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我和小依他們依舊來昨天的KTV練習,我早早就提着西服在門口守候。
昨天沒和他說幾點,現在都不知道要等多少小時。
不知過了幾個小時,牆上的鐘不知“滴答”地響了幾千聲了,我依着玻璃門都快睡着了。
我有點想放棄了,認爲那個男人不會再來了。我準備把手中的西服交到吧檯,想讓吧檯小姐替我還給那個人。
正巧,我向前踏了一步,撞進了一個結實的胸膛。
天啊!不帶這麼背的!兩天就撞了兩個人。
“對不起。”我連忙認錯,輕輕揉揉有點疼痛的額頭。
我一擡頭,那張熟悉的冰冷麪孔映入我的眼簾。
“你這麼討厭我嗎?一連撞了我兩次。”那個男人的眉毛微微皺了皺,眼神也有些不耐煩。
生氣了......好可拍......
我被他嚇得都快哭了,因爲眼睛紅了,爲了不讓他看見便低下頭:“您的西服......我爲昨天的事向您道歉。”
他面無表情地取走我手中的衣服,轉過身,淡淡地說了一句:“謝謝。”
他一個轉身,就走到我們練習的房間的附近,然後椅在牆邊,閉上眼,好似在聆聽我們練習房的音樂。
“咦?您在這裡做什麼?您不去您的房間唱歌之類的嗎?”我明知道他是在我們練習房聽某個人的音樂,卻故意去問他。
他可能是看出來我是故意的,別過頭,一模淺淺的紅暈爬上他臉頰。
“難道您是在聽小飛的吉他?”我猜測道,因爲這個年齡的人對小依真的不合適。
“小飛?是謝飛飛?”他聽到這個詞,就猛地回過頭,眼神裡的冷淡變換爲激動。
“是的......請問您是......”
“我是高宇。”
“您好,我叫鄒睿冰。您找小飛有什麼事嗎?”
“沒,沒什麼。”
他再次紅着臉別過頭。
我也猜到了,用着有些調戲他的語氣說:“您不是喜歡小飛吧?”
他的臉更紅了,看來被我猜對了:“那您就去告訴她啊!”
“不,不行!”他連忙拒絕,怕我替他去告訴小飛似的。那着急的表情和他俊俏的臉一點也不配。
“那你什麼時候去告訴她?”
“在樂團比賽上取賽後在告訴她。”
“樂團?春節上的那個?”
“你怎麼知道?”
我連忙捂住嘴,我好像說漏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如果告訴他,那小飛的計劃不就泡湯了?
“這個外面常有發傳單,我怎麼能不知道啊~”我十分不自然地隨便說了個藉口。
“那、那我失陪了~”我如同是在躲某個恐怖的東西,一溜煙就躲進房間裡,順手把門給反鎖了。
大家都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望向我。
“小睿,你怎麼了?出了這麼多汗。”小依關心地問我。
“沒什麼,只是剛纔才發現我落了很重要的東西在家裡,所以跑回家拿,纔出的汗。”我用衣袖擦乾汗,“沒關係,你們繼續,或者我們再試着表演一次。”
“那就再表演一次吧。”大家都準備好樂器。
我也拿出小提琴,準備好。
“1,2,3,開始!”
初遇你那一天
你我四目想見
只是初遇見
你我似曾相見
原來我們是前世一見鍾情之戀
如今再次相見也是緣分
幾次相對
都紅着臉
我曾逃避你的眼
你卻安慰我這樣不可行
只要喜歡我
那可愛的臉不要再躲閃
相對時分
你卻離我而去
我鼓起勇氣
跟隨你的腳步追尋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