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知足出來後,在坐下時,朱易夢就變的安靜了很多,估計是先吃飽飯,然後在收拾他。
於知足一看這時候是好機會,要不然等傻妞在刁難自己的時候,可就不好辦了。他坐的位置是成弘宇的右側,左側是朱易夢,正對面是沈貞蘭。圓形飯桌雖然有點大,但對於知足來說,施展氣功的動作,正好不被幾人看見,而且彼此間隔的距離,剛好能掩飾自己的動作。他就悄悄的把右手放在大腿上,剛要運氣的時候。
朱易夢看了他一眼,就很是不高興的,說道:“哎呀?還是左撇子,剛纔你是用右手吃飯了,那爪子丟了?”
於知足被氣的用眼睛狠狠的盯着她,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成弘宇邊吃飯,邊笑道:“小妹,被鬧了,他是客人,快吃飯。”
朱易夢白了大師一眼,開始夾菜吃飯。於知足又慢慢的運氣,低頭默默唸了幾句咒語後,右手的紅色氣旋剛成型的時候。朱易夢夾起一個雞爪,很是驚訝的說道:“哎呀,這是你的手嗎?好惡心啊!快給你吃,快補補。”
她的話剛說完,就見她起身要把雞手放在大師的碗裡,於知足一挫神的工夫,右手的紅色氣旋飛入到朱易夢的肚子裡。這下可把於知足給嚇壞了,因爲這個氣旋的作用,就是打破**裡的神經系統,能斬斷肚中胎兒的營養補給,造成前期的流產。也能給肚子裡的神經造成微妙的傷害,能讓人懷不上孕。
他這一個失誤,朱易夢是根本不知道的,等她把雞手放進大師的碗裡,還很高興的嘿嘿笑。於知足此時的臉色有點發白,但心裡一想等有時間在給她治療,現在最主要的是幫助沈貞蘭。他沒說話只是用邊吃飯,邊運氣在右手,不想在造成任何的錯誤。
朱易夢見他沒說話,也就安靜了很多。成弘宇剛要吃完飯,就看見大師低着頭在說什麼?他剛要問的時候,就聽見沈貞蘭“哎呀”一聲,起身就往衛生間跑。於知足擡起頭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小聲說了一句:可下成了。
成弘宇一看老媽去衛生間,好像很着急的樣子,就有點不放心,但沒跟過去,給小妹用了個眼色,讓她去看看老媽怎麼了?
朱易夢也感覺不對,就急忙走進衛生間一看,舅媽正坐在馬桶上排便,而且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她就上前問舅媽,是怎麼回事?沈貞蘭搖了搖頭,說只是肚子疼,一會就好了。朱易夢也沒多想,就回飯桌告訴成弘宇,說舅媽沒事。
但成弘宇不放心,更堅信下午必須去帶老媽到醫院堅持一下身體。
此時的於知足可下完成了任務,草草的吃了幾口飯,起身就要走。朱易夢白了他一眼,氣道:“吃完就走?還真把自己當客人了。不收你錢,碗筷都不洗?哼。”
於知足被氣的剛要說話,成弘宇急忙攔住他,小聲說道:“別跟她一樣的,跟你鬧着玩呢!哼,小樣的,早晚得來求我,行了,我走了,以後沒事少找我,大師很忙的。”
成弘宇開車送於知足回家後,又開車回來接老媽去醫院堅持身體。等到了醫院後,經過醫生檢查,沈貞蘭的身體很正常,而且彩超做完後,肚子裡也沒有異物,只是大姨媽提前了而已。成弘宇是萬分的高興,心想大師也有說錯的時候,只要老媽沒事,什麼事都好辦。沈貞蘭到也很高興,她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有孕的事,只是沒想到大姨媽剛走四五天,怎麼又來了一次?這件事成弘宇確實高興了很多,以後就是找出這個人,然後將二人分開就一切都好辦多了。
於知足到家後,剛走進單元門心裡就想這事自己做的也對,也有錯,不過現在得往好的一面想,都已經做完了,還管那麼多幹什麼?他剛走到家門前,就感覺不對,看了看家門沒關,拉開往裡一看,家裡竟然被盜了。
於知足氣的是大發雷霆,看着屋裡被翻的亂七八糟,大聲罵道:“我草泥馬的,誰敢偷我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等我抓出來,我我我我.....氣死我了。”
於知足正在喊的時候,門外又進來兩人,正是老爸於國慶和老媽張小芳。兩位老人一看家裡被翻的不像樣子,就都知道家裡被盜了。於知足很是生氣的打電話報警,不到十分鐘,兩位警察來到於知足的家裡一看,都承認這是一起盜竊案。
其中一位警察見到於知足,很是驚訝的說道:“是你?你家在這住啊?丟沒丟什麼重要的東西?”
