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喊完話後,目標對準的便是那甘寧,甘寧一見大叫不好,立馬下令:“錦帆隊,佈陣!”
一羣錦帆賊向後跳了一步,隨後三五人一夥,拿刀開始旋劈起來,而趙信不管這些,徑直騎馬上陣,錦帆賊佈陣布好後,一齊喊起一個“殺”字,趙信狠狠地揮斥馬鞭,一路上披荊斬棘,沒有所到之處寸草不生,也接近一騎絕塵萬夫朝拜的境界了。
在這一刻,我心生一種感覺,這趙信天生就是爲了在戰場上殺敵爲生的感覺。
錦帆賊死傷無數,而他們的,武器因爲與趙信硬碰硬而折斷,甘寧一見便知大事不妙,連忙駕馬繞了一圈往回跑,可誰知趙信無畏衝鋒的速度太快,這甘寧才跑了不到兩丈距離,便被趙信一槍殺下馬,直接摔了個狗吃屎,他剛要起身逃跑時,卻發現一根冒着寒氣的血色槍尖已經抵在咽喉處。
泰達米爾單手把廖化給提起來,抓到甘寧旁邊,嘴巴里罵罵咧咧:“孃的,要不是老子不會騎馬殺敵,就你這三腳貓功夫,老子兩刀就能砍翻你!”
“我廖元儉不服!”廖化叫罵道,“你這蠻子,能在我廖化手上撐十合,便是莫大的機遇!”
“嘿?來真的是不?行,拿刀!”泰達米爾把廖化往地上一扔,對着一邊錦帆賊做了個手勢,錦帆賊見大王與二當家的都被打下馬,心知是碰到了硬茬,便把自己的刀扔給泰達米爾了。
廖化拿起刀來,喊叫着就往泰達米爾砍,泰達米爾也不含糊,擋住一刀後便自己一劍壓境而去,廖化也持刀迎了上去,刀與劍的碰撞,廖化感覺到那巨大的力量後,便知道自己是真的撐不住兩回了。
泰達米爾第二刀過來的時候,廖化舉刀硬扛,之後便飛出去了數丈遠,倒在地上狼狽不堪。
衆馬賊一見情況變成這樣了,也不顧逃命,紛紛扔下刀下馬投降,而一開始兩山山頭的弓箭手,也紛紛下山。
“刀下留人!”我見泰達米爾與趙信都要把這兩人給斬殺,立馬驚呼。
其他的馬賊更是大驚失色,這種距離下去,自己還沒能營救,人家手起刀落人頭落地,自己的大當家二當家就與世長辭了。
“主公,這等悍匪強留着有何用?還不如殺了爲民除害!”泰達米爾不滿地說道。
“使不得!萬萬使不得啊!”我連忙阻止,駕馬過去,翻身下馬,跑到半跪在地上,被泰達米爾與趙信夾着的廖、甘二人。我拱手道:“甘壯士,廖壯士,多有得罪了!”
甘寧和廖化面如土灰,甘寧低頭道:“既然被捉了,興霸無話可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廖化也說了一句同樣的話。
“呵呵,兩位壯士這是哪裡的話,我見兩位壯士武藝非凡,喜愛還來不及呢,何來言之要殺你們?”
泰達米爾勃然大怒:“主公,使不得啊!這馬賊,就算是挖過來了,可那秉性也還在,主公不怕哪天他們謀反了?”
“我相信他們兩位不會的。”看過三國的我,深知這兩位對以後的主子都是忠心耿耿的人,不會做出那種事。不然,孫仲謀和劉大耳就是被自己人殺的了。
“好了,泰達米爾,將死之人其言也善,我們聽聽他們兩個怎麼說吧?”
廖化倒是非常的聽話,直接說道:“元儉受降!元儉受降!”
而甘寧,則是看了一眼湛藍的天空,仰頭大笑:“哈哈哈!我甘興霸縱橫一世,最後卻栽倒你這黃毛小兒手上,讓我跟着你落草爲寇,那是萬萬不可能的,爾等殺了我吧,免得讓我落得爲後人恥笑!”
