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恆看了一眼姚芳菲,酒醉後的她睡得香甜,絲毫沒有被隔壁牀兩個男人的驚恐叫聲所吵醒。
他衝陳雲濤、吳天理冷冷一笑道:“跟你們想要在她身上造成的噩夢相比,我給你們製造的還不算什麼!”
陸恆把手機上的圖片展示給這兩個衙內看:“嘿嘿,是不是很精彩,你們玩女人玩多了,偶爾互相玩玩男人還是挺不錯的吧!”
陳雲濤、吳天理臉色煞白,伸手就要搶奪陸恆的手機,陸恆輕輕躲過,嘿嘿一笑道:“更精彩的照片我都傳到網上空間了,這裡的只是一小部分而已,你們搶了也沒用!”
吳天理陰狠地瞪着陸恆,如果他的眼神能殺死人,陸恆已經被殺死幾千次了:“陸恆,你竟敢這樣做,你不怕我爸爸把你逮進去嗎,就你這樣的,狠狠打你一頓,你啥都交代了!”
陸恆不以爲然,淡淡一笑道:“吳衙內,我就是因爲怕被你爸爸那樣的警棍逮進去,所以告訴我一個朋友,兩個小時內沒有我的消息,立即把你們兩位的耽美玉照散發到滿世界都是,我那個朋友是個黑客,他能夠把你們的照片傳到各大門戶網站上,讓你們的照片做頭條,讓你們變成全世界知名的基友,你們敢不敢試一試?”這個人自然是陸恆虛擬的,不過他相信,陳雲濤、吳天理只會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陳雲濤連忙擺手,顫聲道:“恆哥,別介,咱們都是同學,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犯不着這樣嘛!”
吳天理倒是不介意跟陳雲濤傳出這樣的照片,畢竟陳雲濤長相英俊,是身爲雙性戀的他暗戀的對象,可陳雲濤不敢出櫃,他也只能順從陳雲濤。
陸恆指着姚芳菲,冷冷一笑道:“這麼漂亮的女人,你們忍心這樣對她,足見你們的齷蹉,既然你們齷蹉,我也沒辦法對你們善良,這樣吧,跪下來,給她磕三個響頭!”
陳雲濤、吳天理現在是既打不贏陸恆,想用父輩勢力嚇唬陸恆又嚇唬不到,只得硬着頭皮,跪在地上,衝着姚芳菲磕了三個響頭。姚芳菲還在沉沉地睡着,沒有絲毫知覺。
陳雲濤和吳天理磕完頭,仰起臉,可憐巴巴地說道:“恆哥,您什麼時候把那些照片刪了?”
陸恆盯着他們,冷冷一笑道:“你以爲我想保存你們那些噁心的照片,我是擔心你們這兩個王八蛋再對老子不利,拿這些照片當成老子的護身符!”
“恆哥,我以我的人格保證,我們絕對不敢再招惹您了,您就行行好,把那些照片刪了吧!”一想到那些春光乍泄的玉照有可能廣爲流傳,陳雲濤就膽戰心驚,他既怕被爸爸陳建國打死,更怕從此之後沒有妞泡,要是每個美妞都把他當成彎男,在好色成癖的陳雲濤看來,簡直是世界末日。
陸恆冷冷一笑:“陳雲濤,你還有人格嗎?你的人格早就被狗吃了吧!”
陳雲濤勃然大怒,平時若是有人敢這樣辱罵他,他早就一拳打過去了,可現在面對陸恆,他打是打不過的,又怕惹怒了陸恆,陸恆現在就把他那些春光照傳出去,投鼠忌器,只得把怒火強壓下去,硬擠出笑容:“那我以我爸爸的人格發誓,行了吧?他可是領導幹部。”
陸恆發出一陣不屑的冷笑:“這是我今天聽到最好笑的一個笑話,貪官還有人格可言嗎!”
陳雲濤的怒火根本發不出來,因爲他太瞭解他爸爸了,那是一個最典型的貪官,錢多、房子多、女人多,表面廉潔奉公,背地是什麼缺德事都幹,如果說他爸爸陳建國有人格,那簡直是天馬市最大的笑話。
一想到那些照片,陳雲濤心裡像紮了一根刺一樣,急忙說道:“那我以我爸爸的官位發誓,要是我再招惹您,我爸爸會被雙規,會被丟官罷職!”
對於陳雲濤這樣的官宦子弟來說,他爸爸的政治命運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大的依靠,陳雲濤敢發出這樣的誓言,那可是很需要勇氣,但陸恆還是不相信他能信守諾言,跟這個外表陽光帥氣背地裡陰險毒辣的班長同學了兩年多,對他實在是太瞭解了,自己要是把照片刪了,轉身這個傢伙就會找警察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