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金剛石

送走宇文繼宇,母女倆來到樑天霞的房內,打開那個海棠木木匣子,裡面放着一隻精瑩剔透的小戒指。劉小芳不懂這小戒指代表啥,但樑天霞瞧見後卻驚呼出口,趕緊拿起小戒指來認真的察看。

劉小芳望見媽媽的反應,關切地問說:“娘,你如何了?這個玉環有啥特殊的意義嗎?”

樑天霞的目中流下兩行清淚,哽咽地說:“這隻小戒指是俺與你爸那時候的定情這物!”

“阿,爸~!那麼說爸他還活着了?”劉小芳的聲音因興奮而有一點打顫。

“是的,肯定是的,不過他爲啥不怎麼來了呢?”樑天霞神色迷惘地哭道。

劉小芳也不清楚該如何安慰自己的媽媽,雙目無助地朝四周亂看,忽然又瞥見了那個木匣子,驚喊說:“娘,木匣子裡以及封信!”

樑天霞朝匣子望去,果真望見有封信安寧地躺在匣子底,剛剛她全部的覺察力都放到小戒指上面了,竟沒在意到下面以及一封信。信封上既不用啥也沒寫,封口也不用封。她趕緊抽出信展開,只見信上寫說:

師母:

請原諒俺剛剛不用和你相認。木匣子內的小戒指俺想你早便認出來了,那是師傅跟你的訂情之物。俺在一年前蒙師傅收錄門牆,並扛起所有的義務。

此刻,俺便將師傅不見了的原因主他的遇到告訴你。十六年前師傅在一遍偶然的時機下獲取了百年前一位江湖異人至哲道長的信物,玉鳳吊墜。雖僅僅兩塊,但流傳只要尋得另兩塊便可獲取至哲道長的拳腳秘笈與其藏寶。

這件事師傅並未透露,卻僅僅李文殳一人曉得。但沒有想到那李文殳卻是狼子野心、衣冠畜生,他的實他早就經窺覷之位極久,就利用這次時機,見利起意。趁師傅不備下手擒拿他,並將師傅關在一處茅屋折磨十三年之久。李文殳這惡賊卻是拿走門主信物倚天寶刀,怎麼來了繼承了門主之位。

一年前俺因避雨躲到師傅被關的茅屋裡,被師傅收爲徒弟,傳俺戰力。但以此刻的拳腳簡直不是李文殳的對手,故囑俺尋得至哲道長的藏密之地,學會其拳腳再復仇。另兩塊玉鳳吊墜俺早就拿到,還請師母把師傅的那兩塊帶來。師傅告訴俺他那兩塊藏在師妹的靠近身體衣物內。

今夜子時,俺在金剛石相候。

不孝徒宇文繼宇拜上

樑天霞讀信時,面孔上臉色變幻不定,時悲時喜,時而惱怒,時而流淚。看完後,好一會兒才穩定下情緒,向姑娘說:“芳兒,你想想那時候你爸臨走時可也給你過啥東西?”

必竟她做了逸海刀派多年的護院,經歷過不少大風浪。儘管悲傷惱怒,但還非常冷靜,曉得此刻不是悲傷的那一刻。

劉小芳認真地想了想,才說:“那年俺才四歲,爸走時似乎給了俺一塊吊墜,還將他的縫在衣服裡。爸還說跟你打賭,看娘能不能找到,喊俺不要告訴娘,也不許任何人。後來爸不用怎麼來了,俺也便把此事忘了。”

樑天霞趕緊說:“你頓時去將他的找出來,裡面有件很重要的東西!”

劉小芳擔心老爸的安危,忙問說:“娘,你先告訴俺究竟發生了啥事?”

樑天霞把信遞給她,說:“你自己看吧!”

劉小芳看完信,不敢置信地問說:“師哥,真的是師哥乾的嗎?宇文繼宇懂不懂哄俺們?”

樑天霞肯定地說:“實在是他,此刻想想李文殳實在極可疑,只怪俺那個時候悲痛過度,竟沒深思!”

瞧了劉小芳一眼,說:“你先去把那兩塊玉鳳吊墜拿來,對了,此事兒你曉得便好,不要表現出來。要是被李文殳發覺,恐怕會對俺們母女二人不利!”

“這仍然在逸海刀派,上面以及七位供奉在,俺想他不敢把俺們如何樣的吧!”劉小芳不信那李文殳膽子再大,便敢在逸海刀派下手。

樑天霞點了點頭,卻有點憂心地說:“這幾年俺越來越看不透他了,也便是說他更近也有一點奇怪,故而俺們仍然小心點的好!”