“是你啊!我媽的首飾全丟了,家裡的現金都沒了,能有十萬多,還沒存呢就丟了,這錢算是白瞎了。”於知足說完後,心想這錢來的時候挺不順,走了以後還挺好。估計是老天爺安排的,不讓自己花這錢。
這位警察就是上次,在村莊裡抓犯罪嫌人時的那位,最後那位男子被判刑,不過跟於知足就沒什麼大關係了。他的工作忙,還有一段時間想找於知足,沒想到今天來他家辦案。警察做完記錄後,也照了一些照片留作證據,就告訴於知足在家等消息吧!抓到兇手第一時間告訴你們,但不敢說很快就抓到。
於知足一想,這錢雖然是丟了,但不能這麼丟,如果自己幫他們抓到犯罪分子,把錢捐給警察同志?不就變成好錢了?他一想急忙上前攔住兩位警察同志,笑道:“我有辦法抓他,回來的錢我也不要了,捐給你們警察同志了,我就是想抓他們出出氣,你們看行不?”
“這個,不行。抓到犯罪分子,也不能讓受害人出氣啊!這要是鬧大了,我們會被處罰的。”於知足明白了,警察同志以爲自己要揍這小偷呢!急忙說不是就是想抓他,不抓他自己睡不着覺。他這話把兩位警察都逗樂了,不過他要是有辦法抓到小偷,那就是一件好事了。兩位警察都同意了,但是不明白他有什麼辦法?
於知足一笑,告訴兩位警察現在就去,自己的辦法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兩位警察也沒多說,只能帶他先出去看看,然後在做定論。三人下樓上警車剛開出小區,於知足就告訴小偷行走的方向和路線,開車的警察就按照他說的路線走。當警車開到一處平房居民區時,於知足在車裡閉上眼睛想了一會後,告訴兩位警察同志,屋裡人太多,咱們人少不行還得叫人。
兩位警察只能照辦,來都來了在說別的也沒用,急忙給總部打電話叫人,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平房區的警察就來了十多人。於知足一直衚衕裡的一家大門,說就是這家進去吧!屋裡人吸毒耍錢呢!
兩位警察現在只想看看這小夥子說的對不對,當一幫警察衝進屋裡的時候一看,場面和於知足說的一模一樣。兩間屋裡共有九個人,西屋有三個人吸毒,東屋六個人耍錢呢!這些人一看警察來了,都嚇的是一動不動,頓時都傻傻的站在原地,舉起雙手宣佈投降。
這一次的行動是即快即準,屋裡搜到的現金就有好幾十萬。這件事在警局裡產生了轟動,兩位警察受到上級領導的表揚和嘉獎,追回來的贓物都歸還了主人。於知足雖然得到的不是十萬,但也把錢捐給了警局。可是警局不收,最後將他捐贈的錢送給了希望小學。
贓物裡的錢數,不是偷的時候是多少,就能還回去多少。有很大一部分都被犯罪分子花了。於知足得到的相對來說還算不虧,但他也真不想要這錢了。這件事從發生到結束,就用了一下午的時間,於知足回家後跟父母一說,兩位老人也沒當回事,畢竟這點錢捐出去,總比丟了強。
於知足剛坐在飯桌上吃飯,好友烈成就很是時候的敲響了家門,並在門外喊道:“知足,幹什麼呢?開門。”
於知足無語,起身去給開門,見烈成有點疲憊的走進屋裡,邊換鞋邊說道:“兄弟,你這幾天怎麼?變宅男了?不敢出門了?”
