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友,敢問方纔包志山真是往你所指的方向逃竄了?”那爲首一人看到正好走出藍海分部的喬安然,上前一步問道。
他們的速度也不慢,順着喬安然的指引,很快便是追了上去,可是他們愣是按着這個方向追,甚至差點追出了藍海城,都是沒有看到一丁點包志山的影子。
“是啊,執事大人!”喬安然哆哆嗦嗦的說道,“包志山在臨逃走之前,當着我的面打了我一拳,我可是記得十分清楚,他就是往那個方向逃走了!”
說的最後,喬安然的臉上更是掛起了一絲篤信。
“你們不會是埋頭苦追,然後忘記了認真查看周圍可能留下的線索吧?”
喬安然突然語氣不善的質問道。
他的話一脫口而出,那幾名藍海分部的執事便是不由得臉上一紅,這小子,怎麼說的這麼準?
他們剛纔還真的如喬安然所說的那樣,他們覺得,包志山既然比他們先逃,那麼他的速度肯定要比自己幾人快上不少,所以在追擊的時候,他們確實沒有過於仔細的去注意沿途可能留下的線索痕跡。
不等他們回覆,喬安然便是扔下一道冷哼聲,讓後一瘸一拐的離開了,直到消失在那幾名執事視線,他們都還是愣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原本作爲藍海分部的執事,他們在尋常普通人以及大部分藍海城源師的面前,都是地位極爲尊崇的特殊存在,平日裡除了自己的頂頭上司,可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不給他們面子。
沒曾想,輝煌了這麼久的他們,竟然會在某一天,被一名七歲的小孩子的看扁了!
這又如何能夠讓他們那高傲的心受得了?
“李哥,我好想現在追上去痛揍一頓這小子!”立刻便是有人搶着說道。
他口中的李哥,則就是那與喬安然對話的爲首一人,他的實力在一衆執事之中,乃是最強的。
“是啊,李哥,我們可是藍海分部的執事,乃是藍海分部的中堅力量,我可不允許有人這麼糟蹋我們的尊嚴!”
又是一個人緊接着說道,他們平日裡目中無人慣了,還真是受不得這般的輕蔑。
俗話說不能與小孩子一般計較,可是他們似乎還偏偏就與喬安然較上勁了!
有一人開口,接下里的人也就不安靜了,一個個七嘴八舌的在李哥身邊吹着耳邊風,他們要徵得李哥的同意,給那小子一個教訓。
“你們不用多說了!”身邊的好兄弟們,一個接一個的在攛掇着自己,這顯然可不是一件好事兒!
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是李哥自己卻是很清楚,剛纔的那小子,雖然年紀極小,甚至根本引起他人的注意,然而他自己卻是收到過一點風聲,那就是自己頭頂的那位,似乎要招募那小子。
要知道,他們在場的十幾二十位執事,每一名都是靠着自己的努力,才千辛萬苦的掙得了這麼一個位置,包括他自己在內!
可是這小子竟是能夠讓那眼高於天的邢大人,主動生出拉攏之心,這就可見那小傢伙的不簡單了!
“我告訴你們,”李哥環繞了一圈自己周圍的這些人,“我當你們是兄弟才說的,這個小傢伙,你們誰都不能去動!”
他的話音一落,所有人便是不幹了。
又是一片嘈雜聲響起!
“李哥,爲何這麼說?難道這臭小子背後有人?”
“老王說的沒錯,李哥你這麼說是不是得到了什麼內幕消息?”
“是啊,李哥,你這麼說總得有個理由吧?難不成這小子的實際身份不是外表看起來的這樣?”個別人的腦洞奇大無比,聽得李哥忍不住只翻白眼。
“你們別瞎說了,這小傢伙,是那一位看上的!”說着,他伸手指了指天上。
“什麼?怎麼可能?”
他的動作一做出來,那羣兄弟們立刻就不淡定了,瞬間炸開了鍋。
如果不是因爲顧忌到怕損壞自己藍海分部執事的高大形象,說不定此刻就會做出一些另類的反應來。
“話我也告訴你們了,該怎麼做,你們自己決定!”不顧衆人的反應,李哥丟下這麼一句話,便是就單獨一人率先邁進了藍海分部的大門。
“哎,李哥,別走啊,多告訴一點小道消息給兄弟們聽啊!”身後的一羣人見狀,立刻便是在後面大喊着,緊跟在李哥的身後,追進了藍海分部的大門裡面。
其實不是李哥不想告訴他們,而是他自己也就只得到了這麼一點點風聲罷了!
......
回到了藍海初級學院,喬安然便是躲進了自己的寢室之中整整三天。
在這三天之中,喬安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連俞巖鬆和葉盛陽找他,都是親自跑到了五零五寢室。
他的理由很簡單,那就是他受傷了,需要時間休養。
實際上他的那道傷勢,根本就沒持續多久,在他那天回到寢室之後,豆豆便是幫他用源氣治療的七七八八,再加上他時不時會以水屬性源氣自我蘊養,根本無需多久,便是完全治癒了那道拳印。
但是畢竟他那天在藍海分部,將傷勢僞裝的那麼重,所以介於藍海初級學院之中可能人多嘴雜,所以他纔不得已出此下策。
而俞巖鬆和葉盛陽找他呢,則是因爲有兩件事。
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前來慰問他的傷勢,以及那天的情況,當然,喬安然還是將在藍海分部的那番說辭,再次的重複了一遍。
不是他不信任俞巖鬆和包志山,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個真相還是自己知道就好了,根本無需讓太多人知曉,否則的話,反而可能會令自己徒增煩惱。
第二件事呢,就是舉行藍海源師狩獵選拔賽的日期將近,通知他以使他早做準備。
原本這一次的藍海源師狩獵選拔賽,喬安然之前是抱着是要爭冠的念頭想去參加的,所爲的,就是那一株三品的精神類靈草。
但是現在,豆豆都已經甦醒了,那這靈草不論是因爲品級或者是動力,都已經不值得喬安然太過於拼命了。
還有,俞巖鬆當時在與他們討論這件事的時候,其實有跟他們說過會舉辦一場特訓,但是鑑於這段時間學院諸事繁多,他作爲院長,實在是脫不開身,所以只能打消了這個計劃。
而談論的最後一個重點,就是名額分組問題。
原本依照那日的商量討論,是喬安然自己以個人的名義參加,夕兒和思洛兩人使用藍海初級學院的免費名額參加。
但是在商量的時候,夕兒卻是站了出來,表示自己也會以個人的名義參加。
這一下子,便是令俞巖鬆和葉盛陽感到略微的有些爲難,要知道,他們之前所指定的一些計劃,可基本是針對着這個分組而來的。
“夕兒學員,你可想好了?”俞巖鬆皺着眉頭,看着靠在門框上的夕兒問道。
夕兒也不應他,只是冷淡的點了點頭。
“夕兒,”葉盛陽開口了,那些計劃,是他和俞巖鬆共同指定的,他知道,只有按照原來的陣容劃分,再輔以那些應對的計劃,他們這一次參賽的經歷纔會最大化的輕鬆一點。
“你能說說你這麼決定的理由嗎?”葉盛陽嘗試着問道。
夕兒面目表情的說道:“我想在這次選拔賽上,看看自己一個人究竟能走到什麼地步!”
少女的聲音清冷且堅定。
“夕兒,要不這樣吧!”喬安然開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