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蕭讓剛想繼續勸說,但是被凌斌打斷了,凌斌舉起手中的玉璽:“寡人是衛國的皇上,你們難道都聽不懂我的話嗎?撤軍。”凌斌幾乎是吼出來的。
衛國的將士見凌斌連玉璽都拿出來了,即使心裡再有不甘,但是畢竟是皇上,皇命不可違,都聽凌斌的命令往後撤退,但是蕭讓的軍隊仍然沒有動。
“蕭叔,我知道我這樣做很自私,請原諒我,算我求你了,撤了吧,我真的不能失去香菱。”凌斌見到蕭讓還是不肯撤軍,心裡也軟了下來,凌斌很明白蕭讓心裡的感受。
“撤”蕭讓用幾乎心碎的聲音喊出來的,老淚溼了他的眼眶,凌斌都這麼說了,他自然也不能不撤了,畢竟凌斌是他先皇的兒子,如今的少主。
原本熱鬧非凡的陳國都城顯得非常的寧靜,月光灑在殘垣斷壁的城牆上,寬闊的大平原上零零星星的擺滿了屍體,殘敗的刀槍反射出月亮的光芒,顯得異常的淒涼,都城當中的人民雖然沒有受到戰火的荼毒,但是百姓的心靈還是受到了殘害,畢竟戰爭,死去的親人朋友也不會少。
巨大的皇宮當中,沒有因爲凌斌的撤軍而變得輕鬆起來,每一個士兵,每一個大臣都繃緊了神經,這一次凌斌的進攻給陳國造成的損失不小,如果不是有香菱作爲人質的話,先在的皇宮恐怕已經成爲了一片火海了。
九幽子神情肅穆的坐在龍椅之上,滿朝的大臣整齊的排列在朝堂之下,一個個不敢吭聲。沉默了良久以後,九幽子開口了:“這一仗我們損失了多少啊。”九幽子的語氣有些沉重。
“稟報皇上,我們一共丟失了三座城池了,損失了10多萬士兵,造成財產損失不計其數,只怕我們陳國的國力要成墊底的了。”丞相語氣沉重的說道。
“好了,今年免百分之十的賦稅,來國庫,招募士兵,加緊操練,沒什麼事就退了吧。”九幽子說道。
“父皇,那香菱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白白的給凌斌送過去嗎?”九龍還惦記着香菱,畢竟香菱的美色那是有目共睹的,讓九龍垂涎的很。
“這凌斌雖然退兵了,但是難保不重新打過來,如果把香菱放回去,那我們手裡的籌碼就沒了,如果不送回去,凌斌一生氣可能就捲土重來,這確實是個問題呀。”九幽子感嘆道。
“父皇說的極是,但是我們還可以和凌斌談判,先休整一個月,等我們國力稍有恢復,有自保能力的時候,在歸還香菱,這樣可好。”九龍說道,心裡覺得這理由肯定不錯吧。
“不行,那可是三座城池,被凌斌統治一個月,那裡的人民被他一蠱惑,被衛國人一同化,那可不是那麼輕易的就能收回來的。”九幽子琢磨道。
“難不成我們還真的把香菱拱手送給他嗎?”九龍心裡就不願意了。
“你看看你這沒出息的樣,要不是
你打了敗仗,咱們至於這樣嗎?啊,你個沒出息的東西。”九幽子見到九龍這個時候還想着女人,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父皇,我知道錯了,我只是怕凌斌出爾反爾,把香菱送過了,城池卻不歸還,我是不想我們陳國吃虧啊。”九龍見九幽子發火了,趕緊編了進口解釋道。
聽到九龍這麼說,九幽子也就沒有生氣了,心想着這九龍雖然能力差了點,但是畢竟也是爲了陳國好,九幽子深深地嘆了口氣:“我們現在只有選擇相信他,沒有其他的退路了,傳我命令,把香菱毫髮無損的送去衛國。”九幽子果斷的做出了決定,當然九幽子的這個決定是飛常正確的,凌斌是一個正人君子,既然答應了就肯定會做到,要贏就要贏的堂堂正正的,出爾反爾絕對不是凌斌的風格。
戰國的皇宮當中,戰君愷還是在悠閒的曬着太陽,心裡樂開了花似的,想着衛國和陳國的大戰,戰君愷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高興。此時的戰君愷正在後花園中聽着小曲,看着舞蹈,笑眯眯的眼神彷彿是到了天上一般。
“報告,有戰報。”突然有人進來報告說道。
“說,衛國和陳國打的怎麼樣了。”戰君愷一臉的笑意,還在悠閒的喝着小酒。
“啓稟皇上,衛國退兵了,撤回了衛國,陳國雖然有很大的損失,但是並沒有完成太大的影響。”
“什麼,衛國突然退兵了?”戰君愷有些難以置信,怎麼回突然就撤兵了呢,前一秒不是還打的很火熱的嘛。
“是的,全部撤回去了,並且還答應歸還佔領的三座城池。”士兵又繼續稟報道。
“這是什麼情況,衛國爲什麼退兵?”戰君愷聽到這個消息就不爽了,怎麼會突然出現這樣的情況,這是戰君愷始料未及的。
