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嶽悅眼裡的失望,凌雙雙和娘娘老師相視一笑,輪番進行遊說。
從他們的話裡,嶽悅心中的恐懼漸漸消失。她知道他倆人是表兄妹,是她答應不傷害她,他纔跟她狼狽爲奸的。她倆的目的都是要感化她,只要她當着李澤揚的面承認她是爲他演戲,然後宣佈她要嫁的人是娘娘老師,她和她兒子不僅不會受到丁點兒傷害,還可以得到這套房子。
前一個要求完全沒問題,後一個如果只是用說的就算過關,也沒問題。但她敢拿任何打賭,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她把所有的可能都想了一遍,除了兒子,其他的沒什麼是大不了的,最多就是自己吃點兒虧。
點頭,一個勁的點頭,讓他倆知道她已經答應了。
嘴裡的毛巾再次被取掉。
在得到她保證不吵不鬧後,捆腳的繩子和一隻手的手銬也被解開。
好漢不吃眼前虧。嶽悅乖乖的不吵不鬧,也不要求解開另一隻手。當然,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
“我要聽我兒子的聲音。別跟我說很晚了,他睡着了,就是夢話,我也能分辯出倒是不是真的安全。”聽到兒子迷迷糊糊的聲音,天生的母性立馬出現,“你們的要求我全答應。但你們用什麼保證我兒子在我當面跟李澤揚說後就毫髮無損的回一我身邊?”
他們的本意也沒想過傷害小孩子,對她的要求自是能保證的,所以,說起來也很真誠,真誠得很有可信度。
“嶽斐媽媽,你嫁給我了,我就是嶽斐的爸爸,雙雙就是他的姑姑,我們怎麼可能傷害他呢?我們可以向你發誓的。”
她自知處於劣勢,不能與他們硬鬥,只能讓他們覺得她無奈下認命了。
一切都等兒子回到身邊再說。
“哥,很晚了,你和嫂子先休息,天亮後就可以去領結婚證了。到時,我看李澤揚還有什麼理由拒婚。哦,哥,我回房就替你們開好錄製,半小時差不多了吧,我保證不看。”
她不是想炮製聲色並茂的豔欲門吧?嶽悅心叫糟了,噌的就從牀上蹦了下來,手腕被手銬扯得好疼,疼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站在牀頭,怒視着娘娘老師,警告他:“殷洋,在我兒子沒安全回到我身邊,你碰我一下試試!”
凌雙雙邪惡的笑着:“表嫂,你得讓我哥看到你的誠意啊!如果你什麼都不做,卻在如願後反悔,我們所做的一切不都白廢了嗎?換作你,也不會做虧本生意吧?”
“哼,你是擔心我給李澤揚只用說的不具力度,你想製造物證吧?把電話給我,我現在就跟他說,再不然讓他立即來,我們當面說。”
正如凌雙雙的意,她可不想夜長夢多,只是礙於表哥,他不敢太自私。現在聽嶽悅主動提出,當然立即答應了。她很想讓李澤揚知道,只要是她凌雙雙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
娘娘老師剛把阻止的話說出來,凌雙雙已撥通了李澤揚的電話,遞給嶽悅。只是,嶽悅接了個空,被娘娘老師劫了。“你傻啊?你忘記了你坐半年牢的事讓他作爲了拒婚的理由嗎?要不是三姨爲你做保,你的婚事早就完了,你也保證再不犯,你現在讓他來?”
凌雙雙嚇得抓過電話立即關機,撫着胸,心有餘悸的說“還好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