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水韻清說她陷入愛情泥潭裡,變得象個哀怨的小女人了。
“韻清,我只是想知道他現在過得怎麼樣了?一個月了,沒有一點音訊,讓人覺得不安。”如果沒有趙安良轉達的那句話,她肯定會認爲雷野把她玩弄了。象他以前玩弄過的許多女人一樣,保質期已過,審美疲憊,玩膩了,棄如敝履。
韻清坐在法國餐廳的椅子,很不文雅地伸伸腿,舒展了一下身體,笑道:“拜託,有點出息好不好?昨天聽張磊說,雷野早已辭去駿躍集團的職位,也確實是到規劃局上班去了。連他們圈子裡的人都好幾個月沒見過雷野出來玩了,可能是家裡盯得緊吧!”
“再緊也不會是連個電話和信息都沒有吧!?”之惑嘟嘟小嘴不滿地說,這情況象冷分手。
“雷野不會是那麼沒擔當的男人。原來見他的次數不多,每次帶的女人也不同,但還真沒聽過有哪個女人糾纏他的。可能他也有想過以後走仕途吧,所以沒留過什麼把柄讓人說的。如果他真的要跟你分手,不可能不說清楚。”韻清以事論事地說,她希望好朋友得到幸福。起初心底不太贊同他們的來往,自從上次在之惑家看到雷野對好友流露出的那種神情,身爲過來人,她知道這個男人是真的喜歡自己的好友。
既然是真感情,是不是應該得到贊同?尤其是現在好友也喜歡雷野的情況下,她更是希望他們真的能開花結果。
聽了韻清的話,之惑的心稍稍安了些。也許真的存在一些她不知情的苦衷在裡面,除了等待,似乎再也無計可施。
“秦學長最近有沒有約你啊?”八卦是女人天性,韻清笑眯眯地問。
“有!但我拒絕了!不過,答應了他下個月工程竣工時,出席他們公司的慶功宴。”想到暗戀秦風揚這麼多年,最終還是放開了。現在滿門的心思全是雷野。
“其實你可以把這個備胎拽住的,起碼多一個選擇。”
“韻清,我沒辦法可以同時愛兩個人。有些人或許可以,但我不行!”她的愛情是專一的,在愛的當下,也沒辦法再愛另一個人。
“好啦!你啊,真是死板!我是說多一個選擇,不是讓你多愛一個人。”韻清嘆道。
兩人吃完法國大餐,準備結帳出去。這時,餐廳大門打開,進來幾個外國人,旁邊陪同的中國男子穿着一套熨貼有型的黑色西裝,風度翩翩。
“雷野……。”之惑失聲叫了出來,驚喜交加。
聽到之惑的聲音,那男子的腳步停頓了半秒,轉頭不動聲色地往之惑這邊看了一眼,表情頓了一下,不過很就恢復了正常的走姿,回頭繼續跟那些外國人談笑風生,往一間包廂走去。
看到雷野面無表情漠視地離開,之惑呆了,腦袋亂糟糟的,一點頭緒都沒有。她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男子肯定就是雷野,雖然他臉上流裡流氣的表情已換成了內斂沉穩,但那熟悉的五官,她怎麼可能會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