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們高興之餘時,一羣穿着軍裝的人直接破門而入,我們三人都被這突然發生的情況嚇到,待看見是軍隊又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在這個樣子下去,我們遲早精神衰弱。
一個氣質很佳的軍人走了過來:“你們三個從哪裡來的。”我遲疑了一會兒後回答:“我們從旁邊這個洞裡面出來的,你們可不要進去,你們又可怕的生物。”氣質軍官瞟了瞟我身邊的二人:“你們幾個把這兩個暈過去的人檢查檢查。”隨後從軍隊中鑽出了兩個特別猥瑣的男人。
我趕緊站起來攔住了這兩個猥瑣男:“你們不可以過來。”要是被他們發現楊興渝是個喪屍就不好辦了,然後又說了一句:“你們不用檢查,他們一直都和我在一起,沒有什麼事情的,他們只是太累了。”爲了朋友我必須這樣做。
這個時候一個類似副官的人站了出來:“我們不要在這幾個小學生浪費時間,如果發生了什麼情況直接擊斃就行了。” “嗯。”軍官瞪了我一眼後轉過身去指揮着站着整整齊齊的隊伍:“你們幾個,去看看黑洞內的情況。”
我一聽簡直被嚇到了,他們竟然要進入我身後的通道!我不是說過了這個裡面有很可怕的生物嗎!“你們這要進去?”即使我知道是明知故問,但是我還是不怎麼忍心讓他們進去送死,“我們可是才從這個通道里逃出來的,而且裡面錯綜複雜,很容易迷路。”我故意把逃說的很重的。沒有想到這個軍官看都沒有看我一眼,直接讓那幾個軍人進去了。
看他們進去纔不到3秒,那幾個小兵直接飛出來了,重重摔在地上暈了過去。瞬間‘刷拉’一聲,所有的槍全都集中在洞口,我嚇得趕緊搖醒還在地上睡着兩個人,看見他們醒了我急忙拉着剛醒的二位就跑到軍隊的後面。
“把槍放下。”這個時候從裡面幽幽的傳出一句話來,這個時候楊小妹和蘇離也正好清醒了。
“沒有條件可講。”那氣質軍官霸氣的回答,楊興渝突然靠到我的耳邊:“他們有兩個人,一個男的一個女的,不過男的好像受傷了。”我有些驚訝的看到她,隨後才反應過來,楊小妹是喪屍感染者,自然比我們這些普通人要高一個等級。
他們僵持了很久,最後還是洞裡的人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好!你們離我們遠點,我這裡有人受傷了。”
隨後,一個女人扶着受傷的男人緩緩走了出來,“把槍放下。”看見他們並沒有什麼威脅,軍官一聲令下槍嘩啦嘩啦的又回到了衆兵的肩上。“退後。”女的又說了一聲,看見這種情景我突然覺得這怎麼有種綁匪提條件,警察就照做,生怕這個綁匪傷害到這個人質了。
他們一出來,那女的就趕緊把男的放在地上,讓他靠着牆,而且那個男的臉色蒼白,身上全是傷痕。
我看那女的不錯趕緊戳了戳蘇離,“看,美女。”蘇離很明顯的白了我一眼,“你們男的不都是喜歡美女的嗎?”又是一個白眼飛了過來,“不一定,我就是那種只相信日久生情的那一種。”我點了點頭,就這樣我們也就沒有注意到那邊發生的情況。
“你們說過不會傷害他的嗎?怎麼?不講信用了,你這還配當軍人嗎?真是個笑話。”我們一聽那邊吵起來了,趕緊往那邊望一眼,原來是那兩個猥瑣的人想去檢查那個人的傷口,那個女的不同意,但是那兩個人偏要去檢查,最後那女的簡直被氣壞了。“哼哼。”軍官一陣,“誰說我們是軍隊,一直都是你自以爲。”天呀這是什麼情況,他們居然不是軍隊?表示被他們嚇壞了。
“哦?那你們是什麼人?”女的繼續追問,“想知道我們身份的人已經成爲喪屍嘴下的肉了。”楊興渝一聽一個嗓門就叫出來了:“不聽不聽,我們不聽,我們不想知道你們的身份,我們不聽,你也不要說。。”這個人一旦說出來,我們想不聽都難,本來我們只是無辜的路人而已。
除了那個女人擡頭看了我們一眼,其他的人一動不動的就像機器人一樣,然後我們就被無視掉了。蘇離拍拍小妹的肩:“別像個傻子一樣好不好。”楊興渝一聽,無比尷尬的望着我,然後尷尬的一笑。
“那個人已經被喪屍抓了,我們需要知道具體情況。”軍官指着男生腰部上的那條發黑的傷口說。我好奇的看了一眼,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表示那種傷口雖然在電視裡面看的很多,但是在真實的世界裡一看還是覺得一陣惡寒。
“好,我問你,他被抓了多久了?”
“兩天。”
“那應該沒有事情了。”軍官面無表情的離開了原地,走到門口停下了腳步,然後和副官有一口沒一口的說着。
因爲一旦被病毒感染了三個小時,就會變成行屍走肉,但是超過了這個時間那這個人就是感染者,有自己的意識。
突然,“你們三個!”那個軍官像是想起了我們的存在感,直直的對着我們,把我嚇了一跳,“你們三個只不過是普通的小學生,怎麼有能力活到現在。”我正要說話,楊興瑜直接站了出來:“我要糾正一個很大的錯誤,我們是中學生而且馬上高中,不是什麼小學生,而且我們就是普通至極的中學生,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能力,要問我爲什麼存活到現在,那是因爲我們每次都可以化險爲夷的,這是運氣。你不帶這樣間接性的鄙視我們的身高的。”楊興渝說的頭頭是道,至於爲什麼說出這般大道理,那是因爲她最討厭的事情就是說她矮的,一旦提及他的缺點,他就開始洗腦模式,最後對方一定會輸掉。
“我就姑且信你們一次,要是讓我發現你們在說謊的話,你們就去和喪屍說話吧。”軍官的語氣惡狠狠的,我趁他轉過身去的一瞬間默默對他做了一個豎中指的動作,然後裝作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的樣子,靠牆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