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問就煞風景了,羣裡的大佬不少,比魏風塵道行還高,在監妖司成立之前,他們或許也……
嶽楠搖搖頭,算了,以前的事了,吃人不吃人的跟他又沒關係,他管那些完全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嶽楠想起一個問題,“風塵,這監妖司,是什麼時候建立起來的?”
魏風塵道:“不清楚,我知道的時候,我一百多歲了,具體多少,我記不太清楚了,那麼久的事了。”
嶽楠蹙眉思考,“道行五百年,是從你出生那日算起,還是修煉成精那日開始?”
魏風塵道:“出生那日。”
“你渡雷劫那天是七月十三,這麼算來……那你是公元一五一九年,明朝正德十四年七月十三日出生,那時的皇帝是朱厚照,明武宗……。”
嶽楠看着手機查到的資料,他對歷史也不瞭解,看了一下,朱厚照史評不咋滴,短命,只活了三十一年,不過在位十七年,一生大半時間在做皇帝,也是好命了。
魏風塵道:“明朝?我那時知道什麼,我開靈智時那朝代還在不在都不知道。”
嶽楠問:“你什麼時候開靈智的?”
“三十歲的時候。”
“這麼快?”嶽楠沒想到。
魏風塵道:“這已經晚了,兔子壽命不長,不過十幾年,我作爲獸身時活得比其他兔子長,就已經註定能開靈智能成精了。”
嶽楠道:“那時明朝還在呢,你那朋友什麼時候被監妖司殺死的?”
魏風塵想想,“我一百……二十多歲的時候吧。”
嶽楠道:“那時明朝還在,這麼說,這監妖司是在明朝期間建立的。”
“什麼時候建立的不重要啦。”魏風塵不在這種事,只要不影響到他就好。
確實不重要,也不關他的事,嶽楠也就不去追究這個問題。
嶽楠看羣裡,大家的發言也在朝陰謀論方面發展,羣裡依舊充滿“與我無關但我要湊熱鬧”的氣氛。
黃壇表示了對監妖司的不屑後,蕭烽道:“黃壇,別小瞧監妖司。”
雀藍清:“洞主與監妖司有交情,比我們都要了解他們,洞主以爲如何?”
“雀兒你看得起我了,我只是與監妖司打交道,哪有什麼交情?我去打交道也是有必要的接觸,瞭解一些咱們應該知道也是能夠知道的事,沒能更深入的瞭解對方什麼。
人家對我是客客氣氣,界限劃清得明明白白,連一聲‘兄’都不讓我喊,對他們只能‘某仙者,某仙者’的叫,我跟他們可沒交情。”
蕭烽發了一個風吹過落葉飄的蕭條表情,表示監妖司對他的輕視。
“這都多少年了,那幫傢伙還輕視我們,哼!他們也不想想,他們上司有多少是我們同類得道上去的。”小湖不滿地說,帶着一股傲氣。
蕭烽安撫道:“彆氣彆氣,等咱們得道了之後,再教訓他們。”
藍清道:“監妖司不是擺設,我只是奇怪他們爲何不行動?從知道有這種事發生到現在,他們可沒抓到一個犯事的。”
“或許是放長線釣大魚呢?”蕭烽道。
“這事還有幕後主使?老大還是知道點什麼的嘛。”飛濤發了吃瓜表情,賤賤的。
黑山洞主蕭烽:“我猜的,這麼多事件不是同一個人所爲,這麼多人修煉同一種功法,不太可能是無師自通,自學成才吧。”
雀藍清:“洞主想的廣,說的有道理,我還沒考慮到那裡去呢。”
虎怪黃壇:“這麼說有幕後主使在教人練歪門邪功了,吸食人之精氣修煉的這種邪功,我記得狐狸最擅長,而且常對壯年的陽氣旺盛的男人下手。”
接着,黃壇發了一個穿着古裝但很暴露的嫵媚性感女人的圖片,還有一個流口水的表情。
這女子,明顯是指妲己。
小湖很快出現,“@虎怪黃壇,虎哥是不是最近沒對手,寂寞了,我可以做你的對手,你在哪兒?我去找你,到時候我倒可以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吸魂大法。”
緊接着小湖發出一把帶血的刀。
飛濤立刻維護小湖,“虎哥你胡說什麼呢?小湖,我替你教訓這隻臭老虎,不必小湖出手。”
黃壇立刻道:“小湖,我無意冒犯,不過咱有一說一,狐狸確實擅長蠱惑之術。”
小湖道:“蠱惑歸蠱惑,不一定吸人的精氣,擅長的也不止我狐族,不過是我族在史上有名,總被人推出來做代表,哼!你虎族還愛吃人呢,你吃過幾個人了?如今這局勢,蠱惑妖犯事的罪名,我族可擔當不起。”
小湖明顯生氣了。
黃壇發了個攤開手無奈的表情,明顯的表示跟女人說不通。
小湖更怒了,“四肢發達頭腦空空的老虎,你給我等着,你死定了。”
“小湖美女是要來找我嗎?”黃壇還不知死活的發了一個雙眼冒愛心流口水的色色表情。
飛濤丟出一塊板磚,“黃壇,你死定了,居然敢對我女神無禮,不止小湖要揍你,我也要揍你。”
狐仙小湖:“飛濤你滾一邊去,不要你出手。”
“小湖……”飛濤哭了一下,又對黃壇撒氣,“外強中乾的老虎,你死定了。”
虎怪黃壇:“人家說來找我的,你就羨慕妒忌恨吧,哈哈!”
這時,許久不說話的白真真道:“洞主,如果這事有幕後之人,那該怎麼辦?”
蕭烽道:“這事監妖司會管,我們不需要操心,不過,@狐仙小湖,小湖,黃壇說的有一定道理,你回頭問問家裡可有什麼線索。”
小湖沒回話。
藍清道:“這事自然是交給監妖司辦,咱們就是有必要的瞭解一下,未雨綢繆,這也是爲大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