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你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需要你幫我刺昨天打傘來的那個女人一刀,最好是心臟的位置,如果刺不準也不要偏離太遠。”爺爺鼓足勇氣說出請求。
“師父,你在說什麼?就算不能在一起你也不用殺人滅口吧,她好歹是你的初……戀。”曹駿聽到爺爺的話突然睜大眼睛看着爺爺,以爲是自己聽錯了,卻被爺爺用視線瞪了回去,未說完的話卡了一半在喉嚨裡。
“正因爲是,我才下不了手,你可知道剛纔她來過?”爺爺繼續嘆氣,流露出淡淡哀傷的語氣。
“啊?她剛纔來過?”曹駿完全不相信的打量四周。
“不用那麼浮誇行嗎?師父什麼時候騙過你?”
“沒少騙!您就不能像我和楓芷一樣嗎?”曹駿動腦筋開始爲爺爺想辦法。
“怎麼一樣?蝙蝠已經生長在她體內了,現在的她已經完全是西方地獄的探子了。”爺爺繼續嘆氣。
“蠟燭,你快去摸摸你爺爺是不是發燒了,怎麼淨說些胡話?”曹駿完全就是不相信的狀態,他對爺爺說的話始終保持懷疑態度。
“爺爺,先不說曹駿……叔叔不信,要我,我都不信,你從小到大教我的是身體是軀殼魂魄纔是本體,一個人只要魂魄還在他無論變化多少件外衣他都是存在的,現在你又說軀體是外衣,魂魄是外衣,內在什麼都沒有還可以養蝙蝠?爺爺你也太能想象了。”我又差點忘記叫曹駿叔叔。直接被曹駿用眼神瞪了回來,不過好在我的理論是和曹駿站在同一陣地的曹駿纔沒有再爲難我。
“我也不信,但剛纔你們知道她出現在臥房裡要幹嘛嗎?”爺爺看我們都不信有點生氣。
“咳咳……師父。蠟燭還太小就不要帶壞蠟燭了吧,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她去還能找師父你幹嘛?肯定是再續前緣哭訴衷腸?”曹駿面露尷尬之色看着爺爺,雖然我沒有看到,但看曹駿這彆扭的樣子,估計那個打傘的阿姨肯定對爺爺圖謀不軌了。
“錯!她從嘴裡露出獠牙要啃我的脖子!”爺爺摸着脖子比劃着。
“哈哈……師父,肯定是你虧欠她的太多了,不然她也不會如此對你!”曹駿已經笑的前仰後合了。同時爺爺也已經氣的恨不得剝了曹駿的皮。
“再笑,笑夠了嗎?”爺爺氣的跺腳,差一點就拿起地上的鐵鍬打在曹駿頭上了。
“笑夠了……哈哈……師父。我剛纔還想說,你用你的玉米粒把那個打傘女人收了,然後你再用你對她的虧欠與愛化解她的厲氣,本來她明天就要投胎了。她還能對你做出什麼事情來?”曹駿努力收起笑容。卻沒想到爺爺徹底生氣了,轉身離開,曹駿自然去追,但爺爺卻走去撿起了桃木劍,突然轉身剛好劍尖扎在了曹駿的心口上。
“我沒時間和你玩樂,你知道什麼叫不戰而勝嗎?西方地獄本就人少勢弱,他們再不出奇招制勝,你覺得又有多少人願意投胎去做外國人?”爺爺嚴肅的臉很是認真。但曹駿卻拆臺似的說到“讓所有大城市裡的人選,他們寧願選去西方地獄投胎做外國人也不想留在自己國家。”
“閉嘴!你是我徒弟嗎?咱們是黑頭髮黃皮膚的人!從女媧造人時就註定了!連自己都做不好又有什麼資格去做別人!”爺爺氣的估計這會一樣手中的不是桃木劍而是一把真劍。一劍殺了曹駿省的以後給我們韓家敗壞家風。
“我只是把現在社會上的事情告訴你罷了,又沒有說錯什麼,如果誰都像你一樣不看電視接觸現在……啊!師父你真扎啊,很疼的!”
“我和你在說正事!既然你那麼喜歡打岔用不用我讓你見見血?”爺爺沒有多少什麼只是擡起劍又狠狠的紮在了曹駿的心口處,曹駿立馬捂住胸口蜷縮在地上乖巧了許多認真聽爺爺講話。
“我也只是猜測,因爲她攻擊我的時候脖子上血管暴起卻又沒有明顯的傷痕和牙印,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她不是從外部感染了西方的東西而是從內部!我推開她拔出桃木劍的時候,她本能的保護心臟位置,將肩膀暴露給我,因此我推斷她的心上絕對有問題!”爺爺說着他的推斷,曹駿雖沒有搭腔但他在心裡也有自己的考慮,因此在爺爺說完後等待他提問的時候曹駿沉默了低頭不知道在沉思什麼。
恰好此時太陽徹底升出地平線,因爲我有答應紅綾讓她看到楓芷長什麼樣子,我就將手心中攥了許久的玉墜對準太陽,陽光透過玉射過來剛好楓芷的影子出現在曹駿背後,沉默的曹駿就像有感覺一樣轉頭看着背後對着半透明的楓芷眯起眼睛微笑,又像是因爲太陽剛好刺到眼睛讓曹駿本能的眯眼。
“早安!楓芷。”短短的四個字說的很輕,但剛好透過楓芷半透明的身體看過來。
“紅綾大人,現在看到了嗎?”我摸着脖子上的紅綢帶自言自語。
“看到了,可惜那眼神那語氣不屬於紅綾而是另一個比紅綾還可憐的女人,果然還是和你們韓家扯上關係的女人都好可憐!”我感覺到脖子上紅綾的心裡話,不過既然紅綾想通了,我就可以收起玉墜還給曹駿了。
我將玉墜拿開又攥回手心準備還給曹駿,但是被曹駿一把搶了過去“以後不要再拿楓芷出來玩,就算拿了也要讓我知道!不然我的心會痛的!”
雖然被曹駿很嚴厲的呵感覺到委屈很想辯解我這只是在幫他解決桃花債,但還是沒有說出口,自己都明白爲什麼,被曹駿訓完了我還要那些鐵鍬繼續曹駿沒完成的使命繼續挖已經不可能存在的信件與照片,而爺爺和曹駿繼續討論那位打傘阿姨的事情了,我實在想不通!爲什麼倒黴的要是我呢?那麼大的鐵鍬我根本就揮不動,最後只好用手挖了。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