趙信看他這樣說,就要一槍捅穿他的咽喉,還好我眼疾手快,抓住了趙信的臂膀,我對他搖了搖頭。
“誰說你要跟着孤落草爲寇了?孤是要你,剷除奸詐之徒,重振漢室輝煌!”我抖抖肩膀,一股王霸之氣席捲而來,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就是在滄海邊望着無邊的天際,寫下《觀滄海》的曹操那樣有氣勢。
“重振漢室?你不就是一小兵嗎?”甘寧不解。
“不!孤叫李明澔,是這羣人的主公,雖然現在的孤,默默無聞,但是將來的天下,孤要隻手遮天!”我說着,還把手舉起來,掌心面向大地。
看見甘寧那一臉震驚的表情,我就覺得有戲,這傢伙不出意外的話,是不會那麼輕易地求死的。
只要有路可走,能做個光宗耀祖名垂千秋的名將,誰會一心求死?不然的話,這甘寧後來就不會先降劉表,再降孫吳了。
“能與甘將軍相遇,那便是炎帝黃帝保佑着我,讓我重振大漢之輝煌,也是上蒼憐憫天下百姓,能得興霸輔佐,便如那高祖得英布、彭越,乃是我李明澔大幸也!”我慷慨陳詞,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就是一個聖人,好像自己身邊都籠罩了一層光芒,
“叮咚,宿主獲得甘寧的崇拜值,獲得金幣:700,宿主目前金幣爲:1050。”
“叮咚,宿主獲得廖化的崇拜值,獲得金幣:700,宿主目前金幣爲:1750。”
“叮咚,甘寧和廖化對宿主的態度發生變化,目前爲:崇拜。”
“可是……某是個草寇,乃罪惡之人,不敢有非分之想。”
“劫寇之罪只不過是掠奪他人,能和造反的黃巾惡賊相比嗎?你看這位,乃一無惡不作的蠻子,孤都能寬恕,更何況肯爲孤效力的興霸將軍與元儉將軍肯爲我效力,有何不了寬恕的?”
“主公,我啥時候無……”泰達米爾欲要狡辯,我直接踩了他的腳背一下,泰達米爾纔會意,知道自己差點說錯話,嘿嘿一笑。
“甘興霸,廖元儉聽好,以後孤若是重振漢室,立馬封你爲偏將軍,食俸祿一千石,輔助孤以後招兵買馬,重振山河!”
“這……主公大恩大德,末將沒齒難忘!”甘寧熱血沸騰了,立即跪下朝我三拜,而廖化也跟着跪拜。
“哈哈哈!得興霸元儉,孤如虎添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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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厚恩,興霸元儉沒齒難忘,願率手下兄弟,共討黃匪!”
甘寧身後的幾百馬賊見頭子這樣了,不含糊,也下馬,共同下馬跪下:“我等願意追隨主公!”
如此一來,我們這兒的千人軍又重現了,雖然一大部分都是馬賊……不過這些馬賊看起來是生活所迫,不得已才當的土匪。
我立馬笑開了花,連忙說道:“諸位勇士快快請起,只要你們好好爲孤效忠,孤不會虧待你們任何一人!無論你們以前的身世,做過什麼殺人放火之罪,孤不計前嫌!”
“主公,請來於山中做客。兄弟們,今日,我們把圈養的牛羊都殺了吃,反正這山賊我們也不做了,這些東西帶着也沒用,今日,我們浪最後一波!”甘寧招呼着,他最後一句“浪一波”把我搞得笑出聲了,這種幾千年後的流行語結果被他現在用到了,真是長江倒流前浪推後浪。
我們上了山後,見一寨子,進去後烏煙瘴氣的,但是不影響我們坐下。泰達米爾在我身邊晃悠,看得我渾身發麻,我盯着泰達米爾一臉嫌棄:“泰達米爾,你盯着我作甚?我可沒龍陽之好!”
“我說主公,今天爲何感覺你有一股霸氣?”
“哈哈,孤何來霸氣之說?咳咳,不裝了,麻痹裝的累,我還是當我的李日天爲好。”我咳嗽了一下。
“興霸,問你,爲何之前要搶我們?”
“哎,這世道,做賊難啊!沒錢了就得搶,不過主公你們這行人剛好碰到我們的第一單,沒想到成這幅樣子。”
“好吧,不說了,來,喝酒喝酒!”
原本劍拔弩張的兩撥人,頓時成了笑容滿面的好兄弟,飲酒作樂推杯換盞,喝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主公海量!”廖化說道,“元儉活了這麼久,第一次見到喝酒如主公與蠻兄一般勇武的人!元儉服了!”廖化喝的面紅耳赤,這傢伙喝酒特別上臉,兩下子臉喝的和猴屁股一般。
“好說好說,孤不吹不黑,海量不足以,但是喝個一座山還是沒問題的!”我也開始放鬆下來了。
待這一餐喝完後,由於韓忠被廖化一箭射死了,而我又不知道路,所以最後廖化和甘寧充當了帶路人,而身後的一羣小兵,也變了味,當然,這一切只有我自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