿下!”蘇劉義三人快步走上來,臉上都是肅然神情,顯然安南的戰報他們也已經收到,就算是葉應武不召見他們,他們也得準備進宮來拜見葉應武了。

“任忠你們來了。”葉應武點了點頭,“逸軒(樑炎午字),另外再去把戶部右侍郎江鐸宣來。”

樑炎午匆匆前去,而蘇劉義沉聲說道:“殿下,安南這是已經打算和咱們決戰了,大明自然不能再侷限在廣南的反擊上。”

伸手按在桌子上,葉應武鄭重說道:“從即日起,大明和安南已經開戰,而你們都記住,結束戰爭的時候是安南被我大明兵鋒徹底淹沒的時候。”

“臣,遵旨!”蘇劉義等人急忙朗聲應道。

“好了,”葉應武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想要打破和安南之間的僵局,水師就不能在一旁看戲,甚至還要擔當主力,說說吧,這一次能夠出動多少水師參戰。”

蘇劉義從衣袖中掏出來奏章遞給葉應武:“大明水師現有興州水師、鎮江水師、兩淮水師、荊湖水師和夷洲水師,但是這些水師當中多數都是以樓船爲主力,樓船幹舷低矮,不適合航海,所以真正能夠依靠的只有夷洲水師的海船,不過自我大明立國以來,工部倒是一直在主持建造新的海船,從而能夠更快重建膠州水師,這一批海船有三十艘,如果拿來應急的話倒也可以。”

葉應武點了點頭:“海船隻是爲了以防萬一,對於沒有水師的安南,根本不需要配備大型武備器械,包括士卒的轉運,只需要普通的商船就已經足夠。”

有些爲難的看向葉應武,蘇劉義不得不開口說道:“殿下,可是咱們現在能夠派的上陣的兵力捉襟見肘,鎮海三軍在北面對蒙古韃子沒有辦法調動,宣武軍和邕州軍和安南鏖戰,能夠依賴的就只有廣南東路和福建各處的廂軍了······”

“這個不用擔心,”葉應武淡淡說道,“我大明還不至於山窮水盡若此,宣武軍和邕州軍足夠攔得住安南猴子了,插向升龍的這一刀,便交給楊寶吧,神衛軍不能一天到晚的在南京城乾瞪眼。”

“殿下!”蘇劉義一怔。

張貴和劉師勇更是霍然向前一步:“殿下三思!神衛軍擔當南京、鎮江府的沿江防備,若是把神衛軍抽調走了,就無人捍衛我大明中心之地的安危,殿下萬萬不可啊!”

楊霆也意識到此間事關重大,毫不猶豫的跟着說道:“殿下,宣武軍和邕州軍就算是全軍拼盡,也不能看着殿下把自己的護衛禁軍調上來,這是看不起咱們宣武軍!”

葉應武瞪他一眼:“這個時候還跟某談什麼看得起看不起,某現在想要的是廣南的安寧,是廣南百姓不會爲了這一戰而流血犧牲!若是這都做不到,就算是某留着神衛軍又有何用?!”

見葉應武話中已經帶着怒氣,楊霆打了一個寒戰,不敢多說。

蘇劉義點頭說道:“神衛軍是殿下京城護衛,一旦調動,茲體事大,臣以爲不應將其全部調往安南,而應遴選其中部分精銳。神衛軍上下五萬餘人,只須抽取其中三萬人,定能平定安南,神衛軍四廂都指揮使楊寶將軍是最早追隨殿下的從龍功臣,有勇有謀不說,往昔殿下對其也甚是信任,臣以爲將此事託付給楊將軍,必能聽聞捷報。”

對於楊寶和邊居誼統率的神衛軍,葉應武還是很放心的,畢竟這兩個人單獨拉出去或許一個趨於保守、一個性子偏激,但是放在一起相輔相成,卻也堪當大將。

“以楊寶爲正,邊居誼爲副,兩員大將某就不信拿不下升龍。”葉應武冷聲說道,“右侍郎,水師由你親自負責,我大明水師全部海船並民間徵集之上船,由你一併統率。”

