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傻逼了,給人當頂缸的了?”錢龍抻手推了下他的後腦勺臭罵:“你真是個傻缺,人家說啥你姓啥,判你十三年都不多。”
“不說了朗哥,相逢就是緣,往後你倆多照顧我哈。”大嘴倒也樂觀,舔了舔嘴皮道:“我還像以前似的,給你們鞍前馬後的伺候槽子,髒活累活都交給我幹。”
“這地方..有難度。”我張了張嘴巴剛吱聲。
錢龍已經大大咧咧的拍板定案:“多大點事兒,往後有我們哥倆吃乾的就有你喝稀的,對了大嘴,你家裡人啥時候來見你啊?”
大嘴想了想後回答:“後天吧,估計會過來替我存點錢。”
錢龍勾住大嘴的肩膀道:“那正好,到時候你家裡人來的時候,你能不能讓他們替我和朗哥給我們家裡人帶幾句話…”
瞅着眉來眼去的倆人,我禁不住苦笑着望向白老七,一般來了新人,何佳煒都會沒事找事的教訓一通,可錢龍都給人家大嘴承諾了,晚上如果發生什麼爭端,我們愛答不理的顯得不仗義。
白老七簡單明瞭的表態:“你別看我,你們和何佳煒的事兒我都不參與,更不說幫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