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久月心裡挺難受的,不知怎地她突然就生出一種感覺,要是暈倒的那個是自己該多好~!想到這裡她有猛的搖搖頭,不,不能是自己,要是是自己的話只怕現在已經葬身火海了吧!她苦笑着走出醫院的大門。
打車回到白家別墅的時候,比較令她意外的是,白涼哲居然也在家裡。
看到宋久月開門進屋,白涼哲手腳並用的將爐子上的一鍋正在往外溢的粥拿下來。天可憐見,這可能是一輩子都沒下過廚房的白涼哲啊!
“要我幫忙嗎?”宋久月站在廚房的門邊,酸酸的問道。白涼哲看都懶得看她,回了一句“我答應她要親手做的,不能要你插手。”白涼哲說這話,好像完全忘記了誰纔是他老婆一樣,雖然只是協議,但是他不是答應過她在協議協定期間一定不會讓她受委屈,守好做老公的本分嗎?
可現在看來,這一切只是讓宋久月深深的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誰先愛上誰就輸~雖然宋久月還不是特別確定這真的就是愛。
“要是我生病你會不會也對我這麼好?”宋久月明明知道答案,還是不死心的問一句。果然聽到宋久月這麼說,白涼哲擡起頭,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宋久月。“你在那瞎胡說什麼傻話呢~!”他有些不耐煩,明明都手忙腳亂了她還來煩自己。
“是啊,我是瞎胡說,可是瞎胡說的人明明是你好嗎?說話不算數的人也是你好嗎?怪我瞎胡說,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宋久月氣急,喊出了憋在心裡的話。這時候白涼哲才停下手裡的動作,他怔了怔,什麼都沒說,意味深長的眼神讓宋久月心裡膈得慌。
“你倒是說說啊!你不敢說了嗎~!你不敢說……”宋久月是想說,你不敢說我來替你說,原本就已經到了忍耐極限的白涼哲終於爆發了,他吼道“你閉嘴!這麼多日子的少奶奶的日子難道還沒有讓你過夠嗎!還是你已經過得捨不得了!那我告訴你,不管你舍不捨得,你
都是要滾的!要滾的!”白涼哲歇斯底里脖子上青筋畢露,紅着眼睛喊完的時候宋久月已經泣不成聲。
終於,她做出了那個決定。她急吼吼的往樓上自己的房間衝去,再不走,只怕她會瘋掉的。直到宋久月拎着大大的箱子從走出了大門,白涼哲也沒有從廚房裡面出來。
當白涼哲將熬好的粥放進保溫盒的時候天都已經漸漸的黑了下來。他急匆匆的驅車往醫院趕去,雖然這真的不是他擅長做的,但是他原本要娶的畢竟是金爾蓮,而她也是自己姑媽金董事的女兒,自己的表妹,於公於私,他都應該對她好一點。
“哎呀~!”看着醫院住院部電梯緩緩的停在了17樓,剛下電梯,被人迎面撞了過來,他驚呼一聲,差點將保溫盒打翻在地。“誰啊,這麼不長眼睛!”他轉過身去剛想開罵,那人卻是深深的低着頭,猛的按着關門按鈕,白涼哲正想一探究竟的時候,電梯門已經緊緊的關閉了。
他罵罵咧咧的往病房走去,金爾蓮眼圈紅紅的靠在牀頭。白涼哲看了就問“怎麼了?怎麼不多躺會兒?”金爾蓮紅着的眼圈裡的淚水瞬間決堤了,她抽抽搭搭的,閃爍着目光說着“因爲我想涼哲哥哥了,我怕你走了不回來~”說着還嘟起了小嘴兒,一臉不高興的撒嬌。
白涼哲眉頭皺了皺也沒說話,就把保溫盒放在了小桌子上,出門去了。他再進來的時候金爾蓮已經將他拿過了的粥吃得差不多了,一臉笑嘻嘻享受得不得了的樣子。
“涼哲哥哥,你就在這裡陪我好不好~?”金爾蓮吧唧着嘴認真的說道。白涼哲聽她說這話感覺怪怪的,但是也找不出哪裡有問題,但是要在這裡陪他是萬萬不可能的,畢竟KPS那麼大的攤子,不能羣龍無首。
“你不是可以出院了嗎?還要我守在這裡做什麼?”白涼哲毫不忌諱的說着,可沒想到剛一說完這話,金爾蓮又開始抽抽搭搭起來了。
“你怎麼又哭了?”看見
金爾蓮止不住的眼淚水,白涼哲瞬間就沒轍了,他連忙答應她,陪她一天,但是隻能是一天就必須出院,她回家休養,他要回KPS,這兩天肯定是堆下了很多事情等着他去處理了。
宋久月跑出去以後其實是沒地方去的,她正無所事事的在街上游蕩的時候,又碰見了方魚。自從喝了那場酒以後原本水火不容的兩個人居然冰釋前嫌了,方魚果斷的接着宋久月去了她家。
方魚是和她奶奶住在一起的,一看見方魚奶奶,久月瞬間想起了自己的奶奶,出來這麼久了,也不知道她奶奶怎麼樣了。宋久月想着要不要乾脆回家去算了,反正現在也不欠人錢了。纔想到這裡,她的電話就響了,似乎在提醒她,想要走並沒有那麼簡單。
“宋久月!今天是最後的期限了!你要是在不賠償,我就起訴你!你得爲我們公司的損失負責!”電話裡惡狠狠的丟過來這麼句話就掛斷了,宋久月居然忘了這一茬兒了。按道理說自己的香水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啊!再說去生產的話她的配方也是經過嚴格的檢測和評定的,怎麼能說有問題就有問題呢!
宋久月百思不得其解,可是也沒有辦法,她的確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愁眉苦臉的宋久月連自殺的心思都有了,這時候要是讓奶奶知道這事兒豈不是傷心死了。她胡思亂想着,方魚就跑進來了。
“久月久月!”她都沒有敲門跑進來搖着宋久月的肩膀。“門外來了一個大帥哥!說是來找你的!嘖嘖,你去看那車,噌亮噌亮的啊!”方魚一邊讚歎一邊花癡,宋久月一聽這就大概知道是誰了,她幾乎小跑着往門外去了。
來的人正是金爾迪,他廢了幾番心思才找到了宋久月,載着宋久月在城裡兜着圈兒,最後在河邊停了下來。兩個人沿着河堤坐了下來,風呼呼的刮在臉上特別的舒服。
“沒事兒了。”才一坐下來,金爾迪就說,沒頭沒腦,宋久月心裡直迷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