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並沒有讓宇文逸碰觸這一本書,翻開書頁,她卻發現這裡面記載的是這些年來來到涼州的欽差大臣的狀況,哪時候被他們暗殺的,請了那些殺手,那些殺手後面也標記着一個紅色的‘死’字,在書的最後一頁,還有七句話,那七句話看着簡簡單單並沒有什麼異樣,可葉澤卻從其中看出了方位。
這七句話應該跟那生死陣等陣法擺放的方位是相映襯的,只是不知道七個方面所藏的是什麼東西。
當笙歌急急忙忙感到塔前的時候,卻是見到不少的人暈倒在地,他想那一定是葉澤的手筆吧,同時他也發現那陣法已經被破了,於是他便進入了塔中,在前面幾層還沒有發生什麼異樣,不過就是那些人被點穴捆綁了而已,可是到了第六層他便見到不少人的被殺了,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那些人應該是宇文逸的人。
這讓笙歌更加的擔憂了,幸得沒有在其中看到宇文逸和葉澤的屍體,他忙衝上第七層,見到葉澤和宇文逸安全的站在那兒之後,他才鬆了一口氣。
“你來晚了。”宇文逸見到笙歌並沒有什麼驚奇,他知道笙歌一定會來的,不過現在外面天色已經黑了,他們也已經安全了,根本就不需要笙歌再幫助他們什麼。
“你們還活着。”幸好葉澤沒有事情,笙歌快馬加鞭趕到這邊的,可來之後卻還是發現自己晚了,他怕葉澤會遇到意外,幸好葉澤現在平平安安的站在他的面前,“發現了什麼嗎?”
“笙歌?”葉澤轉頭之際卻見到了笙歌,眉頭微蹙,“你怎麼會來了?”
“回去吧。”笙歌沒有回答葉澤的話,卻是笑道,“夜深了。”
葉澤看向宇文逸,“不如你跟笙歌一起回去吧。”
“不用。”現在已經沒有必要離開,宇文逸想跟着葉澤看看葉澤到底發現了什麼,那本書中一定有記載着什麼,否則絕對不會受到如此嚴密的守護的。
“那你們快點下樓出去。”葉澤走到一書架旁,這塔中還藏有不少的書呢,只是這些書不過就是擺設而已,“記得站遠一點。”
“好。”笙歌一看葉澤的眼神,他便知道葉澤要做什麼了,便對宇文逸道,“我們快一點走吧。”
宇文逸點頭,葉澤是要做什麼嗎?不過瞧笙歌那一臉明瞭的神色,宇文逸心底真的很不舒服,笙歌又明白什麼呢,不過他還是隨着笙歌一起離開了塔。
當笙歌和宇文逸走到塔外不遠處之時,便見到那塔轟然倒塌了。
再看,便見到葉澤從那煙塵之中走出來,葉澤的手中依舊拿着那本在塔中獲得的書。
“怎麼毀了?”宇文逸不解爲什麼葉澤無端端的把這塔弄倒塌了。
“賬本。”葉澤嘴角微扯,當她喜歡把塔弄塌嗎?而是塔裡有不少的機關,日後若是有人再進入,只怕會遇到危險,加之她不過就是按照書中所寫把其中幾樣東西拿出來,那塔便塌了,果然她的預感是正確的。
那些官員想的倒是明白,即使有人看得懂那本書,可一旦取出那些物件,塔便會倒塌
,那人便也逃脫不了,若沒有一定能力根本就沒有人能夠獲得他們的犯罪證據。
這一次都是宇文逸這麼焦急的過來,否則她還會等一段時間,幸得那個老者到最後放了他們,否則他們真的只有死路一條,葉澤感嘆,日後一定要探查清楚一點,即使這一次是一個意外,沒想到塔裡竟然會那般的高手。
宇文逸不問,葉澤應該會找到證據的,今日又讓他再一次見到葉澤的好本事,這也讓他進一步確定不能夠讓葉澤落入他人手中幫襯着那些人。
葉澤走到七個不同的方位,拿着鏟子剷土,她很快便得到了七個盒子,再把從塔中拿出的七樣東西放到凹槽之中,盒子便被一一打開,把裡面的賬本一一拿了出來。
宇文逸拿過其中的一本賬本卻發現裡面空無一物,眉頭微蹙,“這是假的。”
他們忙碌了這麼久,得到的竟然是假的嗎?宇文逸疑惑,既然裡面沒有任何的東西,爲何那些人要如此守護這些東西。
“是真的。”葉澤翻了翻白眼,“這些紙張在製作的時候便放入了特殊的藥水,想要看到上面的字也必須通過特殊的方法。”
今天總算沒有白忙活了,葉澤心中還是有所安慰的。
笙歌在來的時候便見到葉澤穿着女裝,只是他並沒有問,而宇文逸的神色的也沒有什麼不對,想起來人的回報是宇文逸和醉月坊的夢月一起來的,想來葉澤便是那夢月,宇文逸恐怕只把葉澤當作男扮女裝吧。
“該回去了。”拍了拍手中的那些賬本,葉澤想回去還有不少的事情要處理,必須把能夠讓賬本上的字顯現的藥水。
瞥了一眼那塌下的塔,宇文逸隨着葉澤的腳步離開,笙歌看着葉澤和宇文逸的背影心有所想,那生死陣是誰破的?
