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伯伯,我也尊稱您一聲伯伯,我們也明人不說暗話,相信最近有些人的動作您自己也看見了,要是因爲一些莫須有的事情而讓您的生意受損,只怕是不值當的。”溫吾凡接着之前白涼哲的話頭子往下說,頗有幾分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味道。
他話說完,黎西晉卻是沉默了。他畢竟是商場沉浮幾十年的人,有些事情看得也是通透的,雖然不瞭解白涼哲,而溫吾凡雖然沒有什麼政治身份,但是說話的分量響噹噹的,誰不知道他有個部長老爸,而且關係還很融洽?
他想了想,對着幾人說了句“你們跟我來~”便站起身往客廳後邊,後門邊走,看樣子,還在裡面的廂房了。三個人走在黎西晉的後面往裡面走,也不知道穿了幾道門,幾個男人倒是沒有什麼,宋久月卻是覺得冷汗直冒。
看着宋久月一臉蒼白的樣子,白涼哲更是停了幾次下來,等她。
跟着黎西晉走在前面的溫吾凡也是頻頻回頭,看她這裡怎麼樣了。宋久月一看黎西晉不停歇的走,連連吧白涼哲往前面推,示意不用等她。他們回來的時候在這裡碰頭就可以了。
白涼哲一想,這裡是黎西晉的家裡,想必楚揚也不會亂來的。於是便跟着溫吾凡和黎西晉兩人繼續往前走去。
宋久月坐在路邊的一個涼亭,倚在柱子上休息,纔剛剛覺得緩了緩,有腳步聲往這邊來了。她不覺往柱子後面隱了隱了自己的 身形,偷偷的往外面看去。
卻不料,走在外面小路上的正是楚揚和他的幾個人,還有方魚!
宋久月來不及多想急忙走出了,站在了路的中間。
“久月,你怎麼在這裡!”原本還摸不着頭腦的方魚這些算是明白了,難怪說要住幾天的人,急忙忙的說要走,想來是久月他們也在這裡呢!
久月眉頭輕輕的擰着,而原本各自走着的那幾個大漢一看,急忙將方魚夾在中間生怕她被宋久月搶走一樣。
“楚揚!你的目標不是我嗎
?幹嘛總是和方魚過不去!”宋久月衝着一臉陰笑的楚揚咬牙切齒的說了句。楚揚這時候卻是想要笑出聲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久月,你果然沒有失望!和你媽媽一樣聰明呢!”楚揚哈哈一笑,說道。話音剛落,宋久月卻是懵了,媽媽?他認識自己的媽媽?
“楚揚,你是說,你認識我媽媽?”宋久月知道自己和宋泰夫婦沒有血緣關係,但是怎麼也沒想到,楚揚居然會認識自己的母親!
楚揚往前走了一步,離宋久月更近了一步。
“是的,很驚訝嗎?我不但認識你的媽媽,我還和你媽媽很熟悉呢!”楚揚笑意更大,他就是喜歡看宋久月這着急的表情,想要開口求卻又忍着不開口的表情。
“楚揚,你撒謊!你根本就不認我媽媽!你撒謊!”宋久月突然喊了一句,她怎麼也不會相信自己的媽媽會和這樣喪盡天良的禽獸認識,而且熟悉!
聽到宋久月生氣的叫喊,楚揚幾乎開始興奮起來。他說“怎麼?自己不敢承認就說我撒謊?其實撒謊不撒謊沒有關係啊!你想,做兒女的本來就應該繼承父母的志願,你媽媽原本是要嫁給我的,最後沒嫁我,你說這樣的願望是不是要你來實現呢?”
“你做夢!”宋久月幾乎是抓狂的朝這楚揚吼道,楚揚卻是不以爲然,因爲此時的久月,已經完全暴露了自己心目中的想法和願望。
“久月,如果,你想要知道當年的真相就跟我走,我告訴你如何?”楚揚朝着宋久月伸手,宋久月遲疑了一下,雖然當年的事情對她現在她來說沒有太大的影響,但是,知道自己的母親,對於她來說,還是一件非常有誘惑的事情。
她沒有當時點頭。而是看你了看他背後的方魚。
僅僅是一個眼神兒而已,楚揚便一件心有了然。“把方魚送去找他們!”他扯着嘴角,對後面的幾個大漢喊了聲,一臉玩味的看着宋久月,說“怎樣?這下可以可把?”
方魚被那幾個人駕着,頻頻回頭,想要喊,不可以,可是嘴裡卻發不出聲來。因爲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嘴上郝然兩道巨大的透明膠粘住了她的嘴巴。
久月望着被那幾個大漢帶着漸漸走遠的背影,心裡默默的念道,不要再落到他手上了,我們一起把他扳倒,我們就太平了。接着,伸出手來,有些微微顫抖一樣,放在了楚揚的手心。
她抑制住噁心想吐的感覺,已經再也沒有辯駁的餘地。
經過客廳的時候,侍者在一旁冷冷的看着,那種先前還在這個那人懷裡,下一秒又在下一秒哪個男人的懷裡,已經在正常不過了。
白涼哲和溫吾凡跟着黎西晉一直走到最裡面的廂房,黎西晉站在門口,禮貌的敲了敲門,門裡任何聲音都沒有。溫吾凡和白涼哲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點點頭,溫吾凡擡起一腳,雙開的木門很容易就被打開。
黎西晉好想說“悠着點~這可是明清時候的雕花木門!”不過看着兩個人急火攻心的樣子,最終到了嘴邊的話還是沒有說出來。兩人環視,發現屋裡根本什麼人都沒有,他們看向黎西晉,希望他給出解釋的時候,外面想起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接着,就只有一個人的腳步聲,因爲,被那幾個大漢推着踉蹌着進來的只有方魚一個人。
方魚的手背反着綁在背後,嘴上的膠條也是絲密和合,一點縫隙都沒有。
看到如此出現在面前的方魚,溫吾凡嚇了一跳,連忙跑過去,給她解開繩子和膠帶,而白涼哲卻已經沿着來時的路往前去了好遠。
方魚剛能說話,便喊着“快去,快去救久月!”
溫吾凡還沒來得及問是怎麼回事,就被方魚拉着往外面走。走到客廳的時候,白涼哲正一臉黑沉沉的站在那侍者跟前,那侍者只差沒瑟瑟發抖了。
方魚和溫吾凡還隔了好遠,就感覺到了白涼哲的瑟瑟寒意。他們走上前去,問白涼哲,白涼哲眼眸一收,便說“不用了,她自己願意跟着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