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罐車司機,還不是別人,竟然是牛奮鬥的兒子,高峰就想到這裡面有點文章,必須將它搞清楚。
高峰立馬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還從寶馬車裡拿了一瓶脈動,遞給牛奮鬥的兒子。
通過詢問,這位罐車司機名叫牛得很,千真萬確是牛奮鬥的兒子,也是名如其人,那個性十分張揚,就是牛得很。
“嘿嘿,牛少爺,有眼不識泰山啊,我不知道你是牛部長的兒子,你可要原諒你哥啊。”
高峰趕緊套近乎,一聲牛少爺的叫喚,現在的年輕人,就喜歡被人叫成少爺,沒人叫的情況之下,還自稱少爺,什麼幾少來者。
牛奮鬥的兒子牛得很同志,被高峰一聲少爺叫得渾身都舒爽起來,小臉揚得比誰都高,那得意之相可想而知。
“嘿嘿,小子,你現在知道本少爺是誰了吧,這也算你識相,本少爺不說在別的地方牛,那在土樓鎮項目裡面,那是可以牛氣沖天,本少爺橫衝直撞都行。”
不知天高不知地厚,形容的真是這牛得很,他現在就有那德性,他敢大言不慚說土樓鎮項目,他能夠橫衝直撞。
高峰接着拍馬屁,他覺得一定要把這傢伙給拍舒爽了,讓他不知道姓牛了。
“那是,那是啊,牛少爺,別說整個土樓鎮項目部,就是整個新月集團,你也可以牛叉,因爲你有一個牛爸。”
“小子啊,這話有些過了,在項目部裡,我牛得很還能牛一下,但是在新月集團,那我可牛不起來。
小子啊,你可知道我爸那才一個小物資部部長,連項目經理都不是,他能牛叉到哪。”
看來這小子還有點自知之明,竟然清楚自己的老子,只不過是一個物資部部長,那在新月集團根本就不算個鳥。
“唉,牛少爺,這可不見得啊,你爸雖然官不大,但是你爸有錢,你家還有罐車,那並不比別的什麼人差,管他什麼項目經理,還是什麼公司領導,關鍵還不是有錢才行,有錢就是爺這是恆久不變的主題。”
高峰找到讓牛少爺狂妄自大的點,高峰又對他溜鬚起來,牛得很就無不得瑟起來。
“小子啊,你說的還真有道理,現在這個社會,不看你官多大,那要看你錢有多少,只要有錢那纔是爺。
小子啊,你可別猜錯了,我家只有一輛罐車,我家可不只一輛罐車,那是有二十輛罐車之多。”
“啊,牛少爺,你可了不得啊,你家有二十輛罐車,那得有多少錢啊,我可是知道這輛罐車,至少也要四五十萬之多,那二十輛罐車就八百多萬啊,你家可是接近千萬,你就是千萬富翁的少爺。”
牛得很的話,讓高峰也是非常驚訝,這一輛罐車可是價格不菲,一輛就算四十多萬,那二十輛下來,就得八九百萬的價值,這牛奮鬥可不是近千萬資產了。
“嘿嘿,小子啊,你說的有些嗨了點,我家也沒有那麼多錢,何況這二十多輛罐車也不全是我們家的,我們只是有股份,也算是兩家合股的。
小子啊,你可別往外面瞎說啊,我們牛家錢不太多,也就百十萬,沒你說的那麼多啊,要是有那麼多錢,我牛得很還能開罐車嗎,早就開着跑車了。”
說到千萬的資產,牛得很瞬間低調下來,還叮囑高峰千萬別說出去,一定要替自己保密。
高峰當然告訴他會保密,你可不是別人,那是牛部長家的少爺,自己頂頭上司的少爺,怎麼可能出賣他。
高峰給牛得很想了個辦法,去路邊找了幾根結實的木棍,用繩子綁在罐車車輪下面,然後讓牛得很再發動,嘗試着衝出水溝。
固定木棍以後,罐車終於衝出了水溝,牛得很挺感謝高峰,還表示有時間一定要帶高峰去撩妹,他微信上的妹子資源非常多,各式各樣的妹子,他現在就可心介紹高峰幾個聊。
高峰也沒推脫,也把牛得很介紹的幾個妹子微信加下來,告訴牛得很,他自己也喜歡撩妹,只要是男人,那誰不喜歡撩妹啊,這都是男人們的統一愛好。
提起撩妹,兩個人就無話不談了,牛得很還誇高峰牛叉,這麼年輕就開着汗血寶馬,這也是撩妹的利器,女孩子就喜歡這汗血寶馬。
高峰就告訴牛得很,如果需要汗血寶馬去撩妹,那儘管吱一聲,他會把這車借給牛得很用,想用多少天都行。
沒想到牛得很卻拒絕了高峰的好意,牛得很表示,自己並不喜歡什麼寶馬與奔馳,他就喜歡這罐車,覺得這罐車比這些車可是上檔次有品味,也有一種狂野之風,那是更得妹子們的喜歡。
牛得很還告訴高峰,開着罐車還有一個最妙不可言的好處,那就是跟妹子車振起來,那感覺更是沒法形容了。
男人之間越聊就越不像話了,三句話不離本行,三句話也就露出狐狸尾巴。
高峰對牛得很豎着大拇指,佩服他的撩妹功夫,並且現在要請他吃燒烤,一邊向他取經學習撩妹技能,一邊與他結拜兄弟。
牛得很又拒絕了高峰的好意,他告訴高峰,自己的老子牛奮鬥管教相當嚴格,晚上十一點之前必須回到家,要不然就會被罵慘,甚至進不了家門。
看來牛家家訓甚嚴,高峰也不再強求,就跟牛得很告別。
高峰迴到項目部,汗血寶馬剛停下來,他還沒有下車,一個姑娘就站在車門旁邊。
“高峰,你去哪了,怎麼這麼晚纔回來,你這是開着哪個姑娘的車子,你不會是去撩妹了吧?”
