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責怪國家,我們也是爲了公爵大人的霸業才”小隊長低頭說到一半,便察覺到聲音不對勁,扭頭向我一看,立即驚呼道”你是誰!!?”
不等他有機會作出反應,我已立即開啓廿四倍速,把他的下巴卸下,扭脫手臼,用刀背打折他的鼓骨,再將一張郵票貼在他的小腹上。嘿,我在總會跟盜神學的拆骨術當然不是蓋的。在他的痛覺還未傳到大腦前,我已發動了郵票封存的二級暗黑噬力,將他體內的鬥氣吸得乾乾淨淨,連透過鬥氣逆竄來自殺也辦不到。
爲了保險起見,我從傳送手鍊中召出一個堵嘴器。這工具我只在AV中見過,是用來阻止對方閉上嘴巴。經過多次驗屍,魔法師們發現自殺的伏軍,全都在最後排的臼齒縫中鑲有黑暗晶石,若果二級戰士咬破它,大腦立即會被晶石的黑暗能量摧毀,兩秒內死亡。因此,在策劃今夜的行動前,我已特意命盜賊公會請鐵匠替我做一個堵嘴器。
把小隊長的嘴堵成一個圓孔後,我裝出兇狠的表情,蹲在他身邊問道“等我猜猜你們爲哪一個公爵服務?”
這位小隊長外表已有四十多歲,明顯已是戰場老油條,被我弄成這樣也沒有慌張。張曉怡憐憫地看了看半躺在雪堆的小隊長,便遞了一本手冊給我,內裡記載了託斯泰特境內所有男爵級以上的貴族簡介,當然是盜賊公會出品的。
我翻開公爵簡介一欄,對小隊長問道“艾特尼斯家族?”
沒有迴應。他只是如同認命似的仰望夜空,彷彿期待着痛快的一刀。
“不是嗎?”我翻向下一頁,皺眉道“那麼應該是奧斯維爾家族吧?”
仍舊沒有迴應。
“我知道了,一定是安德羅斯家族!”
還是沒有迴應。
“不對?那麼,很大機會是諾頓家族了!”
依然沒有迴應。
不過,我卻恍然大悟道“噢,原來你是諾頓家族派來的!”不是我在唬他,雖然他的表面沒有迴應,可是龍眼卻看到他的情緒正在激烈起伏。沒有敵意的人,如在視線範圍外,龍眼是沒法察覺他們的存在。可是,若他們站在目所能及的位置,無論有否敵意,也能看到他們的情緒波動,只是無法看到他們的實力。不過用來探知情報已經足夠了。
我沒有理會他木訥的表情,自顧自地問着我想要的答案。
“諾頓家族伏擊我軍是爲了支援獸人?”
“諾頓家族的行動是得到邦聯王的支持?”
“諾頓家族的行動是得到其他公爵的支持?”
“諾頓家族最終目的是推翻現有的邦聯王?”
“諾頓家族最終目的是要吞併暗國?”
“諾頓家族”
我一口氣問了幾十條肯定句,只要他的情緒一有波動,我便會在小冊的問題表上劃一個剔號。待我發問結束後,擡頭一看,過百士兵已將我們圍得水泄不通,原來戰鬥經已完結了,附近的士兵百無了賴下,只好走到我們身邊觀看這種別開生面的盤問。當然,除了張曉怡外,沒人知道我問這些肯定句的用意,包括那位一心求死的小隊長。
問完想要的消息後,我便蹲在小隊長身旁說道“很好,夠硬氣。你想尋死嗎?可是我卻有很多方法讓你感到比死更難受。”
見他依然沒有吭聲,我便漫不經心地說“我軍士兵中,在這幾天也得不到發泄。只要有個洞,關了燈後,男女也是差不多。嘻嘻”同時,隔着面具的目光掃向他的堵嘴器和大衣下的菊花,使小隊長剎時渾身顫抖,可是仍然沒有發聲。
我沒有理會身邊各人向我投來的惡寒目光,繼續陰冷地說”噢,忘了跟你說,我軍有很多戰馬也沒有發泄,你喜歡一尺長的嗎?”
不止是小隊長,圍觀的人羣也臉色發白,無論男女想到被巨物入體,均會覺得比死還可怕的。
嗚嗚嗚小隊長這次終於拼命地掙扎,堵嘴器的孔洞中不自覺地流出口水,發出含糊的詞語,大致是我什麼也說之類。
不過,我還是拍了拍手,李靖立即從人羣中擠了出來,氣勢兇兇的向着小隊長走近。或許他想起戰馬的偉大,還不用李靖走近身邊已經兩眼一翻,昏死過去。切!原來烈士也經不住嚇唬的。
我把他丟到李靖的背上,掃視各人一遍,在不安的人羣中捕捉到大猩猩之子佐治的身影,便直呼道“佐治,把這戰俘送給巴克頓審出情報。”
佐治知道逃無可逃,只好硬着頭皮,掛着諂媚的笑容問道“約瑟夫大人,你不會要我與戰馬一起對戰俘”說到一半,他的眼角不安地瞥了小隊長的屁股一眼。張曉怡強忍着笑意,挽着我的手臂說道”就算你肯,我的坐騎也不願。還不快點通知巴克頓?”
李靖聽到也禁不住用馬頭頂了佐治的胸甲一下,便俓自走向將軍帳篷的方向,一臉尷尬的佐治只好屁顛屁顛的跟在牠的身後。
翌日清晨,審訊已經結束,因爲小隊長自殺了。
那個巴克頓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打仗或許他會很在行,可是其他的能力真的與猩猩無異。他問了幾小時後,嫌那個堵嘴器礙事,便一手把它扯開,結果當然是完成了小隊長的願望,成爲烈士去了。
我和張曉怡再次騎在李靖背上,沒好氣地盯着一臉尷尬的巴克頓,不過我們亦很厚道的原諒了他。因爲得知他弄死了戰俘後,我和張曉怡便在營地中故意地暗示巴克頓父子經過一夜操勞,將戰俘折騰死了。
我沒有明確地暗示他們整夜在操什麼,勞何事,不過從各人刻意與二人保持距離,以及眼中的不安和恐懼,我已猜到他們認爲兩父子用了我提供的刑訊方法,哇哈哈哈!鼻屎狂人,這次終於報到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