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女神醫,只見那女子,用手把了把二傻的脈搏,然後掏出一個布袋,布袋裡銀針閃閃,飛紮起來。周進看得目瞪口呆,以前他對中醫鍼灸沒什麼瞭解,曾一度地以爲生病了就只能打針吃藥,如今他感覺到什麼纔是神乎其技。那女子手指一彈,一枚枚銀針就準確地扎入二傻體內。
這纔是中華民族的瑰寶啊,如果我還能回到後時代的話,先就要給那些個崇洋媚外的人幾個嘴巴子,自己學藝不精,就說中醫沒用。周進心裡在暗自地打着算盤。那邊其他幾人看得口水直流,周倉和那幾個小校想的就是,那身材,那,嘖嘖,一定能生個大胖小子,就是剛纔大頭領速度太快了,沒看她的清臉,太可惜了。如果能娶到這樣的媳婦,這輩子沒白活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飛逝,一下子十幾分鍾過去了,突然二傻呃地一聲,噴出一口膿血,緊接着又昏了過去,但是此時二傻恢復了呼吸。衆人趕緊圍了過去,周倉等人急忙問道:“仙女。哦女神醫,情況如何。?”周進鄙視地看了看那幾人,心裡道這個還用問,電視裡演了不知多少遍,那肯定沒問題了。那女子擦了擦頭上的汗珠,帶着點小喘道:“這位大哥刀傷很重,剛纔是淤血塞喉,才窒息片刻。現如今雖然淤血已除,但尚有性命之憂,可否生還,就看他的造化了。”
周進不禁刪了皺了皺眉,誒呀,還真和電影裡的有區別,但是看到二傻又有了呼吸,他心裡還是開心了一下。這時那女子才轉過臉來。頓時整個屋子的人都看傻了,烏髮秀臉,櫻桃小口,臉色微紅似乎可以透出水來,搭配着她那白色的衣裙,當真是美貌花顏,美豔不可方物,活像是仙子下凡,周倉見狀趕緊追問:“姑娘,敢問芳名,年方几何,可有婚配?”,刪去那女子聽的得耳根發紅,把頭埋了下去,細聲道:“小女子楚芸,乃張機張仲景的弟子,年方二八,尚無婚配。”這句話剛說完,那幾人就像吃了春藥似地的精神大振,他們正準備下手,突然周進閃出,帶着異樣的眼神看着楚芸,嘴上還有一絲笑,周倉見狀不禁大嘆,果然是大哥,下手就是快準狠。
楚芸心裡不禁疙瘩一下,暗道:“不會是進了狼窩吧。”只聽周進突然道:“楚姑娘,在下有一事相求。”楚芸擡起頭看着這個長得很普通,又怪異的年輕人,心裡暗歎,沒想到本以爲你如此看重兄弟義氣,定是個正人君子,纔出手救人,沒想到天下烏鴉一般黑,就不應該相信你,哼。想着便將手伸進了袖裡,握緊了裡面的一枚銀針。
如果周進知道這些人在想什麼定然會氣得吐血。“姑娘,”看着步步退後的楚芸,他接着說,“我想請你留下來,幫我照看這位兄弟,還有我那些受傷的兄弟,我將重金相籌。”等你留下來,我就組建一支醫療隊,有了這支部隊,哈哈,我先統一中國,再把日本滅了,然後是歐洲,嘻嘻,北美也不放過,讓五星紅旗插滿全世界。周進意地想着。
然而,周倉等人的想法卻是:大哥真有法子,短時間無法搞定,便放長線釣大魚,泡妞就要像大哥一樣沉得住氣啊。
楚芸沉思了一會兒,心裡慚愧了一番,暗想原來他卻是個正人君子,我怎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後道:“醫者父母心也,感君之救命之恩,小女子必當結草想報。”
這是哪檔子事啊,這跟我救你有什麼關係,周進迷惑不已,看來人的魅力太大了就是容易造成誤會,讓女神醫語無倫次了,唉,罪過,罪過。楚芸看了看抓耳搔頭的周進,便知道衆人不知其所云,於是將所有原委道出。
