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考慮的,感謝你的好意,回見!”他沒什麼耐心的打斷我,咬着嘴皮輕喃:”如果..如果還能見面,我一定請你吃飯,感謝你安葬我父母。”
不待我繼續多說什麼,他迅速拽開屋門離去。
“唉..”我無奈的搖搖腦袋,這傢伙確實勇猛無雙,但做事情太固執,就好像只認識直線,完全不懂拐彎,不過轉念又一想。如果我跟他身份互換,我可能還不如他有耐心。
不多會兒,劉博生、錢龍和張星宇回到病房。
“沒啥事吧?”錢龍關切的問道。
我搖搖頭,昂聲朝張星宇示意:”小胖砸。你抓緊時間給我們買聲衣裳去,生哥咱們一塊回趟酒店,詩文打電話說有幾個當兵的去咱家找人,估計就是在找陳家老大。”
“真特麼能欺負老實人。”張星宇不情不願的撇撇嘴。
半個小時後,我和劉博生開車往回走,留下張星宇和餘佳傑照顧錢龍。
劉博生苦着臉撥動方向盤嘟囔:”陳家那小子太生猛了,給我揍得這會兒後脊樑還疼的不行,而且我看使的格鬥術根尋常軍隊的不太一樣。鎖技和地面技很多。”
我不懂劉博生說的那些什麼技,低聲回答:”陳凱說他是當傘兵的。”
“傘兵也沒那麼強悍,他練的完全是殺人技,剛剛也就是他及時收手了,不然我今天不折也得廢。”劉博生舔了舔嘴皮搖頭:”如果赤手空拳的幹仗,他一個人捶十幾號平常混子跟玩似的。”
閒聊的過程中,我們幾個回到酒店。
隔着老遠就看到門口停了兩臺警車和一輛草綠色掛着軍牌的越野。
辦公室裡,兩名警察和身着軍隊常服的青年軍官正和閆詩文聊着天。
進屋以後。劉博生立即笑嘻嘻的朝着一個熟悉的警察問道:”老洪,什麼情況啊這是?”
“還是前陣子你們買陳凱那塊地的事兒。”那警察眨巴眼指了指旁邊兩個穿軍裝的青年介紹:”這兩位是羊城軍區的朋友。”
劉博生馬上朝兩名軍官握手:”你們好,我叫劉博生,是公司的負責人之一,陳凱那塊地皮的事情我最清楚不過,我們公司有合法手續,也有原主人籤的賣地公證書,完全是正當合理的交易。”
“劉總誤會了。我們只是想詢問一下貴司這段時間有沒有見過這個人?”一名軍官客氣的握手,然後掏出一張照片道:”他和陳凱的關係很親密,前段時間不慎走失,所以我們纔想過來打聽一下。”
我眯眼望去。照面正是剛剛跟我見過的陳家老大,相片上小夥子穿一身作訓服,臉上笑容正盛。
“沒見過。”劉博生面不改色的搖頭:”請問這個人..”
“他叫謝天龍,很陳凱關切密切。如果他來貴司或者是出現的話,希望劉總及時跟當地警方保持聯繫。”軍官眼中閃過一抹失望,扶正自己的軍帽,含糊其辭道:”這個人具有強大的破壞力。所以還希望劉總一定重視。”
“一定一定。”劉博生小雞啄米的狂點腦袋。