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長心裡十分不爽,這麼漂亮的美人胚子,還是縣長的女兒,多少人饞得很。她傷口又是在那麼私密的地方,怎麼能讓林凡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傢伙看了去。
這林凡一副裝腔作勢的樣子,不過是想和縣長女兒有機會親密接觸,他哪裡會給林凡這個機會。
奈何,縣長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見那入村之人遲遲未來,又害怕蛇毒入體太久無法清除,只好咬咬牙,死馬當活馬醫。
“大家都出去吧,小林,我女兒就麻煩你了。”
縣長的命令,大家都只有遵從的分。
村長一行人連忙出屋,鎮長沒好氣地站在門口,林凡將門關上,屋內頓時只剩下他和縣長女兒。
天姿國色,楚楚動人,屋內的女子身材勻稱,腰部沒有一絲贅肉。
此刻,她實在是忍受不了臀部傳來的劇痛,深吸一口氣,緩緩除去傷口處的褲腳。
林凡屏氣凝神,屋內落針可聞。
如果說剛剛村花的撩撥讓林凡心中燃起絲絲火苗,那現在,他心中可謂是燃起了熊熊大火。
村花就像是一朵盛開在青青池塘邊的白蓮,純潔質樸,讓人心生愛憐,不忍玷污。
而縣長的女兒,婀娜多姿,讓人心生傾慕,想要靠近,更想要觸碰。
林凡吞了口口水,整個人呆滯在原地,目光聚焦之處,不忍直視。
夏依依紅透了臉,這還是她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做這樣的動作,可謂是又丟臉,又羞恥。
她整個人趴在凳子上,背對着林凡,屁股那側傳來的劇痛使她呼吸困難,意識逐漸模糊。
見屋子裡只剩下他們二人,夏依依也只能破罐子破摔,將林凡當做縣城裡的普通大夫,趁着還有意識,看着他替自己治病。
起初,夏依依還以爲村裡人口中的神醫會是個糟老頭子,說什麼也不情願讓這鄉野村夫替自己看診。
可沒想到,這衆人口中的神醫,竟然是個看起來比自己小几歲的少年,模樣還有幾分俊朗,整個人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她心中才寬慰幾分。
如果林凡有讀心術,知道村花和縣長女兒在想什麼,估計此刻早已吐血身亡。
“你好了嗎,好了的話我就幫你看傷患處了?”
林凡強忍住內心的焦躁,壓抑着自己腦子裡那些不乾淨的思想,這才緩緩吐出一句話。
他只是覺得這樣太磨蹭了,卻沒意識到自己的話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夏依依紅透了臉,閉着眼睛,深吸一口氣,一股腦便將最後一絲防線除去。
毫無任何保留。
她趴在凳子上,撅着屁股,轉過頭,就瞧見林凡朝自己越來越近,目光還越來越猥瑣.....
夏依依的臀部正中央,有一處紅腫,林凡湊近了看,紅腫之處有兩顆較深的牙印,顯然是毒蛇叮咬之處。
林凡覺得有些好笑,這毒蛇絕對是公的,而且還是一條不正經的蛇。
尋常毒蛇一般都咬人手部腿部,這毒蛇卻專挑美女的臀部,可謂是色蛇一條。
看樣子,只能替她將毒血吸出來了。
他緩緩朝縣長女兒的臀部靠近,可在夏依依眼裡看來,他嘴角帶笑,又離自己越來越近,像是欲行不軌,嚇得她立馬轉了個身子,一腳朝林凡臉部踹過去。
這下好了,林凡不該看的全都看到了。
“死醫生,你幹嘛,我打死你!”
一陣女人的尖叫聲,又是驚詫,又是絕望。
屋外的縣長一聽,連忙走到門口,正欲開門,又想起女兒傷口的位置,也不知道里面現在什麼情況,只得停在門外。
“依依,你怎麼了?”
縣長一陣焦急,鎮長滿臉從容,村長滿頭大汗,林凡捱了一腳。
“哎喲!你這個女人怎麼蠻不講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亂動,毒液會加速擴張的!”
林凡的臉火辣辣的疼,一想到自己可能會破相,頓時心中有些怒意。
夏依依沒想到,林凡這個時候居然還在替自己着想。她眼角帶淚,不得不又趴回在剛剛的木椅子上,梨花帶雨。
“對不起......”
她小聲啜泣着,還不忘記迴應了一番屋外的父親。
“我沒事!”
得到迴應,縣長這才長舒一口氣,鎮長臉上陰晴不定。
林凡好沒氣地說道:“你現在可別亂動了,我待會會幫你把毒血吸出來,然後你再服下這瓶藥,明日過後體內毒素便可全數清除了。”
夏依依愣了愣,接過林凡遞給他的乳白色小瓷瓶,歪着頭問道:“這莫非是,四季無夏秋冬藥?”
“什麼玩意?”
林凡剛準備俯下身子幫她吸毒,沒想到又被她打斷了。
這女人是真的不怕死啊,她是有多相信自己......
“四季無夏秋冬,不就是春嗎?”
夏依依擺弄着那個小瓷瓶,語氣隨和。
林凡額上劃過三條黑線,不再理會她的胡話。有了剛剛的烏龍,某人心中的淫火早已變成了怒火,現下除了替她治好蛇毒,再也沒有別的心思。
往前傾身,雙脣便覆蓋在了那傷口之中的紅腫之處。柔軟富有彈性,林凡眼中也是一驚。
夏依依沒有得到迴應,倒是臀部被毒蛇叮咬的地方沒有那麼痛苦了。
緊接着,似是有什麼東西在吸吮着自己,那種毒素好像在以驚人的速度減少。
“毒素好像沒有繼續擴張了!好像起效果了!”
她微微惱怒了一下,又嗔了他一眼,忽然覺得毒素傳來的那股麻痹感越來越淡。
緊接着,刺痛感越來越微弱,隨之而來的是舒適和愉悅。
林凡一口接着一口吐着吸出來的血,望着地上鮮血密佈,他忽而黯然神傷。
小時候,他便跟着爺爺四處行醫,嚐遍百草,現在可謂是百毒不侵。雖說從小便有極強的醫學天賦,深得爺爺喜愛,可惜......
夏依依見身後的人停止了動作,心中竟然還有些不捨。她轉過頭去,見林凡呆在原地,立馬提起自己的褲子,一臉納悶地望着他。
“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