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這倒讓天空有些奇怪,他出去一年多,而且白氏也沒有相關的探子,可書家這樣的大家族居然也沒得到消息?這老狐狸不會也沒看出其中的端倪吧?
書老爺子看出了天空的疑慮後嘆息一聲道:“不是我不想查,是書家的人都被限制死了,而我疲於對付他們,哪有時間再去掌握其他大局呢,何況我一個老頭子,身子骨不行了.哎.”在看向自己的孫女孫子時,不由欣慰了一些,這倆個小傢伙自從秦家開始有動作時,表現得讓老頭甚爲滿意.
天空點點頭,站起來衝着前臺另外一位女子招了招手.
“天經理好.”女子甜甜一笑眯起了眼睛,倆個酒窩印在小臉上格外招人喜歡.
“嗯,你帶這三位去待客時休息一會,招待好,我們一會就到.”天空也不知道白凝都是哪找來這樣的妹子,站在前臺雖然不容易,但無形間就能給人一種春風般的感受.
“小子,你這是……”書老知道是天空接下來的內容不適合在公共場合談說,要先和那個老頭談,不由書老也嘀咕起來了.
天空呵呵一笑道:“老頭,我不是怕你在這無聊麼,我和那老頭快的很,最多十分鐘.欺負了我的人,就算是合作也別想討了好去.”
“咦?你這小子不厚道了,要不是我攔着,恐怕你那幾個女娃娃都要變成豬頭了.再說我也看不慣那老頭,太倔了,要是有戲,就讓老頭我看看.”書老一副果然如此樣子,這小子護短,哪怕是一個普通的職員,只要他有能力,就絕不會讓她們白白受欺負.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行.
“好吧,那你們等會,我去和那老頭玩玩.”既然書老爺子有意留下,那他也不強求,反正談話又不是什麼隱密的事情,而且他也沒打算把胡老帶進公司.首先他的態度就讓天空很不爽,何況在白凝一個女子受欺負的時候還見死不救,正好老賬新賬一起算了.這也讓胡老無語,他們與白凝無牽無掛就算不出手也是正常啊,可遇到這樣護短的天空,最大的責任就落到了他們的頭上.
職員點頭走回了前臺,雙目泛着異彩看着天空,雙腮微紅道:“看沒,這就是我們新來的天經理,聽說他人極其護短,尤其是上次白總在店面裡受欺負的時候,天經理他一個人揍了一羣人,而且沒一個人還回嘴.我要是有這樣的男朋友多好啊.”
“行了,別發-春了,咱們這樣的平常女子能找份這樣的工作就不做了,受了氣,有經理出頭,福利又這麼好,像天經理那樣的人,咱們就別想了,你沒看到自從他來了後,咱們白總就像是換了個人麼,沒準啊……”倆個丫頭坐在前臺小聲嘀咕着.反正公司都發話了,只要沒客人,她們就可以坐下休息,打打電腦,聊聊天,但不能太過火,所以就算是白總來了,她們也沒顧慮,主要是她們也習慣了這樣的待遇.
“看看,天經理要爲我們出氣了.這老頭看着就討厭,好好修理他一頓.”倆個丫頭縮着腦袋偷偷瞄向天空的方向揮舞着小拳頭暗中助威.
天空走到胡老對面的沙發上隨意地坐下,點了只煙閉口不言.廢話,他是有求於自己,主動走到他這邊就給足了面子了,要是拿他以前的性子,早就把他們趕出白氏了.欺負了我的人,還想合作?這產品只要拋出去,排着隊等待與他合作的人多的是.
在天空接待書老時,他就想明白了,這小子是吃軟不吃硬,要是硬來鐵定沒戲,得,在人地盤上,還是禮貌,收起架子吧,技術在人家手裡,他根本呢不吃這一套.耍大牌只有砸了自己的腳.
第一時間胡老就睜開了眼睛,嘆息一聲開口,自己被這小子拿的死死的,道:“哎,小兄弟,我爲之前的事道歉,我對你們的產品很感興趣,你看我們是不是能合作一下?”
“嗯,很好的開始嘛,還以爲又像是了火藥呢,早這樣不就完事了.可惜……”天空心中暗道,欺負了自己的人光是道歉就行了麼,沒點補償怎麼也說不過去,抽了倆口煙後道:“合作?當然可以啊,我們白氏也是開門做生意,既然有生意爲什麼不做?不過嘛,你們的實力能不能吃下啊?和我們合作的可都是神風級別的大集團,昨天才剛簽了貨單.”
胡老差點沒暈過去,神風?滿打滿算有幾個企業能和神風相抗衡的,居然拿他們做參照.忍着怒火道:“小兄弟這你就放心,我們絕對有實力,而且還能給你們最大的優惠政策.”
