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的時候,自然就想起了其他一些事情。一拍額頭,險些就忘記了那兩個妮子了,當劉正快步趕回房間的時候,發現這兩個妮子果然如他所吩咐的一樣,脫掉了外衣,並排躺在牀上。
不過不是安安靜靜的,反而嬉鬧着,玩笑着,偶爾露出的春色足以令人陶醉。
兩妮子自然也發現了門口看着的劉正,臉上又些許紅暈,但眼睛卻是水汪汪的,由其是翠竹,更像是一頭渴望着的母豹子,像是要把劉正生吞了一般的眼神。
“老爺我要去軍營一趟,等晚上再回來,你們要乖乖的。”知道自己這次還真是有些對不住倆妮子的熱情,劉正挪步進屋,坐到牀沿上,一手摟着一個過來,笑着哄道。
“老爺說話又不算話。”翠竹的小嘴嘟嘟高高,眼神中也是不捨。枝桃者要含蓄一點,包容一點,冷靜一點,笑着打了下撒着嬌的翠竹道:“妹妹不要搗亂。”
“算了,跟你們說吧,老爺我要去搶一座酒窖,帶一大批的酒來,等回來的時候,任你們灌,等把老爺灌醉之後,要幹什麼,還不是隨你們?”劉正笑吟吟的把手伸進翠竹的懷內,肆意的揉捏着。
這小妮子的心早就透着水了,她那熟透了的身體也早就準備好了,還有那一份嬌憨,更是令劉正憐惜。只是一直沒有機會,今晚就讓她如意吧。
“真的?”胸口被偷襲,但翠竹已經沒了玩欲拒還迎的心情了,歡喜着道,身體也僅僅的向劉正擠了擠,彷彿要把整個身子都融入到這個男人的懷內一樣。
“吩咐廚房多準備一些菜吧。”笑着說着,劉正又忽然的湊到翠竹的耳邊小聲道:“乖乖的洗乾淨了等着。”
“嗯。”這話聽着有些刺耳,但翠竹卻連連點頭,千萬個願意。
“你也一樣。老爺我先走了。”笑着反身對枝桃說了一聲,劉正這才轉身走出了房間。
對於這個彷彿已經完全融入了他的身心,完全的收起了自己的柔媚與手段,事事都爲他考慮的女人,劉正是不會忘記了的。
“是,老爺。”眸光流轉,枝桃在心中答應了劉正。
“姐姐,我要爲老爺生個兒子。”輕輕的扶着肚子,翠竹忽然道。
“乖,姐姐也想啊,但要是你先爲老爺生了庶子,等以後主母進了門該怎麼辦啊?謹記姐姐給你的法子,千萬別懷了孩子。”對於這個妹妹,枝桃從來都是哄着的。
“可是我想要。”嘟着嘴,翠竹道。
“要是你想將來被主母嫌棄,再被老爺嫌棄你就懷吧。”見勸諫無效,枝桃也不生氣,笑吟吟道。
“老爺是不會嫌棄我的。”翠竹有些生氣,硬邦邦的說道。枝桃也不着惱,依舊笑吟吟的整理着褻衣,穿起外衫。
“老爺真的會嫌棄我?”見半天沒動靜,翠竹又小心翼翼的轉過身子,求證道。
“小妮子試試看呀。”已經穿好了衣衫,枝桃對於翠竹的這份態度有些無可奈何。
“那不懷,要是老爺不喜歡,我一輩子也不懷了。”摸着肚子,翠竹喃喃道。
“哎,這就是命啊,能跟着老爺就已經是我們天大的福氣了,不要多求了。”這種事情,誰也說不好,要是將來劉正取的人是個寬容的,她們兩個或許還有機會懷上庶子,要是嚴厲的就不好說了。
枝桃嘆息的攬過翠竹,心裡泛着酸。
出得房外後,劉正招呼了惡來一聲,帶着全部隨從,往張飛的府上狂奔而走。
難得的機會,他也不只是想搶劫一番,也想練練兵丁。
張飛是個酒鬼,實實在在的無酒不歡,有如此誘惑,不拉上他怎麼對得起自己啊。
“什麼?搶了鄧家酒窖?我說操德啊,你還是別再給大哥惹事兒了。”驚訝的大叫一聲後,雖然臉上那非常紅果果的表情出賣了張飛,但還是勸着劉正道。
“昨天那個蒯越還記得吧?”有備而來,劉正笑着問道。
“劉表的謀臣?我剛剛得到消息,他帶着隨從出了城門?這又關他什麼事兒啊。”張飛皺着眉頭問道。
劉正笑着把劍兒改名鄧艾,還有今天的事情提了一提。
“他雖然號稱劉表手下第一臣,但也只是臣而已,操德認爲他能做得了主?”張飛聽完,眉頭也不皺了,只是臉色更紅,迫不及待的問道。
“論江表宗族勢力,蒯氏最強。”劉正點頭解釋道。
“通知大哥了沒?”
