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藍藍的天:遺蹟還有沒有管事的了啊!快把你們家的狗牽回去!
深藍藍的海:你們幫派都TM一羣SB,神聆的廢物們!
我是令狐沖他哥:號外號外!!!!!!遺蹟的人又堵住花海南門殺人啦!!!路過的小心啦啊~~~~~~~~~~~~~~~~~~~~~~~~~
深藍藍的天:老孃惹你們了啊?!剛出門就讓你們撂倒了,神經病!
深藍藍的海:老婆不氣了不氣了,下世界吧,你再怎麼喊,狗也聽不懂人話啊。
窗外好景:遺蹟又殺人了啊( ⊙ o ⊙ )
劍挑一條街:不就殺人了嗎,習慣了就好。
……
……
龍澈看了看刷刷滾動的世界屏,一揚手——關了。
“老大,我們是不是應該找傲世偷天談談?”
“談什麼?”
燦若繁星撓撓頭,是啊,談什麼?怎麼談?上次本來說好打幫戰的,沒想到對方幫主突然消失,直到現在都沒有出現,遺蹟的高層也都不玩,剩下一幫好戰分子跟蟑螂一樣打都打不死,死了掉級吧,人家轉天就能再升一級,看得他們是又恨又驚。
“幸運,你帶小隊練級的時候小心,不要靠近東方城。”
“唉?”名叫幸運漂流瓶的女召喚師眨眨眼睛,一頭海藻般的長髮垂至腰際,“不是在主城我們才比較安全嗎?”
龍澈搖搖頭,笑道:“遺蹟殺的人都是東方城的。”
“臥槽了……他們不是想成爲東方第一幫吧?”
“貓,你傻了,他們要想代替天下歸一,那天的幫戰就是最好的機會。”紅果果搖搖胳膊,伸手接過老公遞過來的蘋果,咔嚓一口。
紅豆溫柔的摸摸她的頭,“不一定,畢竟遺蹟的人只有五十四個,要是幫戰真打起來,他們佔不到便宜。”
“傲世偷天都站場外了就這麼跑了呢?KAO啊,就差那一刀咱老大就能解決他,趕着投胎是不是,啊!!!!好好的一個遊戲,勞資都不知道他爲什麼來!”哈嘍KITTY一臉糾結的跳跳跳,不小心踩到了旁邊的副幫主,惹得燦若繁星本來就接近崩潰的神經就這麼“啪”的一聲斷掉了……
“貓!!”
“TOT……老大救我……”
紅果果和幸運漂流瓶相視一笑,只是轉過頭去的一瞬間,臉上的笑頓時僵住,“副幫,老大他……”
天下歸一的衆人看着原本應該是劍士站立的地方此刻卻被一塊木頭取代,臉上多是一副便秘神色,燦若繁星哆嗦着走進,半天說不出話來。
只見上面寫着“此人已死,有事燒紙”。
按理說,遊戲裡個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遺蹟的人堵城殺人那是一種玩法,天下歸一的人見他們一次清一次場那也是一種玩法,龍老大坐視不管也是一種玩法,段二少關了遊戲眼不見爲淨更是一種玩法。
所以當天下歸一的幫衆們上躥下跳的尋找大幫主的時候,段天語童鞋正坐在一間咖啡屋裡吃着抹茶小蛋糕。
今天的段二少有那麼一點點的不一樣,一身白色休閒裝搭配一雙黑紅相間的運動鞋,前額的髮絲挑起映着透窗的陽光散發出一層淡淡的金黃,白皙的臉上是一雙專注的眼睛,黑亮的和脖頸上帶着的黑水晶鍊墜閃着同樣色澤。
修長的手指輕握着調羹,濃稠的咖啡一圈圈的滾出白色的花。
他沒有“變裝”,映照在玻璃牆上的側臉完完全全展現出這個男孩的秀雅氣質。
“先生,您的果蔬拼盤。”
“謝謝。”向侍者點點頭,段天語又再一次把腦袋埋進了一紙文件中,理所當然的忽略掉全部射向他的目光。
“那個男孩子好漂亮啊,你看他的睫毛,長的就像娃娃。”
“噓,小聲啦,他會聽到的。”
“他這麼認真喲,在看什麼呢?”
“哇,你看你看,他吃蛋糕了,哇,太可愛了~~~~~~”
“呀呀,你看他又皺眉了。”
“連皺眉都這麼好看~~~~”
……
段天語額上的青筋爆掉一根,人可以閉上眼睛不去看,但是人不可以閉上耳朵不去聽!所以,那些女人自以爲的悄悄話一句不落的統統進了他的耳朵。
早知道外面也這麼吵,他寧可呆在家裡看楚司昭和段大少打架了。
“請問先生,您需要續杯麼?”
段天語搖搖頭,正當服務生轉身離開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你們這裡可不可以提供贊助?”
“贊助?”
“例如有些學校舉辦校慶或者其他活動,你們有沒有提供過贊助這種事情?”
“好像沒有吧,而且我只是一個服務生。”
“哦,謝謝了。”
服務生茫然的看着眼前這個笑得溫柔的男孩,亮亮的眼睛似乎一瞬間又陷入了思考,他突然間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拍拍胸口道:“您稍等,我這就去問老闆。”
目送着服務生由小白羊到雞血上涌的壯烈轉變,段二少還沒明白到底怎麼回事,一雙眼睛正對上遠處靠窗座位的男人。
那個人也正看着他,眼神相撞,對方露出一個頗冷淡的笑。
竟然會是韓徹。
天語算是打個招呼的點了下頭,隨即轉戰面前的一盤果蔬。
但是他忘記了,此刻的段天語不是韓大會長見過的段天語,從頭到尾他可是一點兒衰樣也沒帶出門來,這樣打個招呼,對方要是覺得僅止於禮貌還OK,但是……
“喂,我見過你嗎?”
“咳?”段二少擡起頭正對上那人冰涼的眸子,“這個……”
他很想問,韓會長,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囧。
韓徹皺眉頭,只是這麼一個動作,段二少本想開口解釋的想法就直接被扼殺在了搖籃裡。
他是覺得這個人很眼熟的,腦袋裡有這麼個影子卻怎麼也重疊不上,眼神很露骨,看得段天語尷尬的快要鑽桌子的時候,韓大會長終於伸出手直接擋住了段二少的半張臉。
“你是……!”
韓會長沒敢說,段少爺自然也不知道他想說什麼,於是他不露痕跡的把身子往後靠,心想離這個突發性的抽人越遠越好。
“你叫什麼?”韓徹一臉平靜的摸着下巴,鬼知道他心裡的那個想法都哽在了喉嚨,憋得要死。
段天語剛想開口,口袋裡的手機卻恰時的傳來一陣哭聲,招惹得咖啡廳裡的一大票人都齊齊看了過來。
段天語無奈去結了帳打着手機出門,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看得韓徹連個插嘴的時間都沒有。
“先生,我們老闆……”服務生邊跑邊說,等發現桌子上坐的卻已是別人才停了口。
韓徹挑高眉道:“剛纔那個人跟你說什麼?”
“剛纔那位先生想問一下關於給學校提供贊助的事情,好像是什麼校慶或者其他活動。”
學校?校慶?活動?
韓會長若有所思的轉過頭,透過玻璃窗望向豔陽下漸行漸遠的男孩,嘴角處突然勾起一抹淡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