“沒點誠意.”白凝都看出來老頭揣的是什麼心思了,想玩空手套白狼?做夢呢你.
天空自然也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道:“這管我們白氏什麼事情?我要看到最實際的東西,否則你們就哪來回哪去吧.”
“你……”胡老差點又吹鬍子瞪眼,他已經足夠表明自己的身份了,可這小子就是充傻裝愣完全不理會.那意思就是管你是誰,我們是商人,沒有利益的買賣絕對不做.
“哎,好吧,方不方便換個地方,這裡說話不安全啊.”胡老又一次退步,他不是沒想過用特殊手段來取得,而且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爲了以防萬一他還刻意調查了天空的資料,如幾年前一樣,他沒有權限……這怎能不讓他吃驚?他一方大佬居然沒有權限調出一個小公司職員的資料?說不去臉都沒地方擱了.
風急火燎他就上報過去,而回話卻是讓他瞪大了眼睛,只有四個大字:“你看着辦.”
這倒讓胡老迷糊了,是同意呢,還是反對呢?第一次上頭沒給個準信,越是這樣他越是不安,這小子肯定有着非同尋常的身份,如果是一般人上頭也不會這樣支支吾吾言語不詳.其中肯定有問題.
於是胡老打定了主意,絕對不能得罪這小子.他記得國內有種非常特殊的部隊,他們的所有的身份都是保密的,只有最高領導人才能知道,第一直覺他就想到了這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小子不是揮手間就能幹掉自己?
所以現在的胡老除了忍,別無他法,打,打不過,權,大不過人,自己還有求於人,而且還是爲了上頭,他們還沒明確指示,這TMD都什麼事啊.
天空掐滅了菸頭道:“有什麼不安全的,你旁邊不都是‘出來’的人麼,你還怕啥.快點,不說我就走了.我一個公司的部門高管忙着呢,沒功夫跟你閒磕.”
別說李東了,連胡老此時對於天空的態度都有要抓起磚頭拍死他的慾望,太氣人了.可越是這樣,胡老心裡就越肯定自己的判斷,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能有這種魄力,如果不是腦子不正常,就是實力超羣,他已經認定了後者.
胡老打碎的牙只能往肚子裡吞,既然都忍了,就忍到底吧,大不了回頭找幾個老傢伙練練,解解氣.胡老深吸一口氣後點點頭.
李東看到胡老首肯後,便走到天空身邊,湊到他耳邊低聲道:“胡老是上任京華軍區的總司令.”說完回到胡老身邊自豪的看着天空,不過很快眼珠子滾落了一地.
“不就是京華軍區的總司令麼,關我啥事,還是卸任的.你一個糟老頭子還瞎湊什麼熱鬧,回家種種草,抱抱孫子多好,一大把年紀了還東奔西跑的,活得不耐煩了麼?不送啊,拜拜.”天空聽完後用着不大不小的聲音說了出來,本來一樓就很安靜,而且目光都聚集在他們這裡,所以都聽到了天空的話.
“噗哧.”不遠處的書老剛入嘴的茶水忍不住噴出了口,轉頭愕然的望着幾分鐘前還跟自己鬥嘴的老頭,沒想到他老頭這麼大.別看他是卸任的,可裙帶關係在那裡擺着呢,而且威望絕對比現任的總司令還要高.就算是現在他的一句話和任職時絕對沒有任何區別.
“這小子牛B.老頭我是見識了,兵家都是痞子,他敢這樣說話,就不怕那老頭一惱,帶兵拆了白氏麼.”書家老小三人都愣了.
前臺的二個女職員也張開了紅潤的小嘴,前..前任總司令?她們剛纔要天空教訓的人是隻手遮天的人物?
“靠,我們的天經理太厲害了,居然敢和那老頭這樣說話.還直言不諱說人是糟老頭子.”要知道就算是老頭,省長以上的人也見了他也都要迎合着,惹得人一不高興,回頭就搗了你的老窩.
胡老這邊完全寂靜了下來,本以爲報出了自己的身份後,不求他能立刻答應,起碼也要以禮相待吧,誰能想到比不說更直接,人掉頭就走,連看都不看一眼.
“走,咱上樓繼續談.”在天空路過書老身邊時,招呼一聲,完全不在意剛纔是在和一軍方大佬說話,而且言辭…如果傳出去,白氏就別想開了.
書老爺子重新審視了一番天空,似乎不認識了他一樣,不由豎起大拇指敬佩地道:“你小子牛,老頭我活了幾十年,沒見過你這樣不要命的.不過,我喜歡!!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