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潔說道:“只要你不回去,不和蘇夫人爭,我可以用生命保護你。”他說的到,作的到,這一點,她不懷疑。就算不懷疑又能麼樣,在這種情況下,無奈的揮了下手,相關門,白雲潔擡手就推主門,不讓她關。她看到他這麼作,就打了個哈息,輕輕把手從門上拿下,轉身離開。
一邊走一邊說“不要這樣,這樣讓你,讓我,還有月白都痛苦。我想,沒有一個女人,比月白更心胸寬闊;也請你不要因此就無視她的存在。”倒在牀上,合衣而臥,反個身,用背對着他,這表示她永遠不會讓月白因爲她多痛苦;她回蘇宅只是時間問題,沒有人能改變她的想法。
白雲潔在外邊站了一會兒,想到,在站下去也不會有結果,就給她關上門離開。心裡卻怎麼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讓她願意放棄這兒的生活。也許他永遠都沒法明白蘇梅心裡想些什麼。
聽到關門聲,她坐起來,看着關上的門,眼淚不知道不覺從臉上流下來,這是她決定的,怎麼還會流淚,難道說這淚水是爲白雲潔流嗎?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沒睡的不止他們兩個,還有月白,月白也沒有睡,她是閒來無事,打開窗子,卻看到白雲潔去找蘇梅,當然也看到他離開。因爲離的太遠,再加上他們說話的聲音太小,所以,他們說的是什麼,月白根本就沒聽到,聽到聽不到不重要,重要的是白雲潔從頭到尾都沒進蘇梅的房間半步。是他不進去,還是蘇梅不讓他進去。月白關上窗子,重新回到桌子旁坐下,雙手託這下巴。從心裡升起一種犯罪感,就好像是她把白雲潔從蘇梅身邊搶走。白雲潔就是小石頭,小石頭就是白雲潔,他們本來就是一個人。這麼作是爲了面子嗎?對,是爲了面子。在孫志雲只後她就不知道什麼叫作愛。也許,在她心裡,她愛不愛白雲潔,白雲潔愛不愛她,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必須在面對那份婚約。
更確
切地說是她無法容忍被人拋棄的感覺。不管他是有心,還是無意,結果都一樣,他娶的人是琪兒,她妹妹。她怨父母,也怨孫志雲;怨他在意臉面。爲什麼在知道新娘不是自己是琪兒時,不去找她,而是和琪兒繼續這種錯誤。當時她不明白他是爲什麼,還對他說道:“維持一份沒有愛情的婚姻不累嗎?”現在換成自己,她卻沒有勇氣這麼問。真是沒有想到,隨着時間的流逝,歲月的蹉跎,她也會苦苦經營一段沒有愛情的婚姻。想到這兒她感到這纔是天下最大,最好笑的笑話。長嘆着:是在嘆人世上一切如煙,過後沒有一點痕跡可言。
蘇梅的心也會痛,在心中不停呼喚着白雲潔“雲潔、雲潔,你可知道嗎,自從你在孫宅追上我那一刻起我就認定你是我今生的知已,今生的最愛。我不讓你進來是因爲我不知道,如果我讓你進來,會不會留主你,不讓你走,讓你留下。雲潔,如果我們真的心有靈犀,你一定會知道我心裡想什麼,對嗎?我愛你,願意爲你作一切,你真的愛過我嗎?”蘇梅擡頭看着屋頂,心裡很亂。外邊還是星光閃閃,只有人兒一去不返。不是他不來,是她不讓他進來。及是讓他進來,他又會說什麼。他不會說她想聽的,只會說他想說的,不是嗎?她怎麼也想不到,他在擔心自己的同時,也在擔心蘇夫人的安慰,因爲蘇夫人是他娘,沒有兒子不擔心孃的安慰。他真的不想讓兩個人爭,不關最後失敗的是誰他都會一樣傷心難過,不關她們誰敗下來,他都會跟着敗下來,因爲一個是他最愛的人,一個是他母親。
他剛回去,倒在牀上,就聽到有人從屋頂上過。他是學武的人,耳朵當然好使了。一聽有人從屋頂上過,心裡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壞人來了。要是好人,大黑天不睡覺,幹麼出來?他也馬上從窗戶跳出去,不走門是怕開門會驚動來人。他剛出去就發現一條黑影向西跨院奔去。西邊是月白和蘇梅的住處,他擔心
月白,更擔心蘇梅。因爲以月白的伸手,江湖上的那些悄小之輩根本不是她的對手;蘇梅哪,蘇夫人隨時都會派殺手殺死她,所以她讓他更擔心。果不出所料,來人直奔蘇梅的住處,到那兒一後,就推門進去,他也跟了進去。蘇梅剛放下筆,在回牀上倒下睡覺,發現有人進來了。
這個人進來一後不急着殺人,是急着去抓蘇梅剛纔寫的字,她總不會寫下什麼秘密吧,不然,那個人幹嗎去拿那字。白雲潔及乎是和那個人同一時間出手,當那人去拿字的時候,白雲潔已經伸手抓主他的肩膀,這是要拿主他呀,來人不是一般殺手,一聽腦後掌風陣陣,來能的反應就是自救,在此同時還不忘拿那字。只見他一隻手反擊,應上白雲潔的掌,另一隻手還照樣去拿桌子上的紙張。兩個人,兩隻手擊在一塊兒。在交上手一後,白雲潔感到熟悉。第一招就這樣匆匆結束。白雲潔擔心的是蘇梅,當然也在收手一後奔向蘇梅,來人也奔向蘇梅。他來不及多想,也許是根本就不給他多想的機會,因爲來人已經再次向他出手。他也應上去,兩隻手再次相撞,發出雷鳴般的響聲,把蘇梅嚇的大叫。
他們掌法相同,身法相同,就相是一個師父教的。第二次交手就這樣一晃而過。兩招下來他們纔看清對方是誰,原來,來的人是蘇仁潔,怪不得他們都那麼瞭解對方。
他大叫:“怪不得我娘在不久前問我,跟你有關的事。那時我還納悶,娘什麼時候對江湖上的人物有興趣了。何不着她是顧你殺梅兒!”他問的理直氣壯,就好像他不是賊,白雲潔纔是。讓他這一問,可把白雲潔弄湖湖塗了,他到底來幹什麼呀,聽上來不是要殺蘇梅。只聽他向下說:“雲潔,不是我說你,你怎麼能來殺梅兒,她可是你未過門的媳婦。”
“不要說”沒等他說完,白雲潔就大聲的阻止。讓他這一叫,蘇仁潔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了。睜大眼睛看着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