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的意識,你快醒過來。”在黑暗的虛空中,躺着我無法動彈的意識,自從我的身體被佔領,我便常常聽見一個聲音在呼喚我,聲音忽遠忽近,一個白色的影子在前方,但是我睜開雙眼卻看不清楚她的模樣,每次我都能聽見她在重複一樣的話,可是我睜開雙眼,身子卻動彈不得,感覺只有眼睛耳朵屬於我,其他部分不是屬於我的,她讓我醒來,可是我現在又能做些什麼。“沉睡的意識,你快醒來。”那個人影從虛空的遠方而來,距離比上一次近一些,她的模樣卻還是看的不清楚。
上一次她叫我醒來是什麼時候我記不得了,感覺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情了,若是沒有她的呼喚我是不是永遠的沉睡下去,真是可怕。“沉睡的意識,你快醒來。”呼喚了三遍之後,她的身影消失不見,而我則再一次的陷入沉睡。
睜開雙眼,是白色的天花板,看了看環境,像一個醫務室,但是卻只有一個牀位,我也只是暈過去不是重傷,也就不是重症監護室了,我下意識的坐了起來,一臉警惕的看着周圍。“醒了?喝點水。”從門外進來了一個男人,穿着黑色的T恤黑色的運動褲,黑色的運動鞋,額前留有小碎髮,黑色的眼睛很犀利,不像普通人的眼神,手中拿着一瓶礦泉水,看見我醒來,臉上也沒有多大的變化,看起來是一個不愛說話的面癱了。
我點點頭接過他遞給我的水,一口氣喝了小半瓶,然後活動了一下手腳之後問道:“你是誰?這是什麼地方”,這個人肯定路過就順手把我救了,我也沒有必要問他怎麼救得了,這些都能猜到。那人直接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看着手中的文件夾說道:“名字冷,這是我的房間。”名字叫冷,真是簡潔,和你人一樣。“好吧,我叫希樓,我想我該走了。”翻身下牀穿上鞋子準備要離開這裡,“等一下。”一聲威嚴的聲音從黑口中傳出來,我停下腳步轉身正要問他還有什麼事情時,還未來得及看清楚,一個黑影直接扼住我的脖子,把我死死固定在牆上。
等我定睛一看,居然是冷,這個人的速度好快,根本不是一個常人能夠做到的,我立刻問道:“你這是要幹什麼!”黑不回答我的問題,反來問我:“你既沒有內傷有沒有外傷,昏迷了幾天,我很是好奇。”我望着他的眼睛,眼睛裡面沒有一點波瀾,有的只有威嚴,看來他已經知道了,真是沒想到上次戰鬥我用盡了全力纔打破那道汽牆打中那個女孩,本來是沒有是沒有事情的,只需要休息一會就可以恢復的,結果就是那個死老頭趁我大意時給我來這麼一出,害得我被他人發現能力,這個人一看就是屬於這個基地高層人員,說不定還是指揮部的那三個人中的一個。
指揮部共有三個人,一個是海博士,一個是泠,一個就是沒有實名只有代號的最高指揮官——鬼生。
看這個樣子,我似乎知道了什麼,我嘴角一揚說道:“你都知道了幹嘛還要問我?其實你不叫冷!你是這個基地軍隊的指揮官,泠!”泠被揭穿了身份臉上並沒有變化,依舊是冷冷的看着我:“哼,看來你還是做了很多功夫的,要是你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可能就會放你走,但是你說出來了,你就留下來吧!”說完手上的勁更大,我被掐的有些迷迷糊糊,現在我的能量還沒有恢復完全,但是我只能拼一下了,我在手上凝聚着氣流,快速的往他的面門打去,他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那都不重要,他往後退去,脖子上的力道一下子鬆去,我無力的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咳着。
剛剛我居然用全力打出那一掌,真是這下沒有還手之力了。我死死地盯着泠,後者居高臨下的望着我,然後一臉的玩味:“有意思,是自然系的能力者?有意思,等你完全恢復了能力我們再來比試一番,在此之前你還是乖乖的給我呆在這裡,最好哪裡也不要去,不然後果我可不敢擔保。”說完直接離開了房間。直到他走出了房間我才慢慢的爬到牀上,然後嘀咕着:“這下好了,才恢復點能力就又打出去了,真是作死的緊。這人也是一個變態,不過我就喜歡這種人,到時候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他的下場就和那個女孩一樣!哼!”之後就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
“怎麼回事?希樓這幾天都沒有見到人,她會去哪裡呀?”看着一連幾天房間都沒有人的貝拉,心中總是有點擔心,這個時候一個穿着斗篷的,臉被一個蛇形面具遮住的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人突然出現在貝拉的面前,把在擔心着我的貝拉實實在在的嚇了一跳斗篷人問道:“你在想什麼?我可從來沒有見過你在訓練的途中分過神。”斗篷人的聲音聽不出來是男是女,聲音太輕,太虛幻,聽多了反而有種被迷惑心智般的感受,貝拉已經習慣這個人的聲音直接站起來說出了自己的擔心:“師傅啊,你既然也是同一個戰隊的,那師傅你知道隊長去哪裡了嗎?”斗篷人笑了笑:“我知道,你不用擔心,隊長只是在鍛鍊自己的能力。身爲隊長自然也不可能閒着,現在的實力雖然也很強,但是還遠遠不夠的,所以隊長也是需要鍛鍊。你不要想太多,還是多關心自己的訓練吧。”貝拉咬咬牙,最後還是點點頭,繼續進行剛剛的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