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男人跟妻子同房時,便總覺得少了點什麼,清蝶太保守,太含蓄了,每次都是閉着眼睛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由着他擺‘弄’,跟那個寡‘婦’真是不能比。男人的腦子裡開始惦記寡‘婦’那一身白‘花’‘花’的‘肉’,於是,隔三差五往鎮上跑,每次,寡‘婦’都變着‘花’樣取悅男人,寡‘婦’‘牀’頭放着個箱子,箱子裡全是各種各樣玩意兒,供男人享用,厚文一進寡‘婦’的‘門’,兩個人啥也不說,就脫衣服上‘牀’,有時候玩起來,連飯都可以不吃。
當然,寡‘婦’是不會讓人白睡的。
起先,還甜言蜜語說看中的是厚文的人,圖他體貼,風趣,知冷知熱,心疼人。日子久了,寡‘婦’就開始索財物,先是要些針頭線腦的小東西,一會兒說鞋子舊了,一會兒說冬天沒有棉衣,一會兒說沒錢買柴。厚文當然不會在‘女’人面前丟面子,何況又都是些小東西,寡‘婦’要什麼,他就給什麼,絲毫不帶猶豫的。
‘女’人看來的容易,索要的財物便越來越貴重,一會兒要扯一匹絲綢做衣衫,一會兒又說沒個像樣的鐲子,在後來又是修房子,又說做生意……
數目大了,男人也猶豫過,可禁不住寡‘婦’甜言蜜語,再加上貪戀‘女’人的身體,也就想法設法滿足寡‘婦’的需求。對清蝶只說是做生意需要本錢。
男人往鎮上跑得多了,‘花’的銀子也越來越多,“本錢”投進去不少,從不見賺錢,都打了水漂,一去不回。清蝶對着賬本發愁,這樣下去每月都入不敷出,再大的家業也會敗光。她試着勸說丈夫,開始,牛厚文還敷衍幾句,再後來,就開始不耐煩,甚至惡語相向,公婆幫着媳‘婦’說話,牛厚文索‘性’摔‘門’而出,直接搬到鎮上寡‘婦’家裡住,只在要錢的時候纔回家,取了銀子扭頭就走。
風言風語漸漸傳到鄉下,當清蝶得知丈夫跟鎮上一個寡‘婦’姘居已近半年時,如遭雷擊。她不相信熟知經書滿嘴仁義道德的丈夫會是那種人,她捧着已經凸起的肚子,想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僱了輛牛車,悄悄來到鎮上,在寡‘婦’‘門’前守了一天,終於看到丈夫從寡‘婦’家裡出來,兩個人在‘門’口摟摟抱抱,狀態極爲猥褻。
兩個人也看到了清蝶,寡‘婦’對風清蝶凸起的肚子投去惡毒厭惡的一瞥,牛厚文不但不覺得可恥,反而一臉的不耐煩,責問她爲什麼暗中跟蹤查探他。
清蝶苦苦相勸丈夫回家,無果,含着淚離開鎮上。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中的,一到家就把自己關進屋子大哭一場。那一日,她絕望到了極點,新婚才一年多,丈夫便有了外遇,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公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再三追問下,才從鄰居口裡得知,兒子跟一個寡‘婦’姘居半年了。老兩口氣不過,一大早就跑到鎮上去找兒子,這麼好的媳‘婦’不要,把一個寡‘婦’當做寶,簡直太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