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天道一把薅住孟勝樂的胳膊,回頭朝着距離我們不遠處的一條銀灰色的金盃車道:“除了咱們,還有人跟蹤餘佳傑,我意思是再等等看,確定一下對方的身份。”
“能確定嗎?”我馬上來了精神。
“肯定。”天道篤定的點點腦袋解釋:“那臺車也是從警局門口就是跟餘佳傑了,咱們在醫院門口等了多久,他們就等了多久,剛剛餘佳傑出來的時候,他們的車子剛剛纔打着火。”
孟勝樂黑着臉,啐了口唾沫發狠道:“馬勒嗶的,不管是那什麼胖頭魚,還是降九的,磕他!”
說話的功夫,餘佳傑一夥人鑽進車內,緩緩朝着主幹道駛去。
正如天道剛剛說的那樣,那臺金盃車也隨即啓動,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
我們這回走在最後面,距離金盃車半米多遠的位置,我瞟了眼金盃車的後窗,車膜同樣貼的特別深,根本看不清楚裡面的人,思索一下後道:“磕是肯定要磕的,但得注意方式,大哥,身上還有口罩什麼的之類沒?”
“有。”天道有條不紊的點點腦袋,隨即輕聲分析:“金盃車通常都是十四人座的,保持估計對方大概在十個人左右,待會要動手的話,就不要給他們下車的機會,不然跑掉一兩個很難辦。”
“這邊的紅綠燈好像時間挺長的,待會趕上紅燈,直接開揍!”我摸了摸鼻頭回憶幾秒鐘後出聲。
“就在鬧市區?”
“在這裡?”
孟勝樂和天道異口同聲問我。
我重重點了兩下腦袋厲喝:“就在市中心,我得告訴對方一下,咱究竟是個什麼力度,草特麼的,不然這幫逼沒完沒了,大哥,開車超過他們,別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