站在車門旁邊的女孩子,不是別人,而是物資部的資料員王上樑。
“上樑啊,你不會一直在這裡等我吧,我沒去撩妹,我正有事想找你問問情況,要不我們兩個去吃燒烤吧?”
高峰正想問王上樑,關於牛奮鬥罐車租賃的事宜,難道牛奮鬥把自己的車輛租給了項目部,要不然牛得很怎麼會說,有二十輛罐車是他自家的呢。
高峰看出王上樑有些生氣,估計是看到自己開了輛汗血寶馬,也因爲自己回來有些晚,那小嘴巴翹上了天。
“上樑,你別生氣,我是回來有些晚,只是路上遇到了些情況,包括這車的來歷,我一邊吃燒烤一邊給你解釋。”
“哼,不用解釋,當然都有原因,我也不會責怪你,我只有一個請求,你拉着我跑一圈回來,我再跟你一起吃燒烤。”
王上樑給高峰提了一個要求,高峰就覺得這要求挺簡單,也非常容易滿足她。
高峰拉着王上樑在馬路上跑了一圈,王上樑姑娘坐在車裡,那就像一隻小麻雀一樣歡蹦亂跳,也讓高峰覺得這姑娘真是性情中人,剛纔還陰雲密佈,現在就變成另外一個人,陰雲散得太快了。
“阿峰,你能答應我一個請求不?”
“哈哈,上樑,你還請求啊,你有什麼事,你就儘管提吧,我當然會答應你的要求。”
王上樑這樣客套,讓高峰覺得挺好笑,這姑娘也是天真爛漫得不行。
“阿峰,那我就不客氣了,我的要求也不太複雜,我只要求你每天四趟拉着本姑娘跑三十公里。”
“啊,上樑,不會吧,每天拉你四趟,每趟三十公里,那就是一百二十公里啊,這個要求的確不簡單啊。”
高峰一聽就驚叫起來,王上樑這個請求,可不是簡單的請求,那可是一個很難辦到的要求,一天跑四趟,每趟三十公里。
“高峰,你什麼意思,你剛纔不是說不客氣嗎,你剛纔不說我這請求非常簡單嗎,你現在怎麼變臉了,就變得不簡單了。
高峰,我來問你,這個要求有什麼不簡單,我只要求你每天四趟,每趟跑三十公里,這有什麼難度的啊,三十公里對於你這車來說,那就是十來分鐘的事情,四趟下來還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難道這時間很長嗎?”
王上樑把臉扳起來,一臉地不悅,剛纔還陽光燦爛,現在就陰雲密佈了,這變臉之快,那比天上的雲朵快多了。
“嘿嘿,上樑,你不能這樣算,這樣算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路也不會太遠,你應該考慮一下每天四趟的問題,這每天四趟堅持下來,那的確很有難度。”
“有什麼難度,你就把它當成考勤打卡,我們項目現在就是天天四次打卡,那不是每個人都堅持了下來,你難道就不能堅持啊。”
王上樑這樣一說,高峰還真無話可以反駁,的確他也說得對,一天四次打卡都能堅持,那這一天四趟跑車,那也照常簡單易行。
“好吧,上樑,那我就聽從你的安排,我一天四趟拉着你跑三十公里,保證讓你開心。”
“高峰,你這態度很不乾脆,你這是很不情願啊,好像我壓迫你一樣,我可沒有逼你,你這樣的態度,那我就不對你強求了,你不願意拉我就算了,我現在就下車。”
王上樑嘴上說不生氣,可是她要下車,這還是不生氣的表現嗎,女孩子的心思,可讓人琢磨不透了。
“喂,上樑,我很愉快地答應你,我非常榮幸地每天拉你四趟,你可別下車了。”
高峰趕緊表態,向王上樑大獻殷勤,才把王上樑惹得破涕爲笑,挽着高峰的胳膊去吃燒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