“嗯,那俺先去找東西!”講完,回頭走出了。

這個時候只見窗口有個影子輕巧地躍開了,不過房中的兩人並沒發覺。

午夜 金剛石

這是一塊很似虎頭的金剛石,在夜晚看來竟然十分猙獰可怕。遠遠望去,只見一個人影在仰頭看着明月。沒有俺再介紹,這位就是本書的主人公宇文繼宇。

遠處傳來衣袂凌空之聲,黑影一晃,樑天霞早就到了宇文繼宇眼前。宇文繼宇趕緊下跪行禮說:“宇文繼宇參見師母!”

樑天霞擡了擡手喊他起來,卻不答聲,只朝隨處張看着,彷如沒找到那時候那認識的身景,才向宇文繼宇問說:“你師傅呢?”

這是宇文繼宇更怕遇到的問題,從懷中掏出司徒孔奇寫給其遺書。樑天霞接過一瞧,泣不成聲,只覺天旋地轉,攤倒在地。

宇文繼宇趕緊扶起她,安慰說:“還請師母節哀,俺們此刻可以做的僅僅師傅傅復仇,以慰他在天之靈!”

樑天霞聽見這句話,又哭了好長時間,才擦乾眼淚慢慢站了起來。但身子仍然有一點搖晃,彷如隨時又會倒下去似的。這

個逸海刀派的三護院,那時候和司徒孔奇並稱“山野了無痕,萬徑人蹤滅”的凌波仙子。現在卻是那樣可憐楚楚。

好在此麼多年的護院不是白做的,她深吸一口氣,稍爲平定了片刻心情才說:“很好,俺們要爲他復仇。但即就你此刻身負風哥五十年的內力屢次不是李文殳的對手。仍然練成了玉鳳絕技再找他復仇,並奪回門主之位!”

“爲師傅復仇雪恨本來是在聽見師傅悲慘遇到時便下定決心的,至於門主之位,仍然請別人來做哪!”宇文繼宇並無料到做啥門主。

樑天霞有一點嚴厲地說:“既然風哥早就將門主之位傳了你,你可不能辜負他啊,你一定要好好地做下去!”

宇文繼宇低下頭,語氣帶絲羞愧地說:“師母教訓得是,俺必須會聽從師傅的遺志,將他的心願給做好!”

樑天霞從懷中掏出兩塊玉鳳吊墜遞給他,說:“這便是風哥的那兩塊玉鳳吊墜,你收好了!

宇文繼宇應了聲“是!”接過那兩塊玉鳳吊墜,並掏出自己的兩塊。只聽輕微的一聲“嚓”,兩塊早就合成了一塊,中間甚至不用一絲縫隙,不自覺唏噓這設計之人的高明和那雕刻之人的技術之精。兩人湊上去他細看着。只見正面雕刻着一條張牙舞掌的玉鳳,背面卻是是一幅奇怪的圖案,彷如一幅藏寶圖,卻不曉得是啥場所。

宇文繼宇蹙着眉問說:“師母可知這幅藏寶圖所指的是啥場所?”

樑天霞認真地看了看,說:“不曉得,但是,藏寶圖上那條又粗又長的線務應該是大海,故而你要到大海流域一帶尋找!”

宇文繼宇收起玉鳳吊墜,說:“多謝師母指點,俺會盡快找到的!”頓了片刻,又說:“你與師妹也要小心,不要被李文殳發覺,用來防止他對你與師妹不利!”

“俺會覺察的!”樑天霞點了點頭,又說:“豐茂你也要小心,不要讓人曉得你身懷江湖奇珍,會給你帶來極多苦惱!”

宇文繼宇感激地說:“多謝師母的關心,俺會小心的。”他爹孃早就逝,好久都不用獲取親人的關懷,樑天霞的這句話又讓他感到久違的那絲溫馨。

“如此俺便先離開,你自己多小心!”樑天霞說着早就轉過了身子。

“恭敬送師母!”宇文繼宇長輯送別。

樑天霞的身影剛消失在夜色中,“蹭、蹭、蹭”五聲,宇文繼宇的眼前早就落下了五個人。是五位老者,領頭那位三十多歲,面貌端正,陷含威嚴。後面的兩個老者長的極像,是對雙胞胎,卻是一個黑麪孔,一個白麪孔,神色凌厲。

宇文繼宇望着五人問說:“五位有什麼指教!”