笙歌可以很肯定,那生死陣絕對不會是宇文逸破的,他們師出同門,對對方所學都是瞭解的,宇文逸會些許陣法,可宇文逸卻不會這麼高深的陣法,宇文逸也破不了這樣的陣法,他來的時候便看到外面的陣法排布被破壞了。
像生死陣這樣類型的陣法必定要找到特定的點才能夠把陣法毀了,笙歌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走路生死陣,是在裡破了的,還是在外破了的,看向葉澤,葉澤不該展現太多的,葉澤的光芒太盛了。
夜晚,葉澤回到了醉月坊,卻見到絕塵呆在夢月閣中。
“不去前面看舞聽曲嗎?”竟然一個人坐在這兒,而且也沒有掌燈,讓葉澤差一點嚇一跳。
“你沒事。”絕塵本是想去找葉澤的,可他還是沒有去,他相信葉澤一定會有辦法克服那些難關的,因爲即使他去了,他也破不了那塔周圍的陣法,於是便只能夠在這兒等着,葉澤不讓他去,他想葉澤一定是有理由的。
葉澤笑着點頭,她當然不會有事情的,葉澤覺得自己的命真的很硬,想要自己的命可沒有那麼容易,把手中的包袱放下,裡面放的便是賬本。
“過幾天,我們就可以回京都了。”有了這些賬本,她就不怕拿涼州沒辦法,物證找到了,那
人證就更加的容易,涼州的百姓可沒有少被那些官員欺負的,只要這些弄一下便OK了,葉澤有信心,他們很快便能夠回去。
“這些就是賬本?”絕塵伸手拿起其中一本翻看幾頁,發現裡面沒有半個字,想來是用了什麼特殊的方法讓裡面的字顯現不了,看向葉澤,他明白葉澤一定會有辦法。
“回去休息吧。”葉澤現在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餿了,想要好好地沐浴之後睡個覺。
絕塵聽此便離開了,一個大男人在晚上呆在一個女子的房間之中確實不好。
天一早,葉澤便換上了男裝,她可不是真的就是醉月坊的夢月,可知道自己是以什麼身份來到涼州的。
經過一上午的研究,葉澤便配置好了藥水灑在賬本上,果然那些賬本上的字立馬顯現了。
按照賬本上官員的名字,他們很快便讓人把那些官員一一抓獲了,這也多虧宇文逸調動的人員,否則那些官員還真不好抓到,葉澤可知道自己這個欽差大臣帶來的人就那麼幾個,根本就不夠人手去一一把他們抓起來的。
那些官員多有頑強抵抗的,葉澤可不管,人證物證俱在,那些人承不承認都沒有用,有些人當場就拉出去斬了,有些人則是秋後處斬。
兩天之後,他們動身回京都,笙歌站在城牆之上看着遠去的大隊人馬,他來到涼州似乎什麼都沒有做,葉澤根本就不需要他擔心太多,不知道葉澤到底是如何學得那些本事的,笙歌想葉澤曾經一定受到了不少的困難挫折吧。
“公子。”朝雨乃是笙歌的侍從,從在方林書院笙歌對葉澤的格外注意,到現在笙歌爲了葉澤特意放下手中的事情千里迢迢趕到涼州,朝雨覺得笙歌付出太大,“葉澤根本就……”
笙歌擡手,目視遠方,“你們不懂得,她是這世間獨一無二的存在。”
葉澤真的太過於不同了,以葉澤絕色之姿扮作男子已經讓人困惑,葉澤竟然膽敢換上女裝出現在宇文逸的面前,還讓宇文逸沒有察覺葉澤本身就是一個女子,笙歌對葉澤的膽大真的無法說什麼。
葉澤太過於大膽了,葉澤根本就不知道如何保護好她自己的,笙歌擔心有一天葉澤會因爲她太過於大膽的行爲而遭受到不測。
朝雨看着遠方飛揚的塵土,他不解葉澤有什麼不同,武功嗎?這天下又不只是葉澤一個人的武功高;容貌嗎?葉澤的絕色之姿確實天下無雙,只是自家公子應該不是一個注重外貌的人;莫非是因爲葉澤的琴藝嗎?這纔是最有可能的,公子那麼的喜歡琴,一定是因爲這個。
七王爺以及丞相等人都以爲葉澤會死在涼州,卻沒有想到葉澤不但沒有死,葉澤還把案子破了回來,他們本是想用什麼漏洞讓葉澤邀功不得的,卻沒有想到宇文逸竟然是和葉澤一塊去的,這讓他們更加的沒有辦法,只能夠看着葉澤頂替了刑部尚書的位置,而原本的刑部尚書則被官降三級,而朝堂上卻沒有人敢吭聲反對的,因爲皇帝說的有理有據的,加之一方力頂撤下原本的刑部尚書,於是這就這樣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