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李憶陽一沉下思緒就想到了他的能量以前對殭屍體內的能量很敏感,總是可以吸收它們,而用來結開自己身體裡的血液的封印,但是自從那三個魑魅給自己動了手腳之後,這種情況就再也沒有發生過了,就連對上屍王的時候也沒有再出現過這種情況。“這是怎麼回事呢?看以前的情況,我的能量應該可以吸收這種能量的,可是現在怎麼不行了呢?剛剛我的能量也在她的體內運轉過,也不見對它們的吸引啊,這可真是個難題,會不會是自己體內的能量太強大了,所以纔不出現那種情況的?對了,可以這樣試一試。”。

李憶陽一拍額頭,“好,我們這樣來試一試。”。

“怎麼,有辦法了嗎?”王維激動的問道。

“沒有,不過只是試一試。”李憶陽兩手一攤,很無奈的說道。

王維不禁有些失望,不過聽到能試一試,也算是還有點希望,心情也微微好一點,道:“怎麼做。”。

“我把能量輸入一點到她的體內,然後斷絕與它的連繫,你就好好的控制住她,也許會有用。”李憶陽把自己的打算說給了王維聽。

“就這樣,但這有什麼用呢?”王維不解。

“我也不知道,我的能量以前對她體內的這種能量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只是不知道現在怎麼沒有了,所以我想試試,如果脫離了我的本身,會不會又有了吸引這種能量的能力。”李憶陽給王維解釋道。

“嗯?”王維聽了更不解了。

“先試試再說,死馬當活馬醫了。”李憶陽催促道。

王維點了點頭,李憶陽就扔了一些能量在黑衣女子的身體內,然後王維馬上用自己的能量吸住了它,讓它也停在黑衣女子的腰部,好便於控制。

剛開始還好,不一會,異像就發生了。只見黑衣女子頭部開始微微的震動起來,額頭上也出現了一層黑色。而在她的體內王維清淅的感覺到李憶陽的那一團能量開始燥動起來,像在和什麼東西拉扯一樣,王維知道是對屍氣有了反應,不禁大喜,立刻加大自己的能量,牢牢的抓住李憶陽的那團能量,再順着拉扯力收尋過去,原來,在黑衣女子的大腦深層有着一團黑色的能量團。

因爲那是大腦,王維先前也不敢讓自己能量在那個地方停留很久,現在有了李憶陽的那團能量,只要自己抓牢,不怕它不出來。這一場拉鋸戰沒有持續多久就以王維的勝利而終了,他不免有些高興,因爲最難的一關已經過了,剩下的也不是人力可以辦到了,畢竟這種救人的方法有些荒唐,聽都沒有聽過,再說就算已經救活過一個人,但也不保證每個人都得啊。

王維看着李憶陽的血緩緩的流入黑衣女子的體內,心裡默默的祈禱着,希望李憶陽的血有用。

李憶陽將手放在黑衣女子嘴邊,另一隻手拿着匕首輕輕的一化,血就順着李憶陽的手腕慢慢的流進了黑衣女子的嘴裡,而王維在一旁仔仔細細的注意着這一切,他的能量一直在黑衣女子的體內監察着,以防止什麼外意的發生。

王維驚奇的發現,李憶陽的血從黑衣女子的嘴裡進入了食道,然後是胃,在然後就在胃裡開始向身體的四周分散去,順着她的血管遊走到每一個角落,最後竟然在沒有心臟跳動的情況下形成了一個新的循環。

“好了,好了,不用血了,她好了。”王維激動的說道。

李憶陽收起了手,長長的出了口氣,緊繃了幾個小時的神經終於可以鬆懈下來了。反看王維一臉興奮的看着黑衣女子,目不轉睛的,看來她要是不醒,王維也別想把眼神挪開了。李憶陽也不管他了,輕輕的拍了夏涵玉一下,然後簡單的用小毛巾包上了手,等夏涵玉收回能量了。

