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總裁好專制 / 搶救/看書閣
吐出一口血水,司徒婉悄悄的把包袋拉開,用盡最後的力氣狠狠的將包甩到了海中。
站在她眼前的人猝不及防,急急伸出手去撈文件,卻只抓住了包的帶子,裡面的文件夾以及文件被海風一吹,瞬間刮到了海里。
司徒婉冷笑:“文件你們拿不到的,死心吧!”
“他媽的!拿不到文件錢一分拿不着,你這個賤人!”伸出腳,站在她正對面的男人狠狠擡起腳踹了司徒婉一腳。
司徒婉腹部一陣絞痛,緩緩的順着橋欄滑落在地。那人卻還不罷休,抓起她的頭用力向橋柱上撞。司徒婉本就受了重傷,受到劇烈的撞擊,頓時昏了過去。
另一個人見司徒婉暈了過去,急忙伸出手拉住發瘋的那個人道:“你瘋了!她暈過去了,這下怎麼逼問!”
橋上出了車禍,幾個車堆積在一起,有人看到這一幕早早的打電話報警,此時警車鳴笛遠遠的趕了過來。
圍住司徒婉的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只好放開司徒婉逃開。
陸少祁開着車,一路飆向麗海大橋,電話通着那邊卻一直都沒有聲音,五分鐘過去了,陸少祁額頭上的汗水越來越多。
他有非常不好的預感,司徒婉出事了。如果陸啓華真的讓她出事,他發誓一定不會讓陸啓華好過!電話終於在這個時候有了動靜。
電話那邊傳來陌生男人的聲音。
“請問您是這位小姐的什麼人?”
陸少祁急忙道:“我是她丈夫,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那邊道:“先生您好,我是警察。這裡剛纔發生了車禍,您的妻子現在被擡上了救護車,請你馬上來一下市醫院。”
陸少祁的心沉了下去,一瞬間踩了急剎車。深吸一口氣,陸少祁覺得時間彷彿一瞬間都靜止了,再也聽不到什麼聲音。
用力剋制着自己的顫抖,陸少祁問:“她傷的嚴重嗎?”
“情況不太樂觀,車禍的事情也有些複雜,您儘快來一下吧。”
電話被掛斷了,陸少祁坐在車裡,安靜的空氣中他什麼也聽不見,只能聽到自己心臟的跳動聲。
每跳動一下都痛到不行。他到底是沒能保護她。把她拉入一個又一個的深淵,最後終於害了她。
心疼的厲害,現在卻不是能放鬆下來心疼的時候,他必須去醫院,去呆在她身邊才行。他發誓哪怕他在她的眼裡是個非常非常壞的人,他也從來不希望她受一丁點的傷。
深深的吸一口氣,陸少祁驅車去了醫院。司徒婉被推入了手術室。陸少祁站在手術室安靜的長廊看着刺目的‘手術中’,臉色蒼白。
警察走過來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陸少祁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是惡性傷人事件?”
“目擊者稱逆行的車先是撞了出租車,又將您夫人拖出來,大概發生了爭執,您夫人將包扔了出去惹怒了那些人,那些人就對您夫人進行了噁心傷人行爲。作案者有三人,我們會盡快將他們緝拿歸案的。”
陸少祁心不在焉的點頭:“辛苦你們了。”
在心理,陸少祁已經有數了。陸啓華真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他。爲了陸氏他連自己差點被炸死都忍了。可是這一次他真的忍不了了。
司徒婉跟着現在的他,註定是要被傷害的。是該讓她遠離這個戰圈的。都怪他不好,如果他沒有這麼唯利是圖,如果他堅持不讓司徒婉進陸氏,甚至一開始就不曾利用她來解決醜聞,現在她也不至於生死未卜的躺在裡面。
“哥!小婉怎麼樣了!她在哪兒!”陸喬匆忙的跑過來,一張俊臉被汗水濡溼,一把抓住陸少祁的袖子,陸喬焦急的問。
陸少祁從思緒中回神,道:“她在裡面,正在搶救。”
陸喬顫抖的抓着他的手臂,痛苦的看着他:“是陸啓華對不對,是他做的?”
陸少祁面容冷凝沒有回答也沒有反駁,陸喬看着他的表情已經明白了。是的,不會有別人,會找司徒婉麻煩的人只有可能是陸啓華。
而追根究底,罪魁禍手是他的親哥哥,是陸氏集團的總裁。
“不是說好的會保護她的嗎?你不是說絕對沒問題的嗎!陸少祁!你到底要把她傷得到什麼地步才甘心啊!”
面對陸喬的指責,陸少祁啞口無言。艱澀的按住他的手,喉嚨處彷彿堵着什麼東西,心情很沉重。他也不好受,但他是做哥哥的,他要比陸喬堅強,比他冷靜。
“陸喬,你冷靜點,這裡是醫院。裡面救她的人都是最好的醫生,她會沒事的。”
她會沒事的,一定會吧。她又沒有做錯任何事情,憑什麼要承受這些苦難。
陸喬崩潰坐在長椅上捂住了臉。爸媽已經走了,這個世界上他喜歡的人一共只剩下兩個。現在司徒婉又出了這樣的事情。
爲什麼他喜歡的人都要受苦。他指責自己的哥哥,指責他沒有保護好司徒婉,指責他傷害她。可是他心裡明白,自己什麼也沒做。對司徒婉,他一樣什麼也幫不上。
相比較他哥默默的承受他的斥責,他就只有指責別人的本事。
陸少祁坐到他的身邊,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陸喬,她會沒事的。她醒過來之後我就和她離婚。我會從她手裡奪下神秘島,到時候把陸啓華趕出陸氏,以後他就再也不是我們的威脅了。”
陸喬哽咽:“哥,我太沒用了,真的太沒用了。總是要你扮演壞人,總是要你自己走到風口浪尖。我不該指責你,但是我害怕小婉像爸媽一樣,對不起哥……”
陸少祁搖頭,用力按住他的肩膀給他力量:“司徒婉不會像爸媽一樣。我答應你,絕對不會再讓司徒婉陷入陸氏的糾紛中。我們可以保護她的,一定可以。”
抓着她不放,是希望她能在這段婚姻中真正的愛上自己。但現在陸少祁卻覺得早些放手對彼此都好。
放手不是爲了結束,不過是爲了新的開始。
他要和司徒婉離婚,暫時將她推開,也許以後再想要牽着她的手,會比現在更難。但沒關係,他一定可以再次把她娶回來。只要她醒過來……他就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