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張星宇的話說,我拿兩個兄弟,換來了輝煌公司幾年內的動盪不安,我虧了,他們比我虧的更厲害。
四十多分鐘後,我們來到另外一個“獵物”的家中。
大濤和小濤,一個拎槍一個藏刀,戴上鴨舌帽直接走進了樓道。
閒暇無聊,我掏出來手機,刷新朋友圈,看到幾分鐘前,聶浩然剛自拍的一張照片,他身穿保安服,夾着半支菸,歪歪扭扭的歇站在夜總會的停車場附近,旁邊還配了兩行小字:兄弟就像草泥馬,總是說到做不到,生活就像個舞小姐,沒錢沒勢靠邊邊。
瞅着他這兩句頗硬的社會小磕,我自言自語的笑道:“呵呵,這犢子有情緒了。”
說罷話,我撥通李雲傑的號碼:“你給浩然那哥仨安排當保安了啊?”
李雲傑老老實實的回答:“對啊,波姐讓我隨意安排的,我看他們幾個長得都挺壯實的,當保安比較有排面,是不是不妥啊朗哥,不行我給他們換個活。”
我略微思索一下後說:“不用,你出去警告聶浩然一聲,上班時間抽菸,罰款三百!”
“啊?”李雲傑懵逼的乾咳兩聲:“哥啊,波姐總共纔給他們一個月開三千,抽一回煙就罰三百,是不是有點太狠了啊?要不改成口頭批評吧。”
我笑盈盈的說:“口頭批評我怕他揍你,你就直接告訴他,我說的,因爲他上班時間抽菸,你也被株連,待會你主動上財務交十分之一的工資去,監督不到位,你更應該重罰。”
李雲傑委屈的辯解:“這..這..哥,我身上的傷還沒好利索呢,你留點錢給我當營養費唄。”
“你要再絮叨,從下月開始工資減半,我特麼把人交給你了,你啥責任都起到,我還需要你嗎?昂,自己待會找個沒人的地方,摳摳屁眼聞聞手,好好想想吧。”我不耐煩的訓斥一頓後掛斷了電話。
孟勝樂和錢龍的入獄,雖然讓我難受,但對我們這個羣體來說又算是一件好事,至少我現在發出的聲音不容置疑,他倆在的時候,很多規則我沒辦法提,不然不用別人,他們自己一天都能犯十幾回,現在我完全可以大刀闊斧的照着自己的想法打造。
跟李雲傑通完電話,我想起來王志梅前陣子好像說想來山城散散心的,也不知道出發沒有,就又跟她嘮了會兒語音,這姐妹告訴我,家裡還有一些雜事沒辦妥,但忙完了肯定會過來。
我從車裡等了足足能有一個半小時,大濤小濤和滿身是血打樓道里下來,剛一上車,小濤就抑制不住興奮的朝我邀功:“哥,那個宋濂服了,待會安頓好一切後,就會主動上工作組自首舉報李倬禹,我倆拿他剛懷孕的媳婦…”
我連忙擺擺手制止:“不用告訴我經過了,我現在的心已經夠髒了,走吧,回夜總會..”
因爲第二個目標的家就在江北區,所以沒用多一會兒,我們就回到了夜總會,快到店的路上,我讓哥倆先下車了,他們目前屬於我的“髒手套”,沒什麼意外,我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哥倆的存在。
我直接將車開到停車區,同時撥通賀兵俠的號碼:“大俠,你和六子盯着輝煌公司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