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氣,他憤怒,可是他又不忍對她怎麼樣,於是,叫喊下外面的兩名手下,命令道,“把他抓起來。”
兩名手下進來,走向陳言洛。
“不許碰他。”雷臻對着那兩個人大喊。
“把他帶走。”熙言的聲音透着濃濃的霸氣。
“我看你們誰敢碰他。”
“帶走。”
“誰敢。”
他們彼此毫不示弱。
那兩個人看了看熙言,又看了看雷臻,兩個都是主子,無論向哪邊都是吃不了逗着走。
他們額頭已經有大把的汗珠滴落,夾在這兩個脾氣暴到頂的人中間,就好像在生死邊緣徘徊一樣,沒得決譯的權力。
兩個人一直僵持着,雷臻的雙臂被熙言抓得快裂開似的,疼痛、強忍的堅強使她的臉白得沒有血色,從熙言那雙漆黑的眼瞳她看得真真確確,她的臉沒有絲毫的血絲。
局面就這樣僵持着。
“熙言,外面的貴賓有點****,你趕緊下去看一下。”管家從外面聽着這兩個人的聲音,嚇出一身冷汗。這兩人要麼不爆,一爆就不可收拾的樣。
現在的年輕人,管家真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有先將他們分開,至少氣消了也就不會這麼動怒了。
熙言冷冷的看了雷臻一眼,鬆開手,對着兩個手下喊道,“看着他們。”怒怒的看了她一臉,他憤怒的走出房間。
管家嘆息的跟着出去。
雷臻站在原地,手臂的疼痛瀰漫到她的全身,就連胸口也快要窒息一般。
陳言洛看着她,痛楚而又疼惜的看着她,明明只有幾步,他卻不敢靠近,不敢真真切切的看着那張毫無血色的臉。
安靜,太安靜了。
熙言的兩個手下默契相互一視,轉身一眨眼功夫人就沒了影。雷臻的性格他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不發還好,一發起來也不熙言弱,太可怕,不跑難不成等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