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後,我推開包房門走了進去,腳還沒站穩,就被錢龍“嗷”的一嗓子嚇了一大蹦,這貨一腳踩茶几,一腳蹬着地,左手握着麥克風,右手粗鄙的抓着褲襠,亢奮的吆喝:“我給大家唱一首友情歲月昂,希望咱們兄弟之間的友誼天長地久。”
很快,前奏響起,錢龍捧着麥克風聲情並茂的開哼:“消失的光陰散在風裡,彷佛想不起再面對…”
我摟着江靜雅苦笑道:“好好的一首歌,愣是被這貨唱出來老婆跟人跑了,孩子還不是自己親生的那種撕心裂肺..”
就在這時候,門口突然出現幾個喝的五迷三道的青年,一個剃着小光頭的小夥,滿嘴酒氣的指着我們罵咧:“你們是不是他媽有病啊?唱歌不知道把門關上?真特麼刺耳..”
生怕錢龍他們急眼,我馬上點頭哈腰的賠不是:“不好意思啊兄弟,抱歉,實在抱歉。”
“哎喲,這不朗哥嘛…”門外頓時又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