張貴不敢怠慢,急忙上前拱手應是。

“運兵大船的徵集,某會交給戶部和六扇門,這個倒是不用你操心。”葉應武沉聲說道,“此次安南既然有膽量犯境,那就不能讓它安安穩穩的退回去,本來大明就準備解決安南這個西南禍患,現在它送上門來更不能便宜了他們,想要一戰平定安南,最重要的就是這一路水師,左侍郎,此間茲體事大,你自己要清楚!”

沒有想到葉應武竟然真的打算對安南下死手,包括蘇劉義在內都是吃了一驚,原本葉應武將宣武軍和邕州軍這兩支經歷了戰火考驗的主力擺在廣南西路,他們以爲明王殿下只是想要教訓一下安南,不料今天葉應武一開口,蘇劉義等人才明白,明王這是打算動真格了。

要知道自從漢末天下混戰之後,安南就從華夏的版圖當中脫離出去,後來經過隋唐時候的分分合合,終於在北宋初年正式和中原斷絕從屬關係,三百年來都以一個獨立的個體存在,北宋時候朝廷就一直沒有能耐征服安南,甚至還幾次被安南殺入境內,燒殺搶掠一番,到了南宋更是疲軟,有需要對付北面的女真和蒙古韃子,更管不到安南了。

換句話說,安南已經在華夏之外逍遙了三百年,也讓華夏束手無策了三百年,甚至蘇劉義這一代人已經習慣了安南作爲一個獨立國家的存在,現在葉應武突兀提出來想要消滅安南,自然會讓他們吃了一驚。

“安南自漢唐以來都是我華夏之土,是時候收回來了。”葉應武淡淡說道,“某希望在明年之前,世上不再有這個國家存在。即使是將明年準備北伐的物資南調,也不能再放任安南逍遙自在了。”

蘇劉義幾人衝着葉應武鄭重的一拱手:“臣等必當不辱使命!”

輕輕一笑,葉應武眼睛只是盯着輿圖:“這陳國峻既然聲名在外,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畢竟能夠打敗大理蒙古征討軍,即使是佔據了地利人和,也說明他自身還有三分本事在其中。”

“啓稟殿下,戶部江侍郎求見。”一名侍衛快步走入大堂。

葉應武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讓他進來,爲幾位相公看茶。”

腳步聲傳來,官袍披在有些瘦削的身板上,江鐸大步走進來,和之前襄陽血戰時候那個年輕氣盛的後勤總管不同,身居戶部侍郎的江鐸,此時看上去更有幾分沉穩之氣,而臉上的疲憊之色更是難以掩飾,顯然在李嘆缺席的情況下,他作爲謝枋得唯一能夠依賴的助手,忙的天昏地暗。

“臣參見明王殿下。”

葉應武點了點頭,對於江鐸這種同窗也沒有什麼好客氣的,當下裡開門見山說道:“國弼,如果現在朝廷想要對安南用兵,出動水師步卒總計人數近十萬,戶部能夠用多長時間調集足夠的糧草、金銀和運輸神衛軍至少三萬人的船隻?”

江鐸一怔:“安南?安南犯境?”