“楚姑娘,你是說,你在遭張家老大的騷擾時,我救了你,然後把你帶回山寨?”周進眯着眼睛,在苦苦回想這些事,“正是如此,小女子拜謝恩公救命之恩。”“可是我完全不記得了,不過像這種行俠仗義之事,我每天做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不必感謝我,要謝謝我媽,是她生了一個這麼優秀的兒子。”楚芸聽了不禁輕呸一句這人臉皮也忒厚了些。
初平元年十月,高利貸張家派人去救贖被俘張家老爺子,全家家丁四百餘人全部出動,結果張家家裡被劫,擄走糧食金錢無數,後張乾等人回援,再遭埋伏,因衆人疲憊不堪,全軍覆沒。
冀州大營,韓馥正與辛評下棋,突然有人密報。韓馥急忙召見衆人,“諸位,太行周進欺人太甚,趁我大軍替田伐董之計,目無法尊,竟敢殺我良民,毀我社稷,此人不除,天理難容,誰人願去剿滅此人?”韓馥道。
“某願往。”關純出列抱拳道。“好,不愧是關將軍,我就與兵五千,去誅此惡賊。”韓馥正要下令。
“主公,不可。”荀諶急道。“如今天下之敵,莫過於董賊,我等豈可追此蠅頭小利,而毀天下之大義。”
“如此,就任周進小兒魚肉鄉里,造惡冀州?”關純怒道。
“非也,非也,在下有一兩全之計。周進小兒雖然佔山爲匪,然其名聲不錯,可見其心有朝廷,心有主公。周進以五百之衆擊一千之軍,仍能反敗爲勝,此乃良將也,在下不才,願去說服其來投奔主公,如此主公又可多得一良將。”荀諶道。
“你說你叫什麼來着,成龍?”周進驚訝地看着一個短鬚的男子,“是陳宮,不是成龍。”那個男子辯解道。周倉也搭一句話:“是啊,大哥,我也聽見了。”周進尷尬了一下“呵呵,開個玩笑,最近誇我的話太多了,聽得耳朵有點問題了。”衆人不禁又一噓聲一片。
“爲何,周大頭領,不投靠朝廷,一展身手,封侯拜相,光宗耀祖。”陳宮正和周進等人喝酒。周倉趕緊插話:“我大哥呀,他是個閒散之人,不太願意加入朝廷的爭鬥,他常說一將終成萬骨枯。朝廷爭鬥兇險無比,他就喜好自在的生活。”周倉你個犢子,這麼直白,周進不禁白了周倉一眼。陳宮點了點頭,道:“諾是天下之人皆如周大頭領一般,那也就沒有那些個打殺爭鬥了,來,大頭領我敬你一杯。”
“可是如今,恐怕不是大頭領你想平靜,便能平靜下來的,山雨欲來風滿樓,如今天下起兵反董,我看必敗,敗之後,便是諸侯之間的相互爭鬥。恐怕這太行也不天平啊。”陳宮邊喝邊說,周倉聽得一愣一愣的,不斷地問這問那,周進不禁暗讚一聲,果然是讀書人,這麼厲害,看得這麼透,活該你小子一輩子給人當參謀。“先生高見,請受我一拜,如不嫌棄,請先生留下爲我等無謀之人指條明路。”周進離席跪拜道,周倉見大哥如此,也跪拜行禮。
“這,這如何使得。”陳宮嘴上這麼說,心裡痛罵自己,沒事找事幹嘛,這下好了,讓你留下來當土匪,有個屁的前途,如果不答應恐怕今晚腦袋就不能再說話了,這如何是好。周進看出了陳宮的猶豫,心裡不禁自樂,叫你小子裝B,嘿嘿。然後大義凌然地說:“先生是看我等兵微將寡,不成氣候嗎?先生聽我一言,如今天下大勢,必當分離,此後諸侯必當大戰,此乃我等之機會,崛起於阡陌之中,成敗於謀略之間,故請先生助我一臂之力。”,跟他們說古文要命,累死個人了。
“如此,我想問大頭領,你是想做一方諸侯呢,還是”陳宮眼睛不禁看了看周進,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他是想了好久才說的。周進緩緩道:“嗯,當諸侯嘛”陳宮眼睛一緊,“那當然不是了,我這人貪,做什麼都要最大的。呵呵。”周進嘿嘿一笑,陳宮眼裡一亮,“主公,請受宮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