領頭的那位老者居傲地說:“小娃娃,把玉鳳吊墜交出來,俺等可放你一條生路!”

宇文繼宇聽其聲音卻是有一點耳熟,認真地在腦海中搜尋。忽然靈光一閃,想了起來。他上次在泰山偷聽見戰龍幫的事兒,這位老者便是那個總部長。心想:“這戰龍幫的消息還真是靈通,想來也許是早就經藏在此裡,等俺將玉鳳吊墜湊全,纔出來搶奪。俺真是太不小心了,不用事先搜查一番,事早就至此,也別的辦法,盡力一搏吧!”

想到這裡,他呵呵一笑,壯壯聲威,對那老者說:“戰龍幫的總部長,鄙人幸會了!”

那總部長嚇了一跳,目中殺機大盛,陰陰地說:“小娃娃,本路你仍然有條生路的。但此刻,你對錯死不可了!”

他雙眸緊盯着宇文繼宇,卻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身後那黑麪孔老者,說:“馬兄,有勞你動手了!”

黑麪孔老者面孔上看了他一眼,隨後望着宇文繼宇說:“別想太多了,我不過是想要快點弄死他!”講完向着宇文繼宇大步而來。

宇文繼宇毫無懼色,抽出佩刀,拭目以待。黑麪孔老者走到離他六步遠的場所,也不費話,擡起左手向其左肩抓來。

宇文繼宇瞧不出他這容易的一式有啥改變,不敢硬碰,使出了那招“明月當空”。

那黑麪孔老者“嘻嘻”陰陰一笑,收回左手,等宇文繼宇這招使完時,忽然急出右手向宇文繼宇面門抓去。

太倉促了,宇文繼宇來不及做出其他反應,急中生智。踢向對方腋窩。

黑麪孔老者面孔色一變,撤招疾退,這腋下本來是其罩門所在,宇文繼宇哪裡曉得,卻是冒打正着,驚得他收了手。當下聽他沉聲說:“小娃娃,俺張合倒是小覷了你,受死吧!”講完,兩隻手齊出,掌影翻飛,那兩隻手烏黑泛亮,夜色下望去彷如雙鐵掌。

宇文繼宇聽他報出諢號大吃嚇一跳,胸中心說:“完了,本來這黑麪孔老者正是那和合雙怪之一的老怪,那此外那個白麪孔的定是老怪了。先無論那個姓賀的總巡使是啥人,單這兩個便夠自己應付了。這五個人的實力,要是一對一打,他都不定是五人之中隨隨便便一個人的對手。而且此刻是五人個,看來得尋機逃走,要否則便死定了!”

想到這裡,那老怪的雙掌早就攻了過來,趕緊後退,一式“五潭印月”攻了進來,分襲其上中下五路。

那老怪卻是不退反進,還沒等宇文繼宇那五刀改變分出,就動手向其刀抓來。

這合歡老怪出生時正是一黑一白,故而他們爹孃便取了這個姓名張合、李歡,倒是名副他的實。他二人那時候被夏利淼仗刀逼隱武林,一直都想着要復仇,終日研究明月彎刀的破綻,對這明月彎刀的每招每式都非常認識。而且宇文繼宇的明月彎刀也不用達到像那時候玉面秀才夏利淼那樣的程度,故而招招都被破去。

才過三六招,便早就險象環生。宇文繼宇心下大苦,看來是不能用明月彎刀了。想到這裡,趕緊變招,天落懸河。思及你母師傅的仇,只覺血液沸騰,大喝一聲,揮刀攻去,聲勢驚人。

和合雙怪的合歡神掌手早就將兩隻手練得兵器不懼,水火不侵,故對敵時便以這兩隻手爲兵刃。只聽“鏘鏘鏘……“一陣金鐵交鳴之聲傳出,宇文繼宇的刀以和老怪的那雙鬼掌親密接觸了數十下。但老怪卻些許兒還手的時機也不用,由於宇文繼宇的刀確實是太快了,他害怕招架。先機一失,就處於下風,老怪早就經是僅僅招架之功,不用還手之力了。

他覺得到壓力越來越強,使出全部內力,仍是扳不回敗勢。他雖身懼二十八年內力,比宇文繼宇自己再加上司徒孔奇那五十年的內力要深厚得多。但天落懸河這套武功,本來因此怨念來發揮巨大的效果,故能在一下子將攻力增加一倍不止,一個人在怨念惱怒的支配下,力量是十分嚇人的。