“別提了,殳蘭天天讓創業,這也沒機會沒項目,都不知道幹什麼。”於知足回到廚房裡繼續吃飯,烈成坐在一旁,低着頭看着飯桌上的飯菜,說道:“兄弟,出去吃唄?我也餓了。”
“我艹,你要飯來了?不是你怎麼了?看你好像很累的樣子呢?”於知足放下碗筷,回到臥室裡換衣服,烈成跟進屋裡後,把門關上小聲,說道:“你不知道,出去幹了幾天力工,沒掙多少錢,還累的要死,哎,你說乾點什麼好呢?”
“幹啥啊?咱們能幹啥啊?殳蘭一抽風,你也跟着瞎跑?我到是想幹,可就是不知道幹什麼?還真有點沒轍,走,出去吃,你想吃什麼?”於知足帶烈成走出家門,並告訴父母晚上有可能不回來,讓他們把家門鎖好。
二老都是一笑,於國慶說一會就找人去把鎖頭給換了,讓他少喝點酒。
二人出小區,打出租到市裡的一家燒烤店,進屋點完菜後,烈成就起開一瓶啤酒,邊喝邊墨跡這幾天的生活,那是生不如死。於知足也沒說什麼,只是哼啊的點頭跟着搭話,但不敢說自己要幹什麼事業,也不說自己能幹什麼事業。
二人坐的地方是燒烤店大廳裡,沒進裡面的單間。二人正邊吃邊聊的時候,門口進來三個女的,其中一人看見於知足,就笑着走到他身邊,說道:“老弟,這麼悠閒呢?好幾天不見,你怎麼不給大姐打個電話?”
“婭姐,你不想我,我敢找你嗎?這兩位是?”於知足起身要讓三人讓座,孫婭說不用,告訴服務員把兩位的賬記在自己的賬上,然後帶二人進裡屋的包間,又從新點了一些菜餚。
跟孫婭來的這兩位女子,打扮的是花枝招展,穿戴的是格外的好看,總感覺是模特的造型,但給人的感覺還看的有點不習慣。尤其是烈成,怎麼看這兩人,都感覺這兩人是煙花柳巷裡的風流女子。就這一身裝束,稍微有點暴露不說,怎麼看都感覺有放縱的意思呢?兩位還都是長髮飄飄,山巒外露,雄峰白雪中還另有幾分香氣,一身的晚禮服也不是上燒烤店穿的啊?烈成是越想,越感覺不對。
於知足一看到沒感覺什麼,只是他說話就比較直,看了兩位女子一眼後,問坐在身邊的孫婭:“大姐,這兩位是幹什麼的?打扮的也太銷魂了。”
“老弟你可真能逗,我們剛參加完一個晚宴,出來想吃點燒烤,別多想啊!”孫婭說完後,還偷偷的給於知足用了個眼色,意思好像是,小夥子別多想。
這兩位也沒拿他的話當回事,都喝着杯中的茶水小聲的交談着。不過烈成看二人,就感覺不對。因爲他去過風流場所,那裡的女子基本上都是這種打扮,正常好人家的女子,誰這麼穿衣服啊?就算是性感,也踏馬不是穿出來隨便給人看的啊!
烈成喝着小酒,就有點心生惡意了。
於知足跟孫婭聊了一些現在的生活,二人聊天的聲音也不大。整個房間裡,就烈成慢慢的喝着小酒,看着兩位美女有點心神不定。
等酒菜都上齊後,孫婭舉杯意思客氣幾句,但是烈成就有點着急想知道兩位美女叫什麼,就直接跟大姐說,還沒給二人介紹。孫婭一聽也是這麼回事,就把兩位美女給兩位兄弟都介紹了一下。坐在孫婭身邊的叫葛小敏,坐在烈成身邊的叫葉佳丹,三人原來都是親屬關係,孫婭是二人的小姨。
烈成明白了,原來是兩個孩子,剛都二十出頭,怪不得打扮的這麼猛呢!原來剛進入社會啊!
