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
你妄想了。”
珍妮淡淡一笑。
“因爲。
你說的一切。
都是你自己的想像杜撰。
根本就沒什麼託尼和託尼交東西給我。我扶那個恐怖分子,純屬偶然。博士,職業習慣,你多疑了。”
“多疑?
珍妮中尉。
你似乎忘記了我是幹什麼的?
看在上帝份上。
不要逼我。”
“逼你?是你逼我還是我逼你?你這個老東西,憑什麼派人監視我們?綁架我們?把我,一個爲大英帝國屢次立功的國家工作人員,捆紮在這裡,我要控告你。”
珍妮心一橫。
破釜沉舟。
兵走險着。
“我要向象牙國際法庭控告你!
等着瞧吧。”
博士臉上白一陣,青一陣,一時有點進退兩難。
如果說是奉約翰局長之託,監視或捆綁特工女中尉,還勉勉強強找得到點兒站不住腳的託詞;可要說是特工女中尉與恐怖分子有染,恐怕就不能隨便亂開黃腔。
至於認定那恐怖分子交了什麼秘密東西給中尉。
則更顯是憑空捏造。
令人啼笑皆非。
畢竟。
眼前這位美麗年輕的珍妮小姐。
是堂堂的大英帝國,蘇格蘭場的中尉和局座首席女秘,弄不好,會因此破壞國際刑警組織與英國的良好關係,這是件大事兒。
這些年來。
國際刑警組織由小壯大。
由弱到強。
威名遠播。
赫赫聲威。
讓全球的犯罪分子和恐怖分子提起就膽寒。
就是與各國政府和警方的支持配合,緊切相連的。
被和平人士泛稱爲“罪犯剋星”的秘書長,需要一個全球性的具有無限權威的組織,來實現自己畢生研究和從事的偉大事業。
如果國際刑警不能有所作爲。
那麼。
博士取得的今天一切。
都將付之東流。
再說了,這一切確實都是托特博士看了現場錄像後,出於長期職業的敏感和直覺,想像出來的,是端不上桌面的。
當然。
更不應該把自己和約翰局長的加密電話,當着逼供的王牌。
泄露給當事人。
即便是不懂特殊工作需要的傻瓜都知道。
這很容易讓對方爲了共同利益。
更緊密的攜起手來,從而給自己造成無法挽救的窘迫。托特秘書長眨眨眼睛,開始有些懊悔自己的性急。
面對珍妮的厲聲唾罵。
博士不由得愧、疚、急
,怒,燥……
被迫豁出去了。
“證據,只要有了證據,一切都好辦。”托特望着女中尉的提包想:“說不定,這小婊子的提包裡,就有什麼證據。”
他眼前猛然一亮。
不由分說。
拎起珍妮小巧名貴的“梵克雅寶”高級皮飾提包。
朝桌上一倒。
稀里嘩啦。
提包內的女用品,紛紛堆到了桌面。
博士饒有興趣的一一分開,細看。
一包折了封的女用消毒巾,二隻美國口香糖,一支改裝後的女用“掌心雷”手槍,裝在香菸裡的七發子彈;一隻正宗法國巴黎口紅和一小瓶昂貴的“香奈爾”香水……
還有什麼眉筆呀。
拔髮鉗啦。
修指甲銼呀。
幾張全球通用的信用卡。
外加一本國際刑警組織秘書長,親筆簽發的小紅本本,一本蘇格蘭場專家制造的,臨時身份證。
博士冷冷而憤憤地瞅着自己的簽名。
他怎麼也不相信。
珍妮提包裡,竟然會沒有任何東西。
他鷹一樣的眼光。
緊巴巴的從桌面轉向珍妮身上。
幾步跨過去,欲抓住她肩膀搜尋。珍妮明白了托特的意思,臉上騰起一陣紅暈,咬着嘴脣,狠狠地瞪着博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