“我還提醒了,兄長讓他準備些接受酒窖的人手。”劉正笑呵呵道。
“等等,等大哥具體的消息。”雖然如此說,但張飛的臉已經紅的發紫,舌頭不停的舔*嘴脣,那神情就像是一頭剛出籠的猛虎,餓的慌。
奸計得逞。摸着下巴,劉正笑呵呵的望着張飛的表現,心下得意的厲害。
過了好些會,劉盾帶着劉備的大管家劉敨還有一些人手,來到了張飛的府上。
不待見禮,張飛就迫不及待的問劉敨道:“怎麼樣,大哥答應了?”
“回三將軍,主公說任憑軍師將軍處置。”劉敨恭敬的舉拳回答道。
“好,好啊。出兵。”狠狠的摩擦着手掌,張飛連叫了幾聲好後,大叫道。
雖然如此,但當他們真正出兵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太陽掛的老高,刺的人眼睛發慌。
“將士們,鄧家知道嗎?“站在點講臺上,劉正問道。
“不知道。”絕對統一的回答。而且還是用喊出來的,讓劉正覺得有些澀然,這第一次演講就這麼失敗鳥。
“算了,你們只要跟你們的軍侯走,跟着本將就是了,提着兵器,出發。”鏗鏘一聲,長劍出鞘,頗有點氣勢的大叫道。
“諾。”轟然應諾聲如泰山崩塌,震盪聲十足。
其實剛纔也只是小小的意外而已,自從這些天的磨練,與誘導之下,這支軍隊已經習慣了劉正的話就是軍令這個字眼了。
劉正發問鄧傢什麼的,他們不知道,這才鬧了點笑話。
號角聲淒厲,塵土飛揚間,劉正帶着大幫隨從,一馬當先,身後是無數個持着長矛的步卒,雄赳赳氣昂昂的朝着鄧家的方向而去。
鄧家留守的是一個宗族的旁支中的旁支,臉蛋圓圓的一幅好吃懶做的模樣,整天坐在大廳內,光明正大的讓丫鬟捏着肩膀,調戲着。
有時候,有些下人們在此經過,就會聽到壓仰着的呻吟聲,有些人會熱血沸騰,有些人自然是唾棄之。
暗歎這鄧家一天不如一天了,要是上任家主沒有暴斃,這鄧家何至於此啊。
正讓丫鬟俯身子,在他胯下,幹那醜事。卻冷不防聽見一聲大叫,新來看門的老頭,一把撞開門,大叫着衝向廳內,也不管眼前的醜事了,喘息道:“管家不好了,有大隊人馬朝這邊走來了。”
胯下的丫鬟面色潮紅,有些惶恐,又有些臊意,想抽出腦袋,卻被鄧管家強行按住,胖胖的臉上有些紅,顯然是到了緊要關頭了。
這丫鬟本來是村上的黃花閨女,自從鄧論他們舉家走了以後,這管家就開始橫了起來,仗着勢力,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女子。
苦着臉,眼角的淚不停的往下掉,但卻還要吞吐着那個醜物,在這一刻,這丫鬟有種強烈的,上吊抹脖子的慾望。
鄧管家是享受着,卻把老頭急的團團轉。這叫也不是,呆着也不是。
好不容易纔等鄧管家忙活完了,這才哭喊道:“人真的來了,大隊人馬帶着兵器的,剛纔有人跑來說是到了村口,現在恐怕已經到了門前了。”
完事之後,鄧管家一把踢開丫鬟,面不變色的收攏起了衣物,驕橫道:“瞎叫什麼呢,也不看看鄧家是什麼地方,在荊州都是排的上號的,新野太守不就是那個劉備嗎?只是個小地方的太守而已,他敢膽着大子,挑咱鄧家的護須?”
說完,似乎還有些不盡性,俯下身子,對這個被他踹了一腳的丫鬟,渾身上下的一通亂摸。
本來也是個黃花閨女,誰願意做這苟且之事,再加上一旁有人在,羞辱的心就在這丫鬟的心中翻騰着,當管家的想扒開她衣服的時候,她一蹬腿,狠狠的撞向牆壁,血濺當場。
看門的老頭臉色發白,心裡不停的大叫着,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喲,死了?你吩咐人下去,跟她的父母只會一聲,還有,人已經死了,那賣身的錢,退一半給我,不然就趕他們出鄧家村。”臉色歡喜,這鄧管家差點就要撫掌大笑了。
“鄧老爺啊鄧老爺,您怎麼就瞎了眼,留這麼一個草包在啊?”這看門房的是鄧家世代的僕人,最是忠心,要不然也不會對這個丫鬟的死不聞不問,只是這姓鄧的管家卻膩傷人心啊,他心裡哀嚎着。
“碰。”響應者他的愛好的是一陣轟然巨響,似乎是府門被什麼東西給撞開了。再聽見一聲馬叫聲,有人還大叫着道:“從今日起這鄧家本將軍接收了,裡面的人自個兒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