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某人說爲了她有七天的自由期,然後走之前需要好好地搞一下送別儀式。
司徒皓說這幾個字的聲音,語氣曖昧,看着林若亞的眼神更是幽暗。
“不需要了,司徒總裁,你日理萬機,就不要爲我這樣的一個小蝦米,特意搞什麼送別儀式了。”
林若亞滾到了牀的另一邊,嬌笑着看着司徒皓。
“誰說不需要?”
司徒皓居高臨下地望着林若亞,語氣低沉。
他漸漸傾下了身子,然後很快兩個人溫熱的氣息纏繞在一起。
他的如黑曜石一樣的眼睛深深罩着她,讓她根本就無路可退。
“林若亞,想一想,我們要七天後才能夠相見,你作爲我的女朋友,難道不覺得應該對我做些什麼事情?”
“什麼?”林若亞已經被司徒皓的眼神所蠱惑,甚至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麼。
“譬如……”
司徒皓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撩起了林若亞的睡衣,寬大的手掌覆蓋上了在她胸前柔軟的挺立上,然後用力擠揉着。
林若亞唧唧哼哼地,想要讓自己不發出聲音,卻還是控制不住。
司徒皓在牀,上是自有一套,明明林若亞都已經決定抗拒到底了,只是,他的手指一捻,她便棄械投降。
其實大多數的時候司徒皓在牀,上還是比較溫柔的。
除掉那天說再也不去奇盛的晚上。
而今天晚上,司徒皓似乎又變成了那天的那個模樣。
精力充沛,一次又一次,到最後林若亞甚至哀哀求饒,他卻狹長的眼睛細細眯縫,然後用力地一下又一下。
林若亞是徹底地累暈了過去,一直等到早上醒來的時候,司徒皓已經動作優雅地在打着領帶了。
林若亞無比怨念地瞥了司徒皓一眼,真是不公平啊,明明是他纔是出力的那個人好不好?
“醒了?你確定還不起牀?好像那邊是早上十點報到之後就有另外的事情了吧?”
司徒皓淡淡地提醒着,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
林若亞拿過了牀頭櫃上的手機,然後“啊”的一聲,趕緊從牀,上起身。
這會兒是七時半,林總跟自己說從這裡過去少說也需要兩個小時,如果遇上高架堵車,那是必定要遲到了的。
林若亞手忙腳亂地,幸虧昨天晚上行李都已經準備好了,那邊的天氣和這裡差不多,司徒皓不允許她帶一件外套。
他知道她愛乾淨,只是讓她帶了七條*,說是每天一條,然後是兩套內衣,兩套睡衣,還有一些必備的藥。
箱子傭人早就已經拎下去了。
看見林若亞匆匆下樓,傭人將幾個保溫盒遞了過來。
“這是什麼?”林若亞一邊撥號碼,一邊問。
“今天的早餐。”
司機說早就已經等在別墅門口了,林若亞拿了一個保溫盒就走。
“林若亞,你剩一隻試試。”
身後響起某人霸道的聲音,分明是不可抗拒的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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