老怪一望兄弟身陷危機,隨時有也許喪命在宇文繼宇的刀下,也顧不得啥以大欺小,以多勝少,飛身而上,和老怪合力對付宇文繼宇。

老怪一加入,老怪頓感壓力大減,騰動手一配合老怪的攻勢。二人對敵,本便是合歡而上,同進同退。今天對付宇文繼宇那麼一個剛出道的小輩,才讓老怪一人對付,沒有料到卻吃了大虧。二人當然是不感大意,配合間,效果大增。

宇文繼宇漸感吃力,他這武功,雖然是霸道無比,卻有一個缺點,便是不能做持久性招呼。他出道以來兩次使用這套武功,都是一次還未使完,便把對手給搞定掉了。

這次卻是連續用兩遍,也傷不了二魔分毫,不自感覺急了起來。卻不清楚他這一急,心裡恨意早就減,天落懸河早就沒了剛纔的效果。雙魔見此時機,豈肯放過,即刻反擊。二人套路配合綿密,攻勢凌厲。

宇文繼宇早就經是苦苦支撐,漸感不支,稍一不慎,右臂被老怪的鬼掌手掃了片刻。非常疼痛,差點連刀都握不住。也便是說其鬼掌上有毒,只覺一陣陰寒從臂上傳來,幸還他練功的回柳擺手鏢特殊,一有外力入侵,就會馬上聚集抵抗,故而寒毒纔不至於擴散。

他想逃走,然而卻被和合雙怪封住了所有退路,看來二人是定要把他置於死地了。他苦想對策,最終想到了明武功中的一式。

“男合女歡”,宇文繼宇以雙魔將要施出下一式時,施展了出來。此招要在套路交替之時施出,對手出新招所謂“男合”,你就來個“女歡”,出一怪招,反敗爲勝。

此招實在夠怪,他既不進攻,也沒注意守,而是回刀向自己頸子劃去。這不是擺明了自殺嗎,宇文繼宇不至於那麼呆吧?

和合雙怪不自覺一怔,頓了片刻。宇文繼宇當然不會那麼呆,他要的便是這威力,只這一下便夠了。只看其頸子離刀以及一寸時,由左旋轉九十度,又轉過身來,一式“大浪淘沙”攻出,旋身,出招,不用一絲遲滯,銜接緊密。

和合雙怪卻是不較他會這麼搶制先機,心下大罵上當。卻不用罵出口,由於一團烈日般的銀色刀光將二人包圍住了。此招威勢驚人,那時候夏利淼便也在他們身上用過,當然是曉得這招的霸道,於是前後繞開其攻勢,向他砍去。

宇文繼宇用盡全力一刀劃在地上。“噌”地一聲,大樹被劃出一道深深的印記。碎木屑就好像暗器差不多,向周圍疾射而出,遮掩了其身影,也遮掩了對手的視線。他卻是趁這時機,回頭朝金剛石下一下子就去。

和合雙怪分左右截擊而來,卻遭碎石招呼,揮手擋開,但粉塵迷漫,卻也讓他看不清宇文繼宇究竟在哪裡。

那姓賀的總巡使一直在旁觀戰,胸中也委實震驚宇文繼宇的武功之精,反應之快。現在,一望他回頭逃逸,難道讓他如願。凌空翻出,居高臨下躍過宇文繼宇製造的木屑粉塵,趕上他,運出八成內力,朝他背後劈出一拳。

這一拳威勢驚人,蘊藏了風雷之聲。宇文繼宇聽見後上方風聲大起,知道有人,但不敢阻攔或是避讓,只好運功在身,硬受了這一拳。

他覺得到三髒六腑就好像被震碎了差不多,一陣痛苦傳來,氣血在心裡如翻江倒海,“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不過他仍然是,借這一拳之力,尤其向遠逃去。

他連忙爬起身來,體內只有些許內力,他接命向前飛奔。不過看不見,只能荒不擇路,不一會,他的腳下一頓,整個人滾下了一個山坡,只覺渾身疼痛,面前一黑,就暈了。

和合雙怪見宇文繼宇逃走,破口大罵。和那總部長在方圓五里之內查找了一次,卻未看到宇文繼宇的蹤影。而天早就快亮,於是放棄尋找,料他中了合歡神掌上的毒與一記八成內力的風雷內勁,也是必死無疑,就下山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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