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驗證臺上顯示的顏色，兩個象蠻徹底不淡定了！
“您……您稍等一下！”
“您這卡……”
猴二道：“有問題嗎？”
象蠻接待員的目光一直流連在猴二背上的垃圾袋和刷卡臺上的黑卡之間，又是相信，又不敢相信！
“應該是沒問題的！”
“什麼叫應該！你是懷疑機器有問題，還是懷疑這卡有問題？”
“沒有！拳霸沃艾牛德華先生，黑卡從來沒有出現過問題！但是……”
“但是什麼？”猴二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象蠻接待員看着刷卡臺上那個燈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最後沉聲道：“請您稍等一下！”
“我們需要聯繫一下總部……”
猴二笑了笑道：“看我一身破爛，所以要確認清楚是吧！”
“不是的，沃艾牛德華先生！”
“我們是一年級接待員，從來沒有接待過這種級別的持卡客戶！”
“按照規定，我們必須先請示總部！”
“您稍等，很快的，很快的……”
……
手推車停住了！
9號通道的盡頭是一道牆，牆是用磚頭砌的，每塊磚頭都有編號。
“你別再東張西望了穆麗爾，我沒告訴你嗎，9號通道是送貨專用的，那些有名蠻士走的是1號通道，別說你是短頸牛蠻，就算你是長頸鹿蠻，把脖子拉到牆上頂上的排風口，你也看不到那些從兇路休息站趕回來參加年中拍賣的名宿。”
手推車前，一頭穿着喇叭褲的牛蠻婦女朝另一頭穿着短裙的牛蠻少女提醒道：“那排風口裡面是24小時運轉的輸送帶，小心把頭給攪進去！”
牛蠻少女惋惜道：“拍賣行的安保這麼嚴，那我們能進入會場嗎？”
“你以爲你是誰，三個月實習期都沒過的黑市酒窖招待員，還想進入會場？”婦女牛蠻不耐地催促道，“趕緊點，把這些酒放進磚屜裡，若是讓那些貴賓等急了，你就等着失業吧。”
“好……好的！”牛蠻少女對着手中的送貨單，然後開始數牆上的結塊，“向左三，直上七……”
朝觸動的那塊磚像敲門似的敲了三下，磚開始振動，一秒鐘之後，那塊磚突然從牆體上探出，是空心的磚，就像抽屜一樣。
“vip37包廂要的26年羅曼尼·康帝……”
將一瓶標價$8，000的紅酒小心翼翼地放入37號磚屜，那塊磚重新進入牆體之中。
“下一個，VIP143室！”
“97年亨利·賈伊李其堡$16，000！”
“VIP57室！”
“庫克38年份香檳——$21，200！”
……
“最後一個了！”
“皇家德瑪麗亞冰酒（RoyalDeMariaIcewine）——$300，000”
“三……三……三十萬！一瓶！！！”
“太奢侈了吧！”
“喂！你總是那麼緊張嗎？這種奢侈品的瓶子又不會碎！”
少女牛蠻顫顫道：“不是，我就是好奇，這麼貴的酒，還真有蠻買！？”
“土豪的世界你哪裡懂！”婦女牛蠻說得很是惆悵。
少女牛蠻再次看着手中的送貨單，弱弱地問道：“艾力大姐，你知道VIP888包間……到底……是什麼蠻嗎？”
“這你就甭打聽了，拍賣行的保密工作是最好的，從來都不會讓其他人知道拍主的信息，以防那些覬覦拍品的蠻惦記拍主半路打劫什麼的！”
“但我猜吧，最有可能是——”
“是誰？”少女的好奇心直線飆升。
婦女牛蠻露出一個自覺高深莫測的表情：“兇路預備團——cool狗！”
少女牛蠻瞠目道：“大東區黑市唯一一支拿到C級評稱的預備團cool狗？”
“C級團cool狗！！！”
“哎，你這個實習生，那麼驚訝幹什麼，我也只是猜的，也可能是比蒙八旗之一，巴菲特王族那個經常混跡在大東北三區黑市的小兒子——巴菲特．斯蔥，不過根據酒窖的記錄，斯蔥從不喝冰酒，一般都喝人頭馬XXOO！”
“斯蔥？！”少女牛激動地喊了起來，“你是說……大中，大東，大北三區的國民老公，巴菲特·斯蔥！！？”
“哎，你別犯桃花了行不行，沒機會的，人家是血統純正的比蒙，怎麼會看上你一頭牛蠻，還是短頸的！”
“這瓶酒送完，我們也該回去了，等下可還要忙呢，拍賣會結束的時候，纔是我們送酒的高峰期，拍到的慶功，拍不到，拍不起的，可能就要借酒消愁了！”
……
“走了！”
“等等，艾力大姐……”少女牛蠻狠狠地眯了一下眼睛，隨即指着一旁的沙發，弱弱地提出自己疑問，“這個紅白條紋的……沙發……剛纔有在這嗎？”
“誰管呢！”婦女牛蠻一點都不在乎，自顧朝出口走去。
“啊！剛纔真的有在這嗎？”說着，少女牛蠻一屁股坐上去。
“蹦咻！”沙發發出一聲漏氣的炸響。
“啊~！”
少女牛嚇得立馬蹦了起來，“這質量太差了吧，一坐就扁了！”
“可不是我弄壞的！”她委屈地嘀咕道。
“噠噠噠！”
“艾力姐，等等我！”
……
許彥恢復了一米五的人蠻原型，揉了揉肚子，鬱悶地吐槽道：“我明明變得是禁止通行的紅白警示牌，那肥妞那隻眼睛看出是沙發啊啊啊啊！”
他隨即苦惱地摸了摸腦袋，心說一年的練習時間還是不夠，要變啥像啥，首先要練習的就是畫畫，這是基本功，連畫畫都不過關，怎麼可能變形得栩栩如生呢？
雖然也懂，但畫畫真不是自己的長項。
“難道一坨就是沙發嗎，太沒有想象力了吧！”許彥看着兩個牛蠻離去的背影，再次不甘心地吶吶道。
“咦，剛纔好像聽到什麼聲音……”少女牛蠻遠遠地回頭，突然驚叫道，“艾力姐，你看，那沙發，又圓了！”
……
“沙……你妹的發，這次明明是……酒瓶造型嘛，有沒有點欣賞能力，這個角度真的很像啊！”
許彥對着光滑牆壁的硬拗了一下造型。
“好吧，是沙發！”
重新恢復原形。
“這一年開發出來的變形術真不能多用，一下就餓！”許彥再次摸了摸肚子。
“那麼，現在……該往哪走？”
他愣愣地看着牆壁，此路不通。
探頭朝牆頂的通風口看去，裡面是成千上萬個滾動的齒輪，要是爬進去肯定要絞成肉泥吧。
如果進入磚屜呢？通過磚屜隨便傳送一個包間？！
如此想着，許彥學着那牛蠻少女的手法，在磚壁上摸了摸。
“怎麼沒有反應？”
又試了一次，還是不行，這時，身後傳來猴二的聲音。
“別試了，就說你是菜鳥，真讓你這麼糊弄進去，這就不是黑市的拍賣行了！”
“你是怎麼進來的，一百萬搞定了？”許彥朝猴二困惑地眨了眨眼。
“一百萬？！”猴二胸悶地吼聲道，“特孃的，你有沒有腦子，有一百萬，我還得辛苦倒賣那200塊的二手信息！？”
“我覺得也是！”許彥道，“不過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二貨爺面子大嘛，拍賣行專門爲我們開了一個包廂……”
猴二晃了晃手中的包廂卡。
“VIP88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