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中滿是戰意的兩人,蘇尋也是非常無奈。
但既然都說出口了,自然不能反悔。
於是他上前道: “既然你們要比,那就比吧!我來說一下規則,這次的規則很簡單,圍着校場跑三圈,先跑完者算贏,都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
“知道了。”
丁武和二狗兩人連連點頭。
蘇尋這才點點頭,示意李義道:“李義,你來做裁判!”
“是,主公!”
李義點點頭,然後待丁武和二狗準備好後,緩緩道:“3,2,1,開始!”
隨着李義的一揮手,丁武和二狗兩人紛紛開始縱馬奔馳。
兩人的速度都很快,一開始,丁武領先。
但二狗絲毫不着急,緊緊跟在丁武的身後。
其他的親衛們在一旁給各自看好的人加油。
蘇尋饒有興致的問李義,說道:“你覺得誰能贏?”
這時誰贏蘇尋覺得不重要,如果二狗能贏,既然他那麼想跟着去,這次就當帶着他去見見世面好了。
可以說,蘇尋已經決定,不管二狗能不能贏,這次蘇尋都打算帶二狗出去見見世面。
李義想了想,道:“丁武吧!”
李義看好的是丁武。
丁武和二狗兩人,他們的騎術應該差不多,但畢竟丁武的年紀擺在那裡,所以李義比較看好丁武。
蘇尋卻道:“我倒是覺得二狗會贏。”
俗話說,先起跑的不一定能贏,只有一直維持着速度,最後才能成爲贏家。
丁武一開始就奮力奔跑,但最後肯定會慢慢力竭,所以,勝負還不一定。
果然,隨着蘇尋的話說完,領先的丁武開始慢了下來,二狗開始領先。
慢慢地,二狗領先了丁武好一段路程。
最後,二狗贏了。
“嘿嘿,我贏了!”
一衝到終點,二狗終於咧嘴笑了起來。
丁武則是黑着臉。
居然輸給了小孩,這次臉丟大了。
但他也是輸得起的人,他冷哼道:“你贏了。”
嘿嘿!
二狗見丁武承認了,嘿嘿一笑道:“阿武哥,承讓了。”
丁武黑着臉道:“怎麼,現在知道喊我哥了?”
這個小子簡直忘恩負義,虧得自己之前還教他練武,還有射箭,現在居然和自己作對,讓自己丟臉。
真是應了那什麼話,對,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見丁武認輸,二狗下馬,走到蘇尋面前,嘿嘿笑道:“主公,我贏了,你可是答應過我的,贏了就讓我跟着去,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你這小子。”
蘇尋搖頭失笑。
居然還怕自己反悔,還會耍小心思了。
“我同意了。”
在二狗期待的目光下,蘇尋終於開口,二狗聽到了他想聽到的話。
“哈哈,太好了。”
二狗興奮無比。
“別急着樂。”
蘇尋說道:“這次的護衛任務由丁武爲隊長,再條几名經驗老到的隊員和二狗一起去,剩下的那些弟兄,留幾名在揚州指導蘇府護衛的訓練,剩下的由李義帶着會武陽村訓練,都聽清了嗎?”
“誒,我們不能去嗎?”
“真是太可惜了。”
二狗的那些隊員,原本見二狗贏了,還以爲這次能跟着一起去的,但現在看來,是他們自己想多了。
特貼是丁武,一聽到還是他當隊長。
他挑釁的看着二狗,嘿嘿嘚瑟道:“嘿嘿,小子,贏了我又怎麼樣?最後還不是要聽我的命令?”
“哼!”
二狗雖然不滿,但這時事實,畢竟事主公下的命令,他不能不聽。
但這次能夠跟着去,他已經很滿意了。
......
眨眼,兩天時間過去了。
今天,蘇尋一家子爲蘇尋送別。
“夫君,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柳碧瑤不放心蘇尋,提議道。
在她看來,蘇尋是個懶散的人,經常不注意自己的飲食,一般都是睡到自然醒才準備吃飯,這身邊每個人照顧,她還是不放心的。
“不用了,我都這麼大一個人了,能照顧好自己。”
蘇尋沒有答應。
這次去洛陽不知道會遇到什麼,而且人生地不熟的,他擔心遇到危險。
而且柳碧瑤容貌絕美,俗話說紅顏禍水,在揚州還好,如果去了洛陽,說不定會惹出事端。
這不是說蘇尋怕死,只是怕麻煩。
要是不小心惹到地頭蛇,還是有些難辦的。
見蘇尋不同意,柳碧瑤卻不打算放棄,她換了個說法,說道:“那讓柔兒跟着夫君一起去?”
柔兒聞言眼前一亮,這可是能出去玩,而且還和公子兩人,說不定到時候自己就能轉正了。
她急忙點點頭,道:“公子就讓我去吧!公子你是大男人,照顧人這種事還得看我們女人的。”
女人?
蘇尋聞言臉色古怪。
一個才十四歲的丫頭說自己是女人,怎麼都覺得奇怪。
雖然說這個時代的十四歲你已經可以嫁人了,但對於後世來的蘇尋來說,柔兒只是個孩子。
但蘇尋鐵了心不帶人去,柔兒雖然是丫鬟,但也是蘇尋在乎的人,他不允許自己在乎的人遇到危險。
於是他還是搖頭道:“不用了,我能照顧好自己,你們覺得還有什麼事我是不會的?”
有些人就是如此,在有人服侍的情況下,他什麼都不會,但一旦只剩下他自己,不說樣樣精通,但至少不會餓死。
秦婉瑩也勸道:“夫君,你還是讓柔兒跟着吧!”
但最後蘇尋還是搖頭。
他說道:“我這次去是去領賞的,要不了多久就能回來,你們不用擔心。”
這時,看重衆兒媳說完了,蘇大生這才上前拍了拍蘇尋的肩膀。
他欣慰道:“你也長大了,做事也知道分寸,我也不說什麼廢話了,照顧好自己,做事要謹慎,儘量低調,那裡可是洛陽,天子腳下,不是揚州,要收斂一點,辦完事就趕緊回來,那裡是個是非之地,不要久待。”
蘇大生是知道官場的道道的,要不然,以他的資產,當初是完全可以買個管來做。
但他知道官場的水很深,所以,他寧願做個富家翁,也不情願去做官。
但這次畢竟事朝廷親自下的旨意,他知道不可能反抗,只能希望蘇尋平安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