“安南寇我,不能任由其逍遙,某正好趁着這個時候將其斬草除根。”葉應武聲音之中帶着陣陣寒意,讓所有在場的人都感受到了這位明王殿下的殺機,雖然明王殿下算得上是半吊子文官出身,但是實際上大多數的功名都是在戰場上一刀一槍拼殺出來的,所以一旦葉應武下定決心,基本上別人也就沒有辦法讓他改變。

當下裡江鐸沉聲說道:“因爲今年江南和荊湖並未遭逢太多戰火,沒有耽擱春耕,所以夏收的時候都算是收成不錯,除去支援北面南陽各處州府的,倒是還剩下很多,原本打算留作開春北伐所用······”

“當務之急是擊退安南。”葉應武的目光須臾未曾離開輿圖,彷彿要把廣南西路和安南印到自己的腦海中。

江鐸點了點頭,殿下這是打算拖延北伐也要收拾安南了,這些倒黴的安南猴子,什麼時候來鬧騰不好,偏偏選擇現在這等大明剛剛立國需要找什麼來立威的時候,安南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

心中暗暗盤算一番,江鐸朗聲說道:“啓稟殿下,現在我大明沿江兩岸的存糧還足夠支撐十萬大軍三個月的征伐,若是在八九萬上下更是綽綽有餘,只要能夠在三到四個月之內滅掉安南,恐怕來年開春還能夠支撐十萬大軍出征月餘。”

家中有糧,心裡不慌,葉應武終於感受到了這種富足的美妙,想幾個月之前自己看着蔡州糧倉當中那難以下嚥的雜米心中難受之感,當真是翻身農奴把歌唱。

不過葉應武還是勉強鎮定下來,看向張貴。

張貴霍然站直:“殿下放心,三個月足夠。”

“此時正值入秋,三月之後便是入冬,”葉應武的聲音之中,殺意越來越濃,“秋天主殺伐,那就讓安南猴子見識見識,我大明兒郎不是任人宰割!安南終究還是大明之領土!”

蘇劉義等人都是朗聲應是。葉應武只是給他們指明瞭大略的目標,真正一項一項的施行還需要他們細細討論,尤其是水師怎麼樣才能悄無聲息的南下,如何徵調商船等等,畢竟明王殿下不能事必躬親,身爲臣子,他們的任務就是把這些細節一一落實。

等到蘇劉義四人離開,葉應武方纔緩緩的坐回到椅子中。

恐怕只有把安南徹底同化了,才能夠避免很多年後的諸多爭執和風潮吧,但願這些安南猴子不會像幾百年後那樣難纏,不過如果他們不讓人省心的話,葉應武也不介意大開殺戒的。

大明新生,就迎來和蒙古韃子的談判,使得這個日月普照天下的國度並沒有太多的赫赫威名在外,如果不抓緊逮住這安南猴子立威的話,恐怕以後在和蒙古韃子大打出手之前,還會有很多麻煩找上門來。

殺雞儆猴,某這一次就用牛刀殺猴子給你們看!

葉應武緩緩攥緊拳頭:“小陽子,宣文丞相。”

等小陽子快步去了,一直站在屏風後面的絮娘終於忍不住走出來:“夫君心中作何打算。”

擡頭看了一眼輿圖,葉應武淡淡說道:“安南到底也只是區區犬吠罷了,牟真正擔心的還是蒙古韃子趁火打劫,所以某不能動,不過張貴是兵部侍郎又指揮水師,而楊寶、李芾、馬塈幾位將軍都是各統率一方主力,原本只有李叔章和馬老將軍的時候,相輔相成倒也罷,現在四個人三路進軍,不能讓他們再商量着了。”

“夫君想要另派人坐鎮?”楊絮遲疑地問道。

葉應武點了點頭:“嗯,到時候要是這幾個人互相不服,恐怕就算陳國峻有多麼好對付,都要吃虧,前宋五路伐夏的前車之鑑,不能夠視而不見。不過現在任忠、宋瑞和君實坐鎮京城走不開,某能夠委任的恐怕就只有姊夫了······”

突然間想起來什麼,葉應武自失一笑:“姊夫向來是任勞任怨,只是恐怕下一次見到大姊的時候,某又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更何況現在爹爹就在姊夫府上歇息,他老人家聽到的壞話恐怕更多了。”

輕輕拉住絮孃的手,葉應武微笑着說道:“絮兒,你先去休息吧,某和宋瑞再談一談中元節大祭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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