“好了?”夏涵玉一回過神來就急急的問道,剛纔她的心神一直在遠方,所以這裡發生的事她不是很清楚。

“嗯,你看看他這賤樣不就知道了。”事情完美的結束了,李憶陽感覺一下子輕了好幾十斤,不過心情卻是格外的好,也開起了王維的玩笑。

王維在旁邊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一點反應也沒有,夏涵玉見他這個樣子,不禁覺得好笑,想說他幾句,可又不想去打撓他。

可能三人都不約而同的和夏涵玉的想法一樣吧,所以在到達港口之前,再也沒有出聲說話。雖然爲了救治黑衣女子花了不少時間,但是他們離港口太遠了,加上後面跟的大車也多,所以行駛的速度並不是太快,以至於八個小時過後纔到達目的地。

李憶陽因爲太累了就在車上睡了,夏涵玉是因爲無聊所以也睡了過去,車上就只有王維這個看着病號的和開着車的風遴兩人沒有睡,後者不睡是因爲沒有辦法睡,而前者就不得而知了。

在離港口只有半個小時的路程的時候,已經是凌晨3點了,風遴停下了車,跟着後面的車也都停了下來,風遴對日本那個隊長交代說先就地休息,天亮了再過去,免得現在過去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就這樣不管那個他長願不願意也沒有辦法,只有就地睡覺了。

其實這也是李憶陽的主意,照他的說話就是這麼多人來了,起碼也得先有個去船上打個招乎吧,不然一下也安排不了,再說了如果在這裡被殭屍襲擊船上的精英會成員肯定會來救援的,這個不用擔心,反正是到了家門口了。

第二天一大早,由王維開着車領着車隊向港口出發了,不是黑衣女子醒過來了,而是風遴晚上就去了船上,四人中就他會開車了,沒有辦法他只能捨下他的黑衣女子來開車了。

眼看就要到港口了,三人長長的出了口氣,心裡都是同像的想法,脫着一大隊人就像是扛着莫大的壓力,這下總算是完成任務了。

突然,車來了一個急剎車,李憶陽慣性的向前撞去,與此同時李憶陽心口一緊,一股強大的壓力襲上心頭,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襲來,差點一口氣沒有上來,噎了一下。

後面的車一個接一個的急停下來,看來全部都被這猝起的壓力給影響了,還好開車的都不是一般人,一有突發事件就先踩了剎車,不然還不撞成一團啊。

三人在車裡剛穩下身形,運起自身的能量低抗住了壓力,李憶陽正準備說話,這猝起的壓力陡然加強,李憶陽不得不全心抗着壓力,不過在不過是一瞬間發生的事,要不是事發突然他也不會這麼手忙腳亂的。

李憶陽因爲能量比另兩人強,稍稍穩定了一會兒就能說話行動了,:“我出去看看。”話音一落,李憶陽就推門而出了。

一從車裡出來,那壓力又加強了很多,不過現在李憶陽有了準備,只要這壓力不會強過他的能量他還是不會受太大的影響的。李憶陽順着壓力傳來的方向望去,只是路兩旁的樓太高了,什麼也看不到,便一蹬腳,人就騰空而起向着路旁的一幢大樓掠去。

大樓外面每層都有一些凸出的地方,李憶陽便蹬着這些借力,不消片刻就上了樓底,這下再望眼過去,一下就找到了來源,是在一幢比自己這幢更高的樓頂上,當下運起全身能量準備衝過去,可是這時那突然襲來的壓力消失了,真的是來的快去的也快,這一下弄得李憶陽有點莫名奇妙。

李憶陽跳下大樓,回到車旁對夏涵玉說道:“你們先組織他們,帶他們去船上,我過去看看,我感覺有些奇怪。”。

“這怎麼行?”夏涵玉有些不高興了,她對李憶陽不顧危險自己去冒險很擔心。

“沒有事的,從剛剛看來,發出這個威壓的人能量很強,要使壞的話早就來了,不用這樣大費周張的。”李憶陽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王維從剛纔就在思考什麼,現在終於說話了:“我想也是,像是在故意吸引什麼,而不像是對我們不利的。”。

夏涵玉一臉擔憂的對李憶陽說道:“我知道你決定的我也勸不了你,你自己小心,不行就跑。”這話也就是同意了。

李憶陽也並不是要誰同意纔可以去,只是大家一直是在一起的,是相互的一種尊重,也是朋友之間的一種友情吧。李憶陽向夏涵玉一點頭,飛身而去。

李憶陽走後,夏涵玉看着他漸遠的身影的自言自語的埋怨着:“老是讓人擔心。”

當然這句話李憶陽是沒有機會聽到了,因爲他現在已經站在了目標大樓的下面,他擡頭仰望,這幢大樓起碼在七十層左右。“哈!”李憶陽小聲叫了一聲,就一蹬一蹬的向上躍去。雖然樓很高但對於今時今日的李憶陽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沒有花多少時間便上了樓頂。

李憶陽一躍上樓頂便停下了,因爲他看到在自己不遠處有兩個人,不過這兩個人卻沒有因爲他的到來而轉頭過來。李憶陽知道他們肯定發現了自己,不過既然他們不理,就先看看吧。

這樓頂仿若一個空中花園一般,四周全是花,可能是不順風吧,李憶陽連一點花香也沒有聞到。這花園的中間有一處不大不小的空地也就是那兩人呆的地方,有一個桌球檯,其中一個人正一個人玩着,另一個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旁邊有幾把坐椅但他卻沒有坐。

正在李憶陽打量着這個空中花園的時候,從那兩人所處的空裡方向傳來了一個沉穩的聲音:“小友既然來了,還是過來坐坐吧。”。

李憶陽一怔,隨及馬上反應過來,便朝那邊應了一聲,然後緩緩走了過去。

李憶陽來到球檯旁,打量着兩人,這個正在玩球的人一副三十多歲的樣子,一淡藍色的襯衣,再加上一條黑色的休閒褲,托出他瀟灑悠閒自得。再觀他後面的人,整個人都被一件西式的帶帽大風衣籠罩着,這大風衣又是黑色的,這一看過去,除了身形之外什麼也看不見了,就連是男是女也看不出來。

“小友,你會檯球嗎?”那中年人問道。

“啊!?”李憶陽沒有想到他會問這樣一句,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過馬上就恢復正常了,“我,我不會。”。

“那就可惜了,我本叫你來陪我打一局的。”中年人微微有些失望。

李憶陽不禁有些吃驚,再深深的看了中年人一眼,發現好像在哪裡見過,不過就是想不起來,便問道:“你剛剛就是爲了引我過來?”。

“呵呵!”中年人輕笑,“這樣不是很有效果嗎?”。

中年人這樣說李憶陽聽了更迷惑了,而中年人在李憶陽眼裡也越發神密了,自己到底在哪裡見過他呢?爲什麼感覺他是如此的熟悉?他又引我到這裡來幹什麼?就爲了一局檯球嗎?一串的問號在李憶陽的腦子裡不停的繞啊繞。

“怎麼?”中年人好像看穿李憶陽一般說道:“想不起是在哪裡見過我是不是,不過也難怪,上次見面時情況不一樣。”。

什麼!?李憶陽心裡一驚,他到底是誰?不過面上還是和平常一樣,只是眼中充滿了疑惑,急急問道:“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故弄玄虛。”。

中年人收起手中的球杆,直起身子“哈哈”大笑了兩聲,道:“九華山,被你打得最狠的人,這樣說你能想起來了嗎?”。

李憶陽聽到中年人的這句話,身體瞬間抖動起來,一直被他藏在心底深處不願想起的往事一暮暮的出現在他的眼前。人們常說時間可以讓你淡薄悲傷,可是在李憶陽的心中,親手殺死自己最好最好的兄弟,朋友的那一剎那,卻始終歷歷在目。

最苦的事是什麼?是想忘掉那些忘不掉的事,還是深藏着自己的痛楚盼着歲月去撫摸?

最恨的又是什麼?是那個讓自己錯手的人,還是想殺的只是自己?

李憶陽想從褲兜裡拿一支香菸,卻發現自己的手此時正抖動不停,不過卻也慢慢的抽出了一支,經過三次才放到嘴邊,再想拿出火機點火,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啪!”一聲脆響,中年人打燃了火爲李憶陽點上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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