“九幽子用香菱公主做人質,要挾衛國退兵的,並且要衛國歸還三座城池,衛國也答應了。”
“什麼?凌斌爲了香菱退了兵?還還三座城?他是不是腦子有病。”戰君愷有些無法理解,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爲了一個女人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只有神經病纔會做這樣的事情。
“那九幽子把香菱給凌斌送過去了沒?”戰君愷緊接着又問道。
“這個暫時還不清楚,我想這九幽子應該會送回去,他除了這個選擇好像沒有別的退路了。”
戰君愷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凌斌對香菱的感情這麼深,好好的計劃竟然就這樣失敗了,戰君愷的心裡非常的不甘心,自己苦心設計的計謀如果就這樣失敗了,那麼一切都白費了。
“陳國的損失如何?”戰君愷問道。
“陳國的兵力和財產損失挺大的,但是這幾年來沒有戰事,各國和平相處着,經理髮展了不少。所以對於陳國來說,影響不是很大。以陳國國庫的能力來看,一個月應該可以恢復過來。”
“這麼說現在陳國很虛弱,跟紙老虎一般咯。”戰君愷的嘴臉流露出了笑意:“走,去練兵場看看。”
戰國巨大的練兵場上,一個個士兵威武雄壯的訓練了,一個個鬥志昂揚。看的戰君愷不住的點頭。
“那不是太子嗎?他怎麼會在這兒。”戰君愷看着不遠處的戰鵬問道。此時的戰鵬正在打着木人樁,非常的賣力,汗水已經完全浸透了他的衣背,渾身的肌肉強有力的抖動着,他在宣泄着自己心中所有的不滿和憤慨,戰鵬心裡想着,自己的父親爲了天下可以拿一個平民百姓去送死不說,這個人還是叫了他20年父皇的,戰鵬想不清他爲什麼這麼殘忍,這麼奸詐,一想到自己從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馬身陷囹圄,而自己卻無能爲力,戰鵬就覺得自己的整個人都在發抖,覺得自己就是個窩囊廢,所以戰鵬只能通過這樣的方法來宣泄自己,來麻醉自己。
“稟報皇上,太子已經來這裡半個月了,每天都在這裡打木人樁,一打就是一整天,也不休息,也不和人說話,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我們也不敢上去詢問,所以也就不敢去打擾他。”
“去給我把他攔下來,這樣想什麼樣子啊。”戰君愷命令到。
這士兵有了皇上的命令自然也就不怕了,跑過去把戰鵬攔了下來,戰鵬回頭一看是戰君愷,什麼話也沒說轉頭就要離開,卻被戰君愷叫住了。
“站住,你幹什麼去,沒看到寡人嗎?見到寡人你竟然敢無視寡人是吧,你是吃了豹子膽了。”戰君愷厲聲叫道。
“你不是我們戰國的皇上,你更不是我的父皇,你根本不配,你就是個卑鄙無恥下流的小人。”戰鵬冷冷的戰君愷,心裡極度的不屑,冷冷的說道。
“你……你說什麼,你竟然敢這麼跟寡人說話,你信不信我砍了你腦袋。”戰君愷急了,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這麼跟他說過話,沒想今天有人這麼說他,他怎麼能不怒呢,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自己的輕生兒子。
“砍啊,你最好是砍了我腦袋,我告訴你,我不怕,我就怕成爲你這樣卑鄙的人的兒子。”戰鵬冷冷的說道,戰鵬對戰君愷是死了心了,這樣的父皇他沒打算認,在戰鵬的眼裡,這簡直就是丟人現眼。
“你……你……你,你簡直氣死我了,來人吶,給我把他抓起來,先給我押入大牢,讓他好好反省反省。”戰君愷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被氣炸了,但又不得不忍住,在這樣的一個大庭廣衆之下,被自己的兒子給罵了一頓,戰君愷的老臉不知道往哪裡放了,怎麼可能不生氣。
“皇上,太子估計是受了什麼刺激,您不用跟他一般見識,等他休息幾天,冷靜下來就好了。”旁邊的將士開始勸說道。
“好了,不用說了,打道回宮吧,寡人累了。”戰君愷擺了擺手,在這裡他一刻也不想停留,然後回宮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