於知足這才知道,孫婭和家人和好了,只是表面上的好而已,實際上已經開始自做事業了。他一想孫婭有事業,自己能不能從中做點什麼呢?二人就開始聊事業上的事,孫婭也沒遮掩的告訴於知足,自己做的也就是化妝品買賣,開了一家美容會館。這個會館現在屬於自己的名下產業,現在屬於試營業,以前也是孫家的產業,不過自己的股份比較大。
於知足很爲大姐高興,但心裡知道自己和孫婭也只是有點交情而已,上次的事雖然自己幫的挺給她面子,但不代表自己什麼事都需要去幫她,因爲關係和交情,有很多時候是不一樣的。不代表剛接觸就一定有交情,也不代表有交情就必須有點關係才更好。
烈成這小子心裡總想這兩位美女,尤其是坐在自己身邊這位葉佳丹,那身材和長相都不錯,就很是知趣的跟她說幾句話,問了一些人家的工作和生活狀況。葉佳丹當然不會多想,都一五一十的告訴烈成,自己剛從大學畢業,想去小姨那發展,但是家人還有點不讓,所以就有點不知道幹什麼好。
烈成一想,自己兄弟跟她小姨這麼好?自己不就能把這事給說合下去嗎?他不知道孫婭在家裡的身份,就有點誇其詞的吹噓了起來,還小聲的告訴葉佳丹,這事包在他身上了,保證讓她能去小姨那上班。葉佳丹還真就以爲眼前這人和家長關係很好,也沒多說什麼,點頭答應就只等結果了。
這一頓飯吃到晚上九點多,幾人才分手告別,烈成臨走時,看着葉佳丹的背影,心裡就想自己要是把她追到手,不也是一件好事?
於知足看兄弟發愣,就推了他一下,說道:“看什麼呢?相中人家了?別得瑟啊!孫姐家事可多,你可別打錯算盤,回家了。”
“兄弟,等會,孫姐家怎麼回事?你跟我說說唄!”於知足要攔出租,烈成沒讓,拉着他的手是邊走邊問。
於知足沒轍,就把孫婭以前的事,跟烈成說一遍。他此時才知道,孫婭家裡原來有這麼多事,怪不得上次自己被揍後,她也安靜了很多,原來是這樣啊?烈成一想起上次被揍的事,心裡就更加的生氣,他很想報仇,可是沒有能力還沒有實力。他就看了看身邊的好兄弟,邊走邊笑道:“兄弟,你說孫婭這家裡都亂成這樣,她爲什麼還不離開那裡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你幹一項事業很成功,可能在去做第二項陌生的事業嗎?她也有她的苦衷,你總說這事幹什麼?你不會相中那個姓葉的女孩吧?”烈成白了他一眼,氣道:“你才相中人家了呢!我看你和孫婭聊的可挺親,這要是讓殳蘭知道,估計她都能宰了你,不說這事了,你給我出個主意,我想追求她。”
“說了半天不還是這事嗎?你可真有眼力啊!我聽孫姐說,葛小敏的身份就很高,葉佳丹的身價也不淺,你可別進去出不來,淹死你。”於知足不在說話,揮手打出租。
二人上車後直奔烈成的家,等下了出租後烈成在把憋了一肚子的話,都跟於知足說了,自己就是看好葉佳丹了,這要是追上她,自己不也算是成功嗎?
於知足想了想,要是自己的事業和孫婭搭上線的話,那麼馬殳蘭不就安靜很多了?那麼好兄弟這事,不也就稍微有點眉目了?他一想這事不錯,就點了一下頭,告訴烈成,明天去找孫